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了一定的规划,虽然不知道能做什么使自己充盈起来的职业,但该赚的钱不能少。
他们毕业后鲜少还有人在花家里钱,木扬自然更不可能,别的不说,最起码每年要攒起给解别汀和父母送礼物的钱。
他的心思又开始飘荡,解别汀的生日就在年底,要送什么礼物呢
不知道谁递来一个杯子,木扬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下一秒就喷了出来“老兆你是不是想干架”
老兆哈哈笑了起来“爱老婆是好,但也不能太怕老婆,真的,你信我,就喝这么点又没酗酒。”
虽然木扬说了对象是男的,但其他人也不清楚他处于上位还是下位,自然挑着好听的说。
木扬叹气“真的不能喝,最近不太舒服才被禁酒的。”
身边人顿时都愣了下,这下倒是没人再劝酒了“早说来来,换饮料。”
换个人也就算了,偏偏是潘达浆的生日,不好太早离场。
木扬看了眼手机,晚上十点半,已经到了解别汀平日的睡觉时间,也不知道他回来了没有。
一想到解别汀木扬就开始坐立不安,聊什么都没心思,潘达浆无语地怼了他一下“你不是吧天天窝在一起不腻”
“你不懂。”
木扬又看了眼手机,解别汀一条信息一个电话都没有“他怕黑,我得回去陪他。”
潘达浆一个字都不信“你找理由找个合理点的行吗”
“不信拉倒。”木扬站起身,朝众人扬了扬手机,装作解别汀打电话来催的样子,“家里人催了,先走一步,下次再约。”
一片揶揄声瞬间响起,不过大都识趣,也没强留人。
“记得啊,欠我们一顿脱单饭”
老兆起身送木扬出去,远离喧嚣后半开玩笑地说“别有了对象就忘了我们啊,这段时间一直没声我们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木扬心里一暖“没事,就是生病了,现在好了。”
老兆拍拍他的肩“好了也要好好休息,刚刚那杯酒不是故意的啊,不知道你最近不舒服。”
木扬摇摇头,表示没关系,两人在门口随意聊了会儿便分开了。
这些人中除了潘达浆以外,木扬没什么交心的,但平时的关系都不差,是那种有困难会出手帮助的朋友。
前世因为结婚,木扬慢慢和他们疏远了,虽然并没有多少遗憾,可再来一世去看待反倒有些怅然。
老四就在外面等着,解别汀一定要木扬带上老四才给出门,他那边另有安排,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木扬坐上车,东嗅嗅西嗅嗅,老四从后视镜里看了眼“是车里有味道吗”
“没。”木扬皱着鼻子,“我身上酒味重吗”
老四如实说“还好,但能闻得出来。”
“那赶紧回去。”
最好能赶在解别汀之前回家洗个澡。
结果木扬一下车,刚飞奔到前厅门口就看见解别汀坐在沙发上。
解别汀的衣领微敞,黑色的绸缎贴在微微泛红的皮肤上,手臂随意地搭着扶手,眼神微深。
木扬莫名心虚“我回来了。”
解别汀嗯了声,深色的瞳眸微抬“过来。”
木扬挪着步子朝沙发去,酒味是遮不住了。
他郁闷地走到解别汀身前,刚想解释,就被解别汀贴近了脖颈,轻轻一嗅。
一股酒味。
木扬鸡皮疙瘩从头漫延到脚,被解别汀这一鼻息喷得浑身都酥麻无比。
耳边传来解别汀微喑的声音“木扬,你不乖。”
凑近看,解别汀显然也喝了酒,估计喝得还不少,不知道是不是被燕导夫妇灌的。
这样的解别汀比平时看起来多了几分危险的气息,木扬腿都有些发软,但嘴比铁硬“放屁,小爷我最乖了”
解别汀声线冷清“手。”
木扬磨蹭半天才抬起手,果不其然被解别汀打了一下,不过力道不重“别说脏话。”
他又问“为什么喝酒”
“我就喝了两口,身上酒味都是他们蹭的”
解别汀重复了一句“蹭的怎么蹭的”
木扬暗道要遭,说错话了,生怕又被像小孩子一样挨打,禁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解别汀像是被他的反应刺激到了一样,一句废话都不说,直接把人抱起来往楼上走。
被轻柔地放到床上,木扬一口气还没缓下来,又被粗暴地撕开上衣。
他呆若木鸡“不是,你干嘛”
解别汀自然不会说干你这种粗暴的词汇,他言简意赅“履行婚内义务。”
木扬磕磕巴巴地吞了下口水“不是说十四号吗”
解别汀双手撑在木扬身侧,神色依旧冷淡,脖颈的红却给他添了一抹欲味,配合着黑色丝绸衬衫,颇有点衣冠禽兽的意思。
他慢条斯理地抚过木扬唇侧“还有十五分钟。”
到十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