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求到外祖父舅舅那里,能帮自然也会帮。但是,大阳是姓秦的,并不姓李。当年武则天想立侄子为太子,便在大臣说,只听说儿子给母亲上坟,没听说过侄子祭祀姑母的。就是这样的道理。”秦凤仪道,“这是两家人哪,平家得多想不开,才能把阖族生死押大皇子身上。平老头儿可不是傻瓜,不用担心平家。就如柳家,自然有舅舅这样人,一样的恭伯那样的人。何况,你以为现在的平家还是先帝骤死,陛下谋夺大位,万分仰仗的平家啊那个时候,陛下手里,平家是依仗。现下这满朝文武,陛下早不是当年急惶惶想做帝位的庶出小皇子了。不然,当年平家对后位简直虎视眈眈,现下怎么不见他家对太子位虎视眈眈啊。平老头儿心里清楚的很,此一时彼一时啦。”
“我与你说吧,要是陛下活一百,我们这代都没戏,我那会儿就八十了,大阳也六十了,到时就得看重孙玄孙如何了。就是陛下活八十,我那会儿也六十了。哎,我看,我就把山蛮平了,以后如何,就看大阳的了。”秦凤仪总结了一回,觉着自己完全没机会争帝位啊。不为别个,景安帝这么无病无灾,身强体壮的
李镜听他这话,知这人惫懒,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动的。李镜便做出一幅被秦凤仪说服的模样,笑道,“这也有理,还是你想的周全。”
“是吧是吧,要不,我怎么是你男人哪。”见媳妇终于放下的谋龙椅的想法,秦凤仪总算稍稍安心了。想着老娘们儿真不好糊弄哪。秦凤仪带趁机道,“你现在肚子里有了咱们闺女,这样费神的事,就让我来想吧,你好生歇一歇。腿觉不觉着胀,我给你捏一捏。”怀着大阳的时候,媳妇就有些浮肿的。
李镜腿一缩,笑道,“怀大阳那会儿,是快生的时候才有些肿的。”
“那我也给媳妇揉揉,媳妇多不容易啊,马上要给我生小闺女啦”秦凤仪把媳妇的腿搁自己腿上,一面给媳妇捏着,一面道,“先给闺女取个名儿,咱闺女可不叫大妞二妞这种名儿,土死了。”
秦凤仪正想着给他闺女取名儿哪,大阳就带着小伙伴儿们屋来了玩儿了,秦凤仪怕孩子们吵到媳妇,打发他们去别的屋了。
不过,今天晚上,分别发生在李钊家,方锐家,大公主家的问题都是。
大妞看着他爹说,“爹,你怎么不给我娘揉腿啊”
方悦不解其意,笑问闺女,“我怎么要给你娘揉腿啊”
“大阳他爹就给大阳他娘揉腿。”大妞道。
方悦aa骆氏夫妻
方悦还问,“你怎么看到了”
大妞道,“我们去屋里玩儿就看到了啊。”
待把闺女打发着去休息了,方悦还说呢,“殿下跟王妃这平日里可真是”
骆氏笑道,“师兄师嫂情分好。”
方悦摇摇头,“越发惧内了。”
李钊当天听儿子说了姑丈给姑姑揉腿的事,唉声叹气半宿,崔氏都说他,“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李钊道,“你说说,阿镜这个性子,真是愁死个人。总是欺负阿凤,她怎么不给阿凤揉腿啊,总是使唤阿凤。”
崔氏笑,“你这可真是新奇,别个都是大舅兄偏着自己妹妹的,你倒是不一样,更偏着妹夫。”
“我是谁有理就偏着谁。”李钊没好意思跟媳妇说,今天妹妹险些家暴的事。李钊道,“明天你去劝劝阿镜,跟她说说,女子当以贞静娴淑为要的道。”
“你去说吧,阿镜挺好的,人家说不定是小夫妻之间闹着玩儿哪。”崔氏道。
李钊道,“要是咱们这胎是闺女,必得把闺女好生教导。”
“你少说这样的话,倘是闺女,咱们闺女别个不说,要是能有小姑子的运道,嫁这么个知疼知热的女婿,一辈子的福气。”
李钊不爱听这话,“我不好了。”
“你好也没给我揉过腿啊。”
李钊立刻咳一声,起身道,“还有些公文,我去看看啊。”
崔氏轻哼一声,吩咐嬷嬷,“给大爷拿碟子润喉糖,大爷嗓子不大好。”
李钊左脚绊右脚,险没跌个狗吃屎。
第二天,大公主过去李镜那里,私下打趣她道,“你可真是越发派头儿了,还叫皇弟给你捏腿。”
李镜一想就知道是叫孩子们看见,估计是阿泰回家学了,李镜笑,“我们闹着玩儿哪。孩子们跑进屋玩儿,这可叫他们瞧见了,一个个,都是小八哥。”
大公主道,“你不晓得,阿泰孩子家,可懂什么,回家跟我说。相公听完就去书房呆了大半宿,生怕我叫他帮我捶腿。”
“我们平时也不这样,闹着玩儿哪。”李镜连忙道。
大公主只是笑,盯着李镜不说话,李镜说她,“你以前可是偏着我的,如今就偏着他了,可见真是姐弟。”
“我这是大姑姐的气派。”大公主说着也笑了,道,“昨儿突然宫里打发人送了那些个东西来,我有心过来问问,可那会儿天也晚了,就没过来。我那里定是沾你们的光,如何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