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遗传到女儿身上。
“该死!该死!该死!”容早早情绪焦虑,崩溃地诅咒,“容芷嫣,你为什么不去死!”
她胡乱揉揉头发,实在被逼到绝路,只能拨通秦汉电话。
“喂,老婆。”秦汉喝了许多酒,声音含糊。
“老公。”容早早听到秦汉声音,又恢复往常娇柔、脆弱的语气,“我问你,家里还有钱吗?”
“哪来的钱?”秦汉酒后暴露本性,直接把心里话骂出来,“公司那边说,这两个月公司产品滞销,还得赔偿客户损失,还有合作商告我们违约。连大价钱请来的代言人,都准备跟龙跃打官司,要求赔偿形象损失。”
容早早咬着指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怎么会没钱呢?龙跃公司那么大。”
“大有屁用!公司赔钱两年了,压根就没多少积蓄。本来想用新品翻身,现在全搭进去了。”秦汉又喝了杯酒,意识更加混沌,“我妈说,现在尽管拖着。等商圈里的老板都知道我当了容兆女婿,合作自然找上门来。到时候,再让你家帮我们填窟窿,我们就能翻身。”
“嗯,咱妈说得对。”
容早早知道他喝醉了,意识迷糊,比平常更好糊弄,便什么都附和他。
“等你做了容兆女婿,要多少钱,他都给你。”
“那当然!”秦汉非常得意,“那帮子富二代,背后都看不起我,说我妈是小三。呵呵,看他们以后谁敢瞎几吧乱说。”
“嗯,你以后就是最厉害的。”容早早哄得差不多,趁机提出自己请求,“老公,你那么厉害,能不能弄两千万给我?”
“你、你、要、要钱干啥?”提起钱,秦汉都结巴了。
容早早循循善诱,“彩礼钱啊。我都要跟你结婚,你总得给我彩礼钱吧?”
“嗯,对。”秦汉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轻易被说服了,“我去给你弄钱。”
容早早连忙提醒,“你别去找咱妈要!彩礼的事,也不能让她知道!”
“为什么?”
容早早胡乱瞎编,“这是我们夫妻你之间的秘密。你想想,到时候结婚,我告诉大家:彩礼的钱是你给我的,没用家里一分钱。你肯定很有面子。”
“嗯对,面子!”秦汉最在乎面子,竟然迷迷糊糊相信容早早鬼话。
他没有惊动苗凤霞,打电话找几个哥们借钱。
圈内的二代们,知道秦汉要娶容兆女儿,上赶着巴结他。
正愁找不到机会呢,听说秦汉要借钱,爽快地慷慨解囊。
他们家里都有钱,随便凑凑,两千万也就是一台跑车的钱,很快凑齐了。
秦汉把钱转给容早早,便一头栽倒过去,睡得昏天黑地。
第二天,袁克礼带着狐朋狗友来酒吧,瞧见睡倒在卡座的秦汉。
“呦,怎么回事?”袁克礼叼着烟,手抄在口袋里,大步朝他走过去,“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秦汉啊。”
他朝秦汉脸上吐了个烟圈,把人弄醒来,给旁边朋友介绍。
“你们认识一下,这是容小姐的驸马爷。”
“哈?就他?”狐朋狗友觉得匪夷所思。
富二代的圈子也分等级。秦汉家资产算中游,再加上她母亲出身低,所以跟秦汉混在一起的都不怎么样。
而袁克礼家往上三辈都有钱,根基深厚,算是二代圈地位最高的那一批。跟他鬼混的朋友,身价不是秦汉能高攀的。
他们跟秦汉不熟,当然没听过他吹牛逼。
秦汉醒过来,感觉头一阵阵抽疼。
他捂住脑袋,看到袁克礼,习惯性想谄媚地巴结。
后知后觉意识回笼,秦汉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又开始端架子。
秦汉质问,“袁少,酒吧明明被我包下了,你怎么进来的?”
“不愧是要入赘豪门的人,挺牛。”袁克礼手指夹着烟,顺手按进袁克礼背后的椅背上。
真皮座椅立刻被烫出一个洞。
袁克礼把烟头弹在秦汉面前的桌子上,顺手拿起他喝了一半的珍藏红酒,顺手摔在地上。
“给咱们秦驸马上十瓶新的。”袁克礼吩咐店员。
一瓶酒价值近六位数,店员立刻拿了十瓶过来,摆在秦汉面前。
袁克礼拎起酒瓶,给他倒了一杯,讥笑着问,“驸马爷,你包下酒吧的时候,不知道这家店是我开着玩的吗?”
地上,玻璃碎片混着鲜红的汁液,看起来像犯罪现场。
秦汉被他整蒙了,终于醒悟过来:即使同为富二代,俩人不是一个等级的。
他连忙给袁克礼赔罪,灰溜溜走出酒吧。
眼睛被外面的太阳刺激地眯起,秦汉才意识到,已经天亮了。
他拿出手机,想看看几点。却发现自己只是睡了一觉,手机里竟然有二百多条未读消息。
【汉哥,钱够了吗?】
【我最近手头紧,先借你五十万,等过两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