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问,他听说过春琴的背景,她不是贫民窟土生土长的,而是某一天忽然流落到此地,所以她有对文学的记忆对家族的记忆。 “不,不用了,”春琴摇摇头说,“这样就很好。” “那你有什么要的,我都能给你找来。”中也迫切地说,“什么都可以。” “我只要你平安喜乐就足够了。”当她说这句话时,背后几乎在发光,春琴的一只手放在中原中也的脸上,眼神忧郁得能滴出水来。 “怎么办啊,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