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件事单纯由我来解决,就太无聊了。]他几乎是百无聊赖地想。
……
因以上众原因,佐佐木家迎来了不知离期的租客。
下午四时,小泽川一通电话打到佐佐木这里:“骨龄已经测出来了,”他说,“都是23到30的健壮男子,符合失踪宝田君等人的年龄层,此外我还找到了当时宝田、多门垛、锦寸寺当时的拍片报告。”他正坐在椅子上,腿高高翘起,脚跟压住桌面,半透明的x片背举过头顶,软薄塑料材质很有韧性,片头向下垂落,他捏住薄片的手指是唯一的支点,手机被夹在腮帮子与肩膀之间,头颅微向左、倾斜,后又用多余的右手弹了片子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真应该过来看看,就连骨骼的裂痕都一模一样。”他在说这话时还有点愉快,“如果从这角度入手,就可以确定死者的身份了。”
佐佐木的心沉下去了。
“恭喜你,”小泽川却说,“它们绝对是突破性的线索,听说失踪案积压了几年对吧,如果借此机会一举侦破,就能进职了佐佐木先生。”
[话是这么说,却无法高兴得起来。]
“唔,当年藤水就连续侦破了好几个大案一路晋升,想想也真可惜,还差一点儿就可以成为不出外勤的督查了。”小泽川说起不沾边的新话题,不知是不是佐佐木疑神疑鬼,他总觉得对方的话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