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道“应该的应该的。”边说边退下去。
第一秋开始吃饭,这里他其实很少过来,司天监虽然隶属朝廷,但毕竟也是仙门之一。而辟谷食气之术是仙门的必修课。
他今日肯吃东西,恐怕是生病体虚的原因。
黄壤安静地看第一秋吃饭,而整个膳堂里的人都在悄悄打量她。
厨房里,几个厨子听到帮厨的回话,直赞大厨“师父,您老人家可真是火眼金睛。一看就知道重点在何处”
那大厨哼了一声,傲然道“学着点吧,猴崽子们”
他是很有眼色,但随即掀帘进来的这位大爷,可就一般了。
鲍武掀帘进来,后面跟着李禄。他自己一进来,立刻就松了手。走在后面的李禄差点被门帘拍了个满眼火星子。
诸人只好又站起来打招呼“李监副、鲍监副”
李禄嗯了一声,不忘关照“天寒,多吃点。”
诸人又是齐声回复道“谢监副关心。”
黄壤老远就听见了这些声音,觉得司天监吃顿饭真累。不像玉壶仙宗,谢红尘、谢灵璧这些人根本就不去膳堂。她正盯着面前的玫瑰牛乳,身后脚步声已经向这里来。
显然,是李禄和鲍武见到第一秋也在此处。
果然,李禄和鲍武过来,仍是行礼。
第一秋淡淡道“坐。”
这桌子本有四面,但暖炉占了一面,第一秋坐了一面。黄壤的轮椅在另一边,只是挨着第一秋。李禄立刻坐了另一边,他往里挪些,想给鲍武留些地方。
鲍武看也没看,直接在黄壤身边坐下。
李禄只得道“鲍监副”
“没事。”鲍武
大手一挥,拿了个咸鸭蛋开始剥。他还跟人客气,说“吃吃吃,别客气。”
厨房是早知道他的口味的,此时立刻端上来几样菜便都是荤食。鲍武端过一碗萝卜羊肉汤,吸吸溜溜地开始喝汤。他腰系大金刀,个头又十分魁梧,喝汤动作一大,腰间金刀的刀柄就抵着黄壤的腰,擦擦碰碰。
第一秋搁下筷子,目光幽幽地看他,李禄以手捂额,绝望地喊“鲍武。”
鲍武指了指羊肉汤“别客气啊,喝汤吃肉我老鲍啊还就喜欢这里的羊肉汤”
第一秋拿起筷子,将小锅里的羊肉都挟给他,说“鲍监副常年在外,奔波操劳,真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鲍武喜笑颜开,“斩妖除魔、为民除害,乃下官本分嘛”
第一秋点点头,继续道“既然不辛苦,那鲍监副吃完之后,就把外面的雪扫了吧。”
“啊”鲍武嘴里的羊肉掉碗里,第一秋在汤水溅起之前,将黄壤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李禄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有些人一心求死,别人劝是劝不住的。果然,第一秋继续道“三天之内,本座不想看见司天监有一寸积雪。”
“哦哦。”鲍武苦着脸继续吃饭。
三人继续吃饭,旁边忽而有人道“说起来,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我梦见玉壶仙宗的老祖和宗主被谢元舒那个混蛋给害了然后咱们监正还”
他话说到这里,第一秋等人都是一顿。李禄看了一眼第一秋,得了他一个眼神,立刻道“你过来。”
说话那人顿时大惊,他忙跑过来,道“李监副,可是小的说错了什么”
旁边第一秋忽道“说说,你都梦见了什么”
那人颤颤兢兢,不知一个怪梦如何就惹得监正和监副注意。他说“小的就是梦见玉壶仙宗出了事。谢元舒吸取了谢灵璧和谢红尘的修为,还想自立为宗主来着。后来还是监正您率领仙门群雄,前往玉壶仙宗,铲除奸邪、拨乱反正。”
他一边说,一边偷眼打量第一秋,生怕自己哪里说得不妥。
鲍武手里的筷子都停下来,他愣愣地说“这梦”
不待他说,膳堂里所有人都道“我们也梦见了。”
黄壤惊呆怎么,所有人都做了同一个梦
李禄与第一秋对视一眼,二人皆眉头紧皱。此时,又有人来报“监正,何惜金何掌门等几位前辈前来求见。”
何惜金这个人,黄壤倒是知道。他来了,就意味着张疏酒、武子丑也到了。
果然,李禄道“会不会是他们也做了同样的梦,故而匆匆赶来,商议对策”
这分析十分有理,但第一秋却神情古怪。他问前来禀报的侍卫“何掌门可有携带女眷”
侍卫立刻道“回监正,何掌门还带了何夫人以及何夫人的妹妹。何掌门说,昨夜他们偶得一梦,说是您对何掌门的妻妹十分有意。何夫人这才连夜催促他,前来与您一见。”
这
众人闻听,顿时神情十分复杂。黄壤看了一眼第一秋,心中更是嘀咕这何夫人可是威名在外的,你居然喜欢她的妻妹。
什么嗜好
其他人自然与这想法差不多,瞧瞧何掌门吧以后自家监正只怕耳朵会有点耙。唉。
第一秋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