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我们究竟说了什么。”
除了跟霍克斯说的理由之外,胖胖橡胶存在着私心,他脑海中,某道想法一闪而逝。
[铁名即使在死的时候,也是没有污点的英雄,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他还试图杀人,即便是对已经死了的他来说,也会损害名誉。]
[作为朋友,我希望他做的这些事情,永远都不要见天日,很抱歉,霍克斯,在这件事情上我暂时不会帮你,如果哪天太宰有兴趣跟你聊聊他的过去,你就能从他口中听见事情的全貌。]
电话,挂断了。
霍克斯有些憋,他嘴皮子上下弹开,发出“啧”的一声响,手机被不耐烦地摔在办公桌上,还滑行了小半米。胖胖橡胶知道却不肯说的态度让他不大愉快,但他除了独自心情糟糕之外,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
他拿了支笔,在纸张上一点一点,心里默默念太宰的名字,太宰、太宰、太宰
地勤女郎泡了咖啡,已经很晚了,但霍克斯还没有从独立办公室里出来的意思,他们这些辅助的英雄早就形成习惯,在加班的深夜泡上一壶咖啡,给还在坐班的英雄们送去,她轻轻敲了三下门,随后说了声“打扰了”,便打开门把手,霍克斯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甚至不知道她来了。
女郎唯恐打扰到他,越发地轻手轻脚,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踮起脚尖向前走了几步,随后将咖啡壶放在桌面上残留的一小片空地上。无意识地扫了桌面一眼,地勤女郎的动作变得很僵硬,以她所在的视角,正好能看见满纸张的“太宰”。
手写的字体从上往下,从左向右,挤满了纸张,有的字大些,有的字小些,却都是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写出来的,地勤女郎立刻意识到霍克斯烦心的源头就是太宰老师,然而看见眼下情况,就算是再思想纯洁的人,都不得不想歪。
[该怎么形容呢,这种情况]
她在关门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面带困惑,转身时偷偷看霍克斯一眼,却发现他还在苦思冥想,手上的签字笔不受控制地向下写着,大概又是在“太宰太宰”地描画字体轮廓吧。
[情感上可以接受,霍克斯先生跟太宰老师大概真的是非常好的朋友吧。不过啊,在纸上无意识地写另一人的名字,这不是怀春少女才会做的事情吗霍克斯先生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如果按照朋友的范畴来说,先生在太宰老师身上投注的心思也未免太多了一些。]
[不过,如果是那位太宰老师的话,好像又很正常。]
她把太宰治的形象从记忆里绎出来,交流并不是很多,打趣似的几句话,面具一样的一成不变的笑脸,轻柔的话语。
对女性来说,他好像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美少年一样。然而,当太宰转身走开时,他穿着黑风衣的纤长背影,不知道怎么回事,深深地烙印在了地勤女郎的心里。
[用文艺一点的话来说,就是孤独感裹挟着太宰老师吧]她想[英雄,或者说是英雄助手,往往拥有高于正常人的同情心,当然了,不是说对太宰老师心怀同情,只是看着他孤零零的背影,怎么都会想要把人拉住,与他同性,从泥古不化的黑暗中拽出来,将人带到阳光底下。]
她的思维混乱了,像是盆搅合在一起的面糊糊,地勤女郎乱七八糟地想着。
[霍克斯先生对太宰老师的过分关心,或许就是出于这一点吧。]
“我反对”小庄编辑双手按在桌上,他的声音很大,近似于咆哮,“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开签售会啊,太宰老师你难道不知道英雄杀手正盯着你吗”
明明他才是太宰治的编辑,却从其他人口中得知召开签售会这件事,对小庄速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不过,真正让他愤怒的,其实是太宰枉顾自己性命,把他主动置于危险之中的事。
“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太宰老师。”他的态度难得强硬,比起太宰治所熟知的保姆一样的男人,现在的小庄则表现出了热血男儿的一面,桌子给拍得砰砰砰砰砰地响,“我知道太宰老师喜欢追求危险,毕竟很多过去的作家都是这么做的,是叫体验派对吗,之前几次协助英雄办案的时候我也没有拦着你,或者说是拦不住你。”他强调说,“但是这一次,那和以前能一样吗,是英雄杀手杀手而且确定是冲着老师您来的,我真是不能理解,明明已经同意进入雄英接受保护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他是从文库奔过来的,在此之前他已经跟文库相关事务的负责人聊过了。太宰治现在是朝日文库的台柱子之一,又才斩获了国际大奖,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文库都把他当作 宝贝珠子,恨不得给太宰请一个加强连的保镖保护他的安全,更不要说是把他王火坑里推了。
“我们也没有办法啊”策划活动的部长对吼回去,“是太宰老师要求举办的活动,而且你不是编辑吗,难道不知道太宰老师跟我们签订的约是一年约,不是什么五年十年约”他也是心情糟糕极了,嗓门大得能把门板震塌,“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不同意老师的要求,他直接去了一家能给他开签售会的公司怎么办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