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二个小时就要结束了。
“她在那里”从一旁的走廊那里跑来好多好多黑制服的,为首的手指着她。
那么快就来了,所以坏事干不得呀她撒腿就逃,还留在这里干什么,等抓住后,怎么和总理大帅哥交代。
“抓住她”后面还有人喊着“不准用枪。”
这就对了,她可是灭绝保护动物,不能打死打伤了,总理还要留着调戏、解无聊呢。往楼下逃,楼下人多。
一打开安全通道的门,就听到楼下的楼梯纷乱的脚步声。不能下楼梯,会堵个正着。她继续顺着走廊跑,跑到了栏杆这里,往下看。分成三层,楼下的中心位置虽然不大,但也有四五百平米。
此时没有路了,前面后面,上百个穿黑制服、虎背熊腰的特警如潮水一般的涌来。
狗急了跳墙,看到有一段装饰用的装饰布,从顶部垂挂下来,一头系在扶手上。她过去,一拉一扯弄了下来,抓住一头,越过栏杆就往下跳。
楼下有个女人惊叫了起来,特别渲染气氛。没想到,她这辈子能那么风光,一群特警在后面追,做出来的动作也堪比好莱坞动作大片。
就这样她接着装饰带,一路荡秋千一般,晃到了楼下。有特警想学她的样子,抓住另一根装饰带,跳了下来,但楼顶中央的钉子,支撑不住他的重量,他从半空重重地摔到了地上。摔得挺重的,一条腿都摔断,脖子都摔得歪了。
何凝烟抬头一看,三层一圈的黑压压特警都站在栏杆旁,往下看。其中一个人喊着“还愣着干什么,抓住她”
继续逃,她在前面逃,那个摔下来的特警站了起来,歪着脖子,一跳一跳的继续追,还挺敬业的。
抓住她就能立功吧,所以这几层的特警,没有通知下面的特警堵。大约也没想到,她那么会逃。在楼下的特警没堵住楼梯前,她顺利地从安全梯逃到了下一层。
下面一层的面积就比上面的面积更大点,人也更多点,还有各种店铺。
她在前面逃,后面一群特警在追,从这个店逃到那家店,这一个个店铺成了迷宫,她和特警打起游击战。
“抓住了”一个特警一把抓住了她的外套。她来了个金蝉脱壳,脱去了工作外套继续跑。前面一个特警展开双臂要拦住她,她连滚带爬地往犄角旮旯里钻,从衣服架下钻过去,夺门而出,顺便将架子推倒。
后面追着的特警,如果拼体力,她一定不行,但灵活性比她差点。
以前有个大神曾经说过,只要意志力够强,就能一直跑下去。现在是检验这句话是不是真的最佳时机,努力地逃,能拖一分钟就拖一分钟。
毕竟特警的人数太多,一二个小时不怕跑没电,一番鸡飞狗跳之后,前后左右所有去路都被堵住,她终于被抓住了。
当她被特警推到总理面前时,看到了总理一脸的笑容。
“没想到你挺会跑的。”总理笑着靠在一张桌子前,双手扶在桌边。
“累死我了。”她说得是实话,跑了这样一圈,都快累断气了“要不放开我,让我再跑一个给你看看。”
现在她是没办法跑了,四副手铐将她的双手双脚铐在了这轮椅上。绳子还有办法割断,这手铐怎么打开是个技术活。
“你还是休息一下,那会消耗很多电的。”总理笑盈盈地上下打量了下她“为什么你就不能正常点,乖乖地躺着,坐着,每次见到你,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应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上百个特警追拦堵截,她确实亮了。
是夸赞她还是讥讽她这才逃了半个小时都不到,还有一段时间,何凝烟也只有硬着头皮东拉西扯“只要总理大人看得觉得有趣,下次我再想点其他的。”
总理好似想了想,转了个话题“就不问问,你的那个男队友,现在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死了吗”她问。
“还真是有意思,你说话总是这样不按常理出牌吗”总理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态度。
“那应该怎么办”她反问“反正我个他的命都捏在你的手心里,他死活关我什么屁事。”
“当然你的事情。我就试探了一下,说要让他动手术,你就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来。如果他死了,你会不会把这楼给烧了别不承认,信不信我现在就出去下命,立即动手术。”
看到总理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她也只有表示出在乎来“好好好,我承认,毕竟他是我的同类。”
“就同类那么简单”总理停下了脚步,从语气上听得出,想知道更多的。
“那还能怎么样,非要弄出点绯闻吗”如果想要生存,就不能有任何私人情感夹杂。安娜的死对于安德烈触动很大,黄伟国对于安娜,一定就像她对于黄伟国一样,人死了,会怀念,会惋惜,但不会影响到个性格和对事物的判断。所以她不能动情
总理其实应该不想离开的,走了回来“再多聊聊你住的地方,那里象你一样人种的人多吗”
看着总理的样子,她长长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