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有本事你们去告我啊”
闻言,花膀子呼吸更重了,过了好一会才磨牙道“好余向南你给老子等着”
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余向南也哐当一下将手机扔到了地上,一旁的翁晓琳瞄了眼他阴沉的脸色,没敢说话。
余家。
余富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阵叮铃铃的手机声响起,他随手摁了接听键“喂,谁啊”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余富还以为是骚扰电话,正要挂断,儿子余向南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我们当初可是说好了的,我付给你们十万块,你们给我弄残了姓秋的,现在钱你拿了,事你却没给我办成,我不找你退款就不错了,你还有脸找我要医药费谁给你的脸你脸怎么那么大呢
哐当
耳边传来水杯落地的声音。
拿着水杯准备倒水的余母刚好听见这段话,吓的脸都白了,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儿子这是在拿钱买凶伤人啊这可是犯法的要命事
她忙跑到余富跟前,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地望着自家老公。
余富也是又惊又怒,可他到底经历的事多,有城府,也稳重,短暂的震惊愤怒后,迅速冷静下来。
他抬手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示意余母不要说话。
刚才儿子那段话一听就是录音。
特意给他打电话,对方绝对不会是闲的无聊给他放段录音听那么简单。
果然,录音放完后,一个粗狂的声音从听筒里飘了出来
余大导演,刚才你儿子那段录音你都听清了吧
余富忍着怒,沉声道“听清了。你想干什么”
哈哈哈,我能干什么啊,找你要医药费呗。
话头一断,随即又响起,先前的粗狂没了,带了几分阴狠
堂堂大导演的儿子花钱买凶伤人,这事要是捅出去的话,不光你儿子要坐牢,对你大导演的名声也有影响啊。我这个人呢比较实在,心也不大,我和我兄弟因为你儿子受了伤,赔偿什么的就不说了,医药费什么的你们总得出吧我也不找你们多要,给我一百万就行了给一个小时,给你们一个小时的准备时间,一个小时后你把钱送到我指定的地方不然的话我让你身败名裂
花膀子说完,啪地挂了电话,一众刚把脱臼的腿复位的小年轻都望着他,其中一个道“大巴哥,你刚才不是找余向南要五十万吗咋一转眼到他老子那里就成一百万了”
花膀子斜了那人一眼,狞声道“多出来的那五十万是余向南那孙子骂我的代价”
那人哦了一声,又问“大巴哥,你说那余老头真能照你说的做万一他报警了可咋整呀”
花膀子哼道“报个屁的警他敢他要是敢报警的话他儿子也得跟着咱一道玩完再说了,他们这种人把名声看的比啥都重,一百万对他们来说也不叫事。都把心放肚子里,他不敢报警的。”
两个小时后,秋时雨两眼惺忪地摸到叫个不停的手机,秋念风在电话那头柔声问道“醒了吗”
秋时雨点了点小脑袋,随即又想起隔着电话点头没用,便道“嗯,醒啦。”看了眼时间,叫道“呀,都十二点啦。”
自己竟然一觉睡到了大中午,真是太不像话了。
秋时雨忙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听着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秋念风都能想象出电话那头的人懊恼地抓着头皮的样子。
他唇角弯出一个上扬的弧度,笑道“昨天晚上我们到家后都快两点了,睡到现在很正常。嗯,你洗漱一下过来吃饭,饭都做好了,就等你了。”
顿了顿,又道“吃完饭后我们要去一趟警局。”
正抓着头皮懊恼自己又睡了懒觉的秋时雨动作一僵不会吧,原来世上还真有这么蠢的人啊
余大导演也是够狠的,竟然亲手把儿子往号子里送。
秋时雨一阵咋舌。
两人吃完饭赶到警局时,一个身材瘦瘦小小的男人正坐在警局办公室椅子上,两只大手有些不安地搓着腿。
听见脚步声,那男人抬头,正是昨夜吊锅店的老老板。
店老板一见他们进来,忙起身迎过去一脸自责道“真是对不住了二位,我这也是没办法啊,你说人警察上门调监控我也不能不给不是”
秋念风打断他,道“没事,配合警察办案是应该的,不怪你。”
正说话间,一个警察从卷宗里抬起头,一脸威严道“都闭嘴,现在不许交谈。”
三人不再开口,并分别被带进三间办公室做笔录。
负责给秋时雨做笔录的是两个女警,一人问,一人记,秋时雨答。
过来的路上秋念风就跟她说过了,只需如实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讲一遍就好了,因此秋时雨心里已经有了准备,还不到十分钟就把笔录做好了。
然而两个女警却没有开口让她走的意思,而是纷纷望着她,眼睛一眨也不眨。
秋时雨有些不解昨天他们虽然出手伤人了,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