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干草
紫红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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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平常得就像走在路上的普通人一样,并没有什么太明显的特征,但云妮在一瞬间还是想起来了。
这个人,不就是在鲨鱼哥那栋楼看到的人吗
当时他们看到这个人正提着两捅水飞快地走上楼去送水,昏暗的灯光中,他圆圆的眼睛和鼻子给了她很深的印象。
送水的老大,你还兼职降头师,莫不会是个骗子吧云妮在心里暗暗腹诽。
也不怪她心中怀疑,降头师这个职业在南洋一带,可是吃香得很,哪里会落魄到去送水的地步。
降头师表现出了一种跟送水时截然不同的神情,他精光湛然的眼神十分淡定,竟然隐隐有一副大宗师的模样。
“给每个女孩子发一只小碗,让她们在碗里面挤几
滴血出来。”大师指挥着管家,“盯着看她们挤,要保证是她们身上的血,不能出错误,速度要快。”
“速度要快呀这样子人手不大够。”管家向傅天琪求助,“三小姐,我们人手不足,麻烦你带着这几位小姐帮帮我的忙。”
李红梅和梁雨红早就心痒痒地想窜到前面来看了,听到管家的话,她俩急急忙忙拉起云妮和傅天琪就走了过来。
云妮走到大师面前对他轻轻一颌首,“大师,我俩又见面了。
“你好。”大师也向云妮颌首。
他神情淡定从容,并没有那种被别人拆穿自己是送水工的尴尬。
大师旁若无人地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袋子里拿出一样东西。
那是两株已经晒干枯的草,这两株草被他放置在桌子上,草与草之间的距离大约有五十公分。
这时候,奇异的一幕发生了,云妮惊奇地看到,这
两株分明已经干枯了的草,竟然会相互挪动着,最终缠在了一起。
大师拿起两株草竖直放在桌子上,他嘴里喃喃自语了一句什么,那两株缠在一起的草自动燃烧了起来。
更为神奇的是,它们燃烧出来的火焰,一半是红色,另外一半竟是紫色的。
不一会,火焰熄灭,桌面留下来两堆泾渭分明的碎草灰,一堆红色,另一堆紫色。
云妮暗暗点了点头,这个大师看起来有点靠谱,也许傅天川能就此醒来。
已经从医院抬回来的傅天川躺在大厅一张桌上,这张桌子还用几扇屏风围了起来,挡住了众多女孩窥探的目光。
云妮和梁雨红到屏风旁边看了一眼,傅天川就像一个在沉睡许久的人,脸色已经不再苍白,渐渐红润了回来。
“他嘴里含了人参,病情倒没有再恶化下去,”傅天琪看着哥哥又难过了起来,“云霓,大师说了,你
给我们的是极品人参,所以会起作用,换了别的人参,根本抵抗不了阚禄生的失魂降。”
“阚禄生的失魂降”云妮重复了一声,“这位大师既然能认出降的品种和施术之人,那么,你哥哥这一回应该会清醒过来了。”
傅天琪摸出手绢印了一下眼睛,“但愿如此,希望这些女孩里有能跟我哥哥契合的血液。”
“找到契合的血液很重要吗”梁雨红有些紧张地问道。
“嗯,很重要。”傅天琪点点头,这一刻,她神情凄婉,眼中泪珠像掉了线的珠子往下滴,“大师说,如果找不到合适的血液,长眠不醒都是一种奢望”
云妮拍拍她的肩膀,没有说什么。
实在不行,就用人参帮他吊着命,等自己空间里的雪灵果成熟呗,估计到年尾的时候,熟得早的果子也可以采摘了。
女孩子们已经被请出了大厅,十几个写了序号装了血的小碗就这么排列在桌子上。
大师快步走到傅天川的身旁,拿出一把闪着银光的小刀在他中指上割了一刀。
银光一闪,傅天川中指上的血极速冒了出来,大师用一个小碗在手指下方接住不停冒出来的血。
傅天川手指上的血很快停止不再流了。
大师在女孩们的血碗里放入红色的碎草灰,然后又在傅天川的血碗里放了紫色的碎草灰,最后,他拿着一根筷子,开始往女孩们的血碗里滴上一滴傅天川的血。
“这些血的颜色好漂亮,可是也显得十分诡异”李红梅紧张地望着这些小碗。
女孩们的血掺杂了红色的草灰,更加红得艳丽夺目,而傅天川的那一滴紫血则像梦幻一般的绮丽。
一小碗红色的液体中间夹杂着一滴像紫宝石一般的水珠,大家泾渭分明完全不融在一起。
一共十五个小碗,大师已经在其中的十四个滳了傅天川的血,大师望着那些在血碗里泾渭分明的紫红血液,他脸色难看了起来。
这么多个女孩都没有一个合适的吗
只剩下最后一个小碗了。
大师缓步走向最后那一个血碗,大家的神情都紧张了不少。
那种情形分明就是这些女孩的血跟傅天川不能融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