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红着眼,道“那也比篡权强”
孙恪笑了笑,道“孙栩抓的是长枪,祐哥儿抓的是玉玺。
您不心疼阿渊,也心疼心疼他的儿子、您的小祐哥儿,您要他们父子成为下一对南陵王和孙璧
等几十年后,满天下来猜忌阿渊是不是曾生过登基称帝的心”
太皇太后的眼泪滚滚落下,紧紧抓着孙恪的手,叹道“哀家怎么会不疼他
这么个样样出众的外孙儿,哀家疼到了骨子里
哀家只是遗憾,他怎么就不是哀家的孙子
他若是后宫嫔妃之子,或是你的亲兄弟”
“可千万别是,那不废也废了,”孙恪道,“他是皇子,他是养废的,他是我胞弟,那不敢不废。”
太皇太后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重复几次,一点点平复情绪。
“通透还是我们恪儿通透,”太皇太后叹道,“你果然是最懂哀家的,知道往哀家哪里捅最痛,知道怎么劝哀家。”
太皇太后止了泪,孙恪也忍不住哭了。
“所以孙儿做通透事儿,孙儿不合适,”孙恪泪流满面,“皇祖母,您若是能替阿渊开句口,他能少挨很多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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