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留在这里,一直等到救援队发现我们。我的船如果不回港,我家里的人,还有我朋友,都会报警。”
“这里还有吃的喝的,撑个十天没问题。”迈克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船长更是增加了有效砝码“我会海上生存,东西吃完了,我会提炼蒸馏水,还能钓鱼。如果去海上,一个浪就能把小船给打翻了,更别说床板做的筏子。”
说得确实有道理,可场景会让他们舒舒服服在船上度假吗或者是有可能的,但永远都等不到救援队,不回到岸上,就永远的困在这里。
何凝烟思虑了一下后,就给出了回应“做二手准备,我们去做筏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们先去餐厅吧。”
船长听后觉得可行,于是他们一行去餐厅了。不用说,等到了餐厅,一定会在另外一个她死掉的地方,细细查一遍。应该什么都查不到,因为尸体扔进了海里,血迹也擦干净了。没有仪器和试剂,是很难查出无异样的地面上原本有血迹。
何凝烟回头一看,果然队友全都站在台阶下,有枪的拿着枪,有刀的拿着刀,刀枪全都对着她。
“行了”她苦笑着“这些都是安德烈杀的,我就杀了你们一次。”
大家都看着安德烈,安德烈茫然地回看后问“怎么证明”
又是要证明,而证明是最难拿出来的,又没有监控,可以回放的。
何凝烟想了想后反问“瓦特体重是多少”
比尔估计了一下“大约二百磅。”说完他也明白了。
其实其他人都明白了,二百磅的胖子,她一个人肯定拖不到三级楼梯上。二百磅,不是二十磅,死人是非常沉的。
刀枪缓缓地放下来了,安德烈还是不大相信地问“我真杀了那么多次”
“是的。”她很肯定地回答“但这个循环并不是不能破,否则我也不会站在大家面前,我们早就一次次被杀了。”
幻境问“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何凝烟看着还扛着她尸体的比尔,一侧头“先处理干净了。”
大家都看着比尔,莱尔示意“哎,处理呀。”
比尔总算是明白了,“哦”的一声,扛着尸体准备上台阶。
“干嘛扔海里去去海葬。”她没个好气的“难道你想我死了以后,尸体躺在一大堆的男人尸体里而且还是同一个男人。”
队友们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着莱尔和比尔,合力将她用窗帘包裹好的尸体抬到栏杆外,扔进了海里。尸体在海面上溅起水花后,缓慢沉了下去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又有几个人能活着看到自己的尸体
瓦特那具在走道里的尸体也弄出来了,扔进了海里。都快烂了,再放下去,有碍观瞻。接下去就是商讨,下一步怎么走。
“想办法离开这条船,去岸上。”何凝烟提出,现在船上所有的人,都只有一个,不用再杀来杀去,或许这就是游戏的终点。
既然这样,那就干吧。取下一把消防斧,大家回到了餐厅。
幻境问“行吗”
安德烈手抬了下一张餐桌,随后摇头“太重了。”
太重的实木,扔进水里可能会往下沉,更别说上面再加上人。
何凝烟立即有了主意“去看看床板。”
床板应该是比较轻的木头做的,于是大家往外走。原本是想分二组的,但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她就坚决要求一起行动。
走时,比尔想拿一块蛋糕吃。
“别吃。”她阻止了“这里时间都是循环的,知道就瓦特的尸体存在吗等到所有人都死了,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其他人都消失了,除了吃过蛋糕的。”
比尔还是想吃,但最后还是放下蛋糕,傀儡应该听主人话。
何凝烟看着他“如果你是主线,等到我们都死了,你再看看这些东西,能吃下去算你本事。都是发了霉,长了毛的。”
比尔吐了吐舌头,笑了。
走在路上,迎面碰上了船长他们。
看到何凝烟,他们一个个脸色就跟撞见鬼一样。让何凝烟不由地想起,之前看到瓦特尸体后,回到餐厅又看到他的情景。
“怎么会,你不是死了吗”瓦特指着她叫了起来。
船长、迈克和娜塔莎,左右看着她和队友们,想从中看到什么。
“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安德烈很平静地,就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刚才你在餐厅,一路叫着跑出去,我们追都追不上。”
“是呀,你到底怎么了”莱尔装出一副很关心的样子,让她更是觉得好笑。
“那个”瓦特顿了顿后,不甘心地说“我看到那个神叨叨,披着绿布的巫婆用枪打死了她。就是用这把”
枪正拿在幻境的手里。幻境笑了,满是讥讽的嘲笑“你是不是疯了枪是我们找到的,什么披着绿布的巫婆,还拿着枪打死了何”从字面上理解,好象确实有点天方夜谭。
比尔反问“那么何怎么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