战友想,这女孩姓汪,京都姓汪的人家不多,说不定与陈文干想找的人有什么关系呢,就插话道“姑娘姓汪你爷爷是不是叫汪司”
战友佯装在思考,其实陈文干说他外公叫汪司深,他伯爷爷与外公同辈,也应该叫汪司什么,但具体叫汪司什么,连陈文干也不知道。
汪媛媛见战友知道自己家,还向她打听爷爷,心里暗暗开心,急忙道“我爷爷叫汪司源,不过,我爷爷去世好些年了。爷爷对我最好,我经常想起他。”
战友心里一喜,思忖着两个名字,汪司深、汪司源,真的像兄弟俩呢然后又问“你老家是不是在南方”
汪媛媛这下不是开心而是难过了,难道战友调查过自己,不喜欢自己家在京都没有势力但她也是个有骨气的女孩,她不能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的祖宗都丢了吧。
所以,她挺了挺胸膛,道“是的,我老家在南方,听我爷爷说,我家的老祖宗曾是一名太医。只因避世,才回到南方老家落居。那地方叫青山镇,汪家世代都学医,但兄弟几人同在一个小小的乡镇行医,难于维持生计。我曾爷爷就一个人来京都谋生,后来在这里遇到了我太奶奶,就在这里定居了。”
战友听到这里,高兴得跳了起来“你真是青山镇人曾爷爷是不是叫汪炳章”
“是啊,你怎么知道”
这下汪媛媛更惊讶了,就连本来一脸兴味看孙子与姑娘搭讪的战辉雷也诧异地盯着他。要知道,自己也不知道汪司源的父亲叫什么名字呢
“太好了我总算让文干欠我一份人情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战友高兴得在屋子里转圈圈,完全不顾屋子里的人都一脸莫名其妙地盯着他看。
战辉雷站起手,拉过孙子,还顺手拍了一下孙子的脑袋,道“你还是先交代这是怎么回事吧你怎么知道媛媛曾爷爷叫什么”
战友看向沈美琪,道“琪琪,记得今天你们遇到的姑娘吗她们就是青山镇来的。还有那位高个子帅哥,不是钟力,是另一位男生,他叫陈文干。”
沈美琪恍然“原来那就是陈文干啊怪不得那么傲,原来是他。”
战辉雷不解地问“这跟陈文干有什么关系”
战友道“爷爷,你不知道,陈文干的母亲就是青山镇人,叫汪依桐,陈文干的外公叫汪司深。”
战辉雷反应过来,指着汪媛媛道“你是说,媛媛的爷爷与陈文干的外公有关系”
战友高兴地抱着战辉雷道“爷爷,你太聪明了。听钟力说,文干刚来部队就在找汪家人。后来,在学校又发动学校的同学帮他找。爷爷,太感谢你了,是你让媛媛来我们家,才让文干这个从不肯欠别人人情的家伙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哈哈,我真是太高兴了”
这个突发变故,让汪媛媛与沈美琪面面相觑,沈美琪先回过神来,指着汪媛媛道“这样说来,媛媛与陈文干算是表兄妹啰”
战友高兴地道“差不多吧,媛媛多大文干今年二十岁,是五月出生的。”
汪媛媛道“我也二十岁,不过是十月出生的。”
战友点头道“那陈文干就是你表哥了。”
“真有这么巧吗毕竟我曾爷爷早就不在了。”
“你曾爷爷是不是医生”
“是啊,我曾爷爷是医生,我爷爷也是医生,我还有一个堂叔叔、一个堂伯伯是医生,我两个哥哥也是学医的。”
战友又问“你老家是不是在青山镇南方东湖市阳光县青山镇”
汪媛媛道“具体在哪个市我不知道,我就只知道曾爷爷是从南方青山镇来的。听我爷爷说,他还有两位叔伯,一个去了南方省城、一个去了市里谋生,就剩下一个弟弟留在青山镇。”
战友挑眉得意地道“那不就是了陈文干的外公叫汪司深,他说他外公有一个心愿,就是到省城找到汪家亲人。还说他的曾伯爷爷叫汪炳章。如果你曾爷爷叫汪炳章,那就不会有错。可惜文干明天要执行任务,不然,我现在就可以叫他过来。不行,我给他打个电话把这件事情跟他说说。”
战辉雷阻止道“不行,等他执行任务回来再说不迟。别弄得他心里有事,无心工作。”
战友想了想,只好作罢,他转向沈美琪道“今天你们见到的那三位姑娘,那个大的是叫曾文芳,是文干的同学,估计也是他对象。还有一个叫曾文雪,是文芳的亲妹妹,另一位小姑娘叫曹昕,是她小姨的女儿。”
沈美琪对汪媛媛眨眨眼,戏谑道“那个大的就是你未来表嫂了,说话挺有水平的,那位小姑娘说话也不饶人。没想到青山镇还真是个出人才的地方,不但姑娘长得水灵灵的,挺好看,还都是辣妹子”
战辉雷听到辣字,眼皮一跳,问战友“这辣萝卜就是那姑娘拿来的”
战友道“是啊,那几位姑娘给文干带了一大堆的特产。我就瞅准了这罐辣萝卜,她们一共才拿来两罐,我就把这罐给爷爷您拿回来了。
爷爷,您不知道,与陈文干同宿舍的两兔崽子不服气,说我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