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摄政王的白月光(2 / 3)

会相信。今日我不惜伤害玠儿求证此事,不知王爷可否配合”

江晟年似有动容,嘴唇嗫嚅几下,说“能不能换一根针”

秦雁玉愣住了,不懂江晟年为何有这种要求,但只要无伤大雅,她没什么好不同意的。

又取了一根针,江晟年却说“我自己来。”

她只好把针给江晟年,亲眼看着他把指尖血滴入碗中。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明明是来自两个看似不相关的人的血珠,却在澄清的水中渐渐靠近融合,最终融为一体。

江晟年猛地后退一步,震惊地看着这副奇异的画面,一时说不出话来。

秦雁玉却浅浅一笑“王爷这回可以确定,玠儿是你的亲生儿子了。”

江晟年眼神复杂,看着她说“我以为那日我喝醉了,至今不知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来原来玠儿真的是我的孩子”

秦雁玉上前一步,两行清泪沿着面颊滑落,声音哽咽“我与你自幼相识,人人都说我们是一对,后来先帝召我入宫,我日夜对着那张与你相似的脸,想的却是全是你。本以为这辈子只能认命,没想到上天给了我们一次机会那天你是喝醉了,我却无比地清醒,你有没有”

秦雁玉一顿,语气一下子变得羞涩而暧昧,“又是如何对我,我这辈子都难以忘记”

江晟年低声道“可我一喝酒就全身无力,如何能将你那时我也以为我与你发做了对不起先帝的事,之后日夜悔恨,可仔细思忖一番,却觉得不太可能,除非是你主动对我”

秦雁玉怎么觉得江晟年一点都不为此高兴,反而想极力否认玠儿是他的骨血,这与她最初设想的他该有的反应完全不一样

秦雁玉开始焦躁“方才你与玠儿滴血认亲,难道还不能证明你们是父子吗再说那天,难道你不喜欢我尽心伺候你还是你不想承认玠儿是你的孩子,才故意说这种话推脱。”

江晟年看起来很痛苦“自然不是若玠儿真的是我的孩子,我自然倾尽一切也要好好辅佐他,看着他成为一代明君我只是,对不起先帝”

秦雁玉的怒气猛地烧起来,刻薄而尖锐道“如今你倒是觉得对不起先帝,当初又为何背着先帝与我私会你休想撇清一切,让我做那个罪人”

江晟年嘴唇抿成一条线,片刻后开口“你先冷静下来,别把玠儿弄醒了。”

秦雁玉刚刚气急攻心,如今理智回笼,担忧地看了床上一眼。

“玠儿不知何时会醒,方才一时疏忽,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江晟年出言止住她的脚步“不必换了,先帝刚去的时候,我自觉心中有愧,不顾众人劝说保玠儿登上皇位,既然你说玠儿是我的孩子,我更加不可能存反心,你就安心待在宫里,往后若无事别再召我,免得风言风语伤了玠儿的心。”

秦雁玉被江晟年一番话逼得哑口无言。

他看似一心为玠儿着想,理智地提出所谓面面俱到的意见,掩藏在下面的用心却是疏远她。

秦雁玉终于从江晟年爱她至深的假象中渐渐清醒过来了,她不信江晟年真像他嘴里说的,对先帝心怀愧疚,她觉得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江晟年被别的女人勾走了魂,所以才对她如此冷淡,甚至不想再与她有牵连。

如此想来,那天主动去摄政王府求和,他的态度也可以理解了,他根本就不是因为玠儿杖责他生气,而是借题发挥,以此掩饰自己不想碰她而想出来的借口。

曾经在她的观念里,江晟年此人十分专情,一旦爱上一个女人就难以自拔,她以为自己就是那个女人,所以虽然觉得男人都不可靠,但还是隐隐自信江晟年不会这么轻易地变心,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如今说再多也没有用了,她只想找出这个女人究竟是谁,竟有这么大的魅力让江晟年对她都没了兴趣。

再看江晟年似乎还沉浸在某种情绪当中出不来,只听他道“我先走了,这件事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秦雁玉心已经凉了,冷冷地说“这你自不必担心。”

江晟年最后看她一眼,大步走出永寿宫。

而此时此刻,最为震惊和痛苦的不是秦雁玉,不是江晟年,更不说小德子,而是中了迷药躺在床上的江允玠。

是的,他只中极小剂量的迷药,在秦雁玉用针扎他的时候就痛醒了。

在他恢复意识之前,他已经模模糊糊地听到了江晟年的声音,但他不敢睁眼,更不敢弄出任何声响,他对江晟年的恐惧已经随着秦雁玉之前那句话深深刻入骨髓中,不管再过去多久都难以消除。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喝了几口茶以后就觉得很晕,之后就失去了意识,他现在只想装一会儿,等江晟年一走就给母后一个惊喜,免得让她担心。

可他听到了什么

母后竟然说自己是江晟年和她所生,还要让他和他滴血认亲,而且听他们的对话,似乎已经能确定江晟年才是自己的生父。

江允玠根本不能接受,他是他父皇的儿子,江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