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基本都走光了,队友们靠近。
“怎么了”安德烈问。
何凝烟将黄金地图交给了安德烈,安德烈狐疑地接了过去,有什么问题吗当何凝烟的手指,指在了黄金地图的最上端时。
最上端画着的是山,有瀑布。应该就是这里但为什么一路上的痕迹,没有一个和地图对的上号的可以认为是时间太久了,岁月抹平和痕迹,毕竟五百年了。反正知道禁地在什么地方,照着方向走就是了。
可事实不是这样的,何凝烟给出了答案“是地图,但不是外面的。”她的目光转向了洞里,安德烈顿时豁然开朗。
是洞内的地图
每个人都拿了一根火把,点燃四根后,进入洞里,沿着洞里的内河走。地上满是脚印,都是之前人走过的。内河水很少,才勉强没过脚面,最深的地方也就到小腿,这应该就是地图上所示的河流吧。洞并不算黑,不时有从上面缝隙射入的阳光,把地面照亮。
到了一个岔口,前面分成二个道了。
安德烈和艾莫斯两人一起看了下地图,上面河是延续下去的,但旁边有个小分叉,但分叉就一点点。在延续的地方和小分叉的地方,画着一只手,指着延续的地方。
埃尔法将手中的火把举到分叉的岩壁上,一只刻好并用黑色涂料画的手,凸出在岩壁上指明了方向。
“这里。”大家往手指着的地方走去,虽然地上的脚印显示前面的人都是往另一边去的。
正在走着,“啊”突然在其他地方传来一声惨叫声,应该是因为意外而导致的。声音在岩壁上形成回声,于是这声惨叫来回了五六次才逐渐削弱而消失。大约喊的人都已经死了,声音还在。
比尔微微抬眉“够惨的。”说完继续走。
何凝烟回头看了看,李大师默默地跟在队伍的最后。这样也好,队伍最后需要一个能力强的后盾。
又到了一处分叉的,这次地图画的鼻子。
“鼻子,什么意思”这下安德烈和艾莫斯两个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了。火把照了半天,岩壁上也没有画着鼻子的图案。
“是味道”阿曼达鼻子嗅着“就跟查理的脚差不多。”
查理咳嗽一声,倒是没有尴尬的神色。反正这个婆娘大家都知道,他也习惯了。
好似确实有一股的若有若无的臭味,循着味道走过去,安娜微微皱眉“不应该画鼻子。”
只见整个洞壁被各种各样的虫子占满,蜈蚣、蝎子、巴掌大的黑蜘蛛,还有半尺多长、肥肥胖胖、长了很多条腿的千足虫爬来爬去。密密麻麻的,看得就让人发憷,而那股臭味就是从这个通道飘出来的。
“那画什么鼻子比较好画。”安德烈接过埃尔法的火把,凑近了这些虫子,那些虫子并不怕火,没有避开。火烧到后,纷纷从洞壁往下掉。虫子身上的油脂烧着后,还发出如同尖叫一般的“吱吱”声。
“这能走吗”比尔狐疑“去另外一边看看”
另外一个洞是全封闭的,上面没有裂缝。黑咕隆咚的,用火把探入,看了看。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甚至一棵草都没长。
“这里很奇怪。”比尔嘀咕着。
安德烈拿着火把照了一下“这里被火烤过的。”
洞壁包括地上都是黑色的,并且发出一丝丝光亮,那是因为高温而形成的结晶体。这个洞应该放上柴火,烧了很长时间,一天都有可能。
“花了那么大的力气不为了走”阿曼达微微皱眉“我可不喜欢虫子。说不定是放火把虫子烧了,对了,那这里以前不就是一股子焦味”
焦味随着时间推移而消失,确实有可能鼻子指的是这个洞,这下谁都吃不准了。
埃尔法看着大家,最后问“何,你说呢”
何凝烟回应“花了那么大的力气,也可能为了杀人。”她捡起了一块石头,斜着扔进了洞里,就跟在小河边用石头打水漂一样。
“啪”石头掉进洞里后弹起,继续往前飞“啪,轰隆”有声音传来,好热闹。
运气不错,如果一点反应都没有,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她侧了侧头,做了个鬼脸。应该知道走哪条路,不用说什么了吧将翻在帽子旁边的纱布翻下来,遮住脸。领口也要弄弄牢,不要有什么虫子掉进去。这些虫子,且不管有没有毒,看着都恶心。
有多余纱布的,给了约沙法三人,看到李大师也跟着,黄伟国顺手给了一块。
李大师接了过来,微微鞠躬,将纱布摊开后遮在头上。
准备就绪后,开始往里走。火把根本赶不走这些虫子,一些虫子见到火光还饶有兴趣地过来看看。就看到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虫子,这里对于有密集恐惧症的人来说,就是噩梦,就是地狱。
每一步踩下去,都会伴有清脆的“咔嚓”声。何凝烟努力地不去想踩下去的是啥玩意,但看着前面地上都是虫子,还是忍不住想到这些虫子在脚底被踩碎时的汁水淋漓、黏带着碎片每一次脚抬起,跨出去另一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