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尔,莱尔,你没事吧”
大家赶紧地去扶莱尔,将他慢慢平躺到地上。
“你们看着,比尔走”幻境带着比尔来追赶凶手了,留下安德烈和另外一个她照顾中枪的莱尔。
她一路狂跑跑到了安全的地方,反锁上房间的门,靠在门口大口大口喘气。就听到追来的幻境和比尔,追到门前,因为没见到她,又回去了。
曾经的队友成了追赶她的人,真是巨大的讽刺。更大的讽刺是,没伤到幻境,却误射的莱尔无力地走到床边,一下扑倒在了床上,简直快要疯了怎么回事
突然想到了什么,坐了起来,端起猎枪细细打量。从前看到后,从后看到前,当将枪试着竖直放在床头柜,枪管和床头柜的木板不是垂直的时候,她气得骂了声该死。
枪是歪的这也太会玩人了,那时其实是安德烈想射杀另外个他自己,而不是要杀她,而安德烈也来不及细查枪。所以枪没射死目标,却误伤了其他人。
怪不得之前刚上船时,放了空枪。而她等到队友上船后射击,也射偏了。枪法越是好的,越是射不准
接下去的事情已经能预见得到,那时的她和队友看到这字都愣住了。随后是她将字也抹去,关上热水的。
怎么才能杀了她自己呢
对了,舞厅在那里,可以躲在二层射击。怎么让他们去舞厅,也知道怎么做。
她开始在房间里找,在比较好的一二等舱都会备有纸笔。打开写字台的抽屉,里面果然有纸笔,笔是铅笔。她停了下,手捂住了被刺的胳膊,那时和船长搏斗时,船长拿着的冰锥刺到了手臂。
小心翼翼地掀开衣服,血已经将里面的汗衫染湿了一小片,但伤口不算深,正在凝结。
走到床边,撕下一小条床单,将伤口草草包扎了一下。再坐到写字台前,用神域特有的文字写上“去舞厅”,放下笔,她将纸拿着往餐厅去。此时队友还在热水未关的浴室里,瞪着眼睛看着被热气熏蒸的镜子上用鲜血写的字,那是船长的血。
走到餐厅里,将纸放在了餐桌上。
此时一个人从一旁的一个餐桌底下爬了出来,是瓦特。他左右看了看“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我还想问你呢,那二个人呢”当时安德烈和幻境是陪着瓦特再这里的。
瓦特回答“他们两个出去了。”
“噢”她装出很随意的样子,拿起桌面上一瓶酒,好似是过来拿酒的“他们都去舞厅了,船长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在驾驶室里发现了什么你也去吧。”说完抱着酒走了。
出去后,她就躲在了转弯处。不一会儿,瓦特拿着一瓶酒匆匆走了出来,去的地方不是舞厅,应该是驾驶室。
这就是语言的技巧,第一表明大家都最终去舞厅,而且暗示她来拿酒的。第二说船长在驾驶室,那么久船长和迈克、娜塔莎都没有回来,暗示驾驶室里说不定有什么。
如果她是瓦特,在没有设防和疑心的情况下,肯定先去驾驶室,然后再去舞厅。这样舞厅里就可以少一些人,便于她射击。
拿着酒回到了放枪的地方,酒搁在旁边,拿起枪,装上子弹后,拎着枪就去舞厅。
到了舞厅的二楼,栏杆都是空心的,太明显。她扯下二块桌布,挂在栏杆上,这样就能躲在后面。
刚弄好,坐下来,就听到有人进来。
“叫我们来舞厅干什么”幻境的声音“他们自己却没有到。”
“问他们不就知道了。”安德烈和幻境一起来的,看来他们先回到餐厅,看到了桌面上的留言。
过了一会儿,幻境长长叹气“这次真是被你给害死,安娜都死了那么久了,你就不能放下”
安德烈没有回应。
“就算安娜回来了,也未必适合现在的你了。好女人那么多”幻境肯定是嬉皮笑脸的“比如说何”
“怎么,难道她不好吗”幻境半真半假着“她现在的能力未必比安娜差,知道多少男人喜欢她吗当然,她可能,脸蛋不是那么靓,可多看看很顺眼。胸小了点,别对着我瞪眼睛呀,胸确实没那几个俄罗斯、生化人大,但也够用了。”
“行了,可以闭嘴吗”安德烈终于开口了。
“真的不喜欢吗你之前可是当过她领航员的呀,一点日久生情都没有吗”幻境大呼小叫起来“瞎子都能看出来,埃尔法爱得她死去活来的,如果这次何死了,埃尔法一定找你拼命。还有莱尔和比尔,都恨不得替她呼吸了。”
二楼的她,轻轻撩开两块桌布的中间,从缝隙里往楼下看。
“有完没完”安德烈火气终于大了“瞎子看得出,你对她也有意思,你尽管放心的去追她,我没兴趣。”
幻境顿了顿,随后食指指着安德烈“这是你说的噢,不要忘记,到时别后悔”
安德烈翻白眼,转身不理会幻境了。幻境也不再说什么,点到为止,多说无益。
过了一会儿,其他人来了好,就这个时候。那时是什么情况开枪后,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