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春公子(郡主说过我的眼睛不像他,...)(5 / 6)

么多天,卫司雪因为她的行为和性格,得到了一个非常亲切的外号卫老狗。

但是今天晚上从卫司雪来到风月楼的楼下之后,弹幕一直都处于傻眼的状态。

他们无法把这些天那个阳奉阴违的狗东西,和今天晚上这个英姿飒爽纵马飞掠,又徒手救人的帅姐姐联系到一块。

直到刚才这一巴掌,才终于把弹幕对她的熟悉感给拍回来了。

折春爬进去之后,卫司雪也迅速上了车。

对着杨秀说“回府,你把冰花牵着,别让它乱跑。”

冰花就是卫司雪的白马,调皮的程度也跟狗差不多,自己会用马嘴解缰绳扣子。

除了卫司雪,也就经常照顾它的杨秀能牵着它的缰绳带它走。

一行人迅速从这条街口离开,将还在兀自沸腾的风月楼甩在身后,朝着端亲王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把车的车门关上,车里暖意蒸腾。

很显然这个马车的车主也是很奢侈的人,不大的空间里头,光是汤婆子就有四个,车的四周还悬挂着碳炉。

卫司雪缓缓吁出一口气,车里面点着两盏蜡烛,随着马车的疾驰,被车外钻进来的寒风吹得明明灭灭。

卫司雪就和折春面对面,折春低头不看她,卫司雪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

“折春公子”

卫司雪把这四个字在舌尖打了个卷吐出来。

一开口就是满含怒火地质问“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折春公子吗你多大年纪了我给你的银钱足够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就这么急着去接客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看着我”卫司雪起身,抓住折春的衣领,把他朝着自己的面前拉过来。瞪着他问“我跟你说话为什么不看我”

“问你话呢”卫司雪隔着面具狠狠地瞪着折春,折春被她拎着衣领,朝着她倾身,不得已在面具后跟她对视。

两个人对视片刻,折春才总算开口。

他的语调非常地轻缓,声音却像砸在地上碎裂的冰凌,清脆好听。

“是郡主不让我看,”折春在面具之后,看着卫司雪的双眼。

一字一句地说“郡主说过我的眼睛不像他,你不喜欢。”

折春说完之后,再度偏开头,闷闷地咳起来。

卫司雪顿了一下,把他狠狠地推回去,折春撞在马车车壁上,咳得更厉害了。

卫司雪听着心烦,没好气道“我看你就是天生贱种,你不接客,谁又能逼你,谁敢逼你大冬天穿那么薄,不够你骚的是吧”

卫司雪一开口,弹幕瞬间就炸了。

这样说话实在是太侮辱人,哪怕她刚才刚刚把人给救下来,但难道不是因为她把人给卖回去,才会害他落到如此境地吗

弹幕并没有身临其境,大部分是用他们所在世界的观念去衡量这个世界的一切。

其实按照卫司雪的身份,打发男倌的时候肯给一笔价格不菲的银钱,已经是仁至义尽。

不过折春很显然并不因为卫司雪说的话生气。

他咳了一会儿,好了一些之后才耐心解释“郡主给的钱丢了,鸨母见不到钱,不会让我白待在那里。”

折春缓慢地用一种非常疑惑的语调,问卫司雪,“郡主把我送回风月楼,难道不就是想让我接客吗”

折春说“郡主说过,男倌,本来就是床上伺候人的。”

卫司雪险些被他这话给气死,一口气上不来卡在嗓子也咳了两声。

她伸手指了指折春,找不到什么话反驳。但她将折春送回去,确实也给了他足够养老的银钱,并且跟老鸨专门交代过了。

脑中的弹幕全都在指责她的言行,卫司雪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间话锋一转。

把现在这一点真实的情绪都隐藏起来,说道“我不会再把你送回那种地方,我会给你另外买一个宅子,给你买上几个丫环,还有护院。”

“如果你想要田地我也给你买一些,”

卫司雪看着折春,笑了笑,跟他从没有这么好声好气地说“我会尽可能地补偿你,你想娶老婆我都能帮你,但是你不能留在端亲王府。”

折春手搭在自己的腿上,腰背坐得笔直,听了卫司雪这一番话之后,并没表现出什么激动,也没说感激的话。

折春只是点了点头,平静地表示自己知道了。

就像当初卫司雪跟他说要把他买走,和卫司雪某天晚上说要把他送走,一样的毫无波澜。

好像无论卫司雪怎么样,他都无所谓。他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暮气沉沉的随遇而安,就像他刚才真的死在风月楼之下,也能欣然地接受自己的命。

“我知道,郡主说过戎问枫有消息了。”

折春抬头,看向了卫司雪“他回来了,郡主自然就不需要我这个代替品了。”

卫司雪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怕脑中的弹幕惩罚她,不敢当着他们的面再对折春发火。

实际上她是觉得折春不识好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