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哥哥,早去早回。”
贺睢沉闲人一个,大半夜去做感情专家,顾青雾刚开始没有察觉到男人有点小情绪,直到近半个月里,他都是时不时半夜被周亭流打电话叫出去。
次数多了,都让顾青雾怀疑上周亭流是不是要离婚了啊。
白天不找,晚上孤枕难眠找朋友借酒消愁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工作很忙碌,每天都尽量能回公寓睡觉,沾了枕头就困兮兮的,压根就无法去关注贺睢沉半夜几点又出门了,只知道早上醒来时,肯定是看不见人影的。
时间一久,顾青雾就有点回味过来了。
怎么寻思着,这会感情出问题的不是周亭流夫妇,倒像是她和贺睢沉呢
周三夜晚参加完红毯,当司机刚启动车子,顾青雾窝在专座里,对身边的助理说“我明天要休息一天,把我的工作行程排后吧。”
助理小声提醒“原哥安排明天是要去试一场镜。”
顾青雾依旧坚持要休息,转头看向窗外繁华的街景,灯光璀璨而过,恍惚着她的眼眸。
一路回到公寓,在确保没有记者跟拍后,顾青雾走进电梯摘下口罩,她今晚提前了两个小时回来,结果到家,打开门瞬间是漆黑冰冷的,客厅没有温度。
贺睢沉不在家。
顾青雾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她摸到墙壁的灯打开,先是每个房间都找了个遍,见没人,心底莫名的感到烦躁,连这身晚礼服都没换,冷清个表情坐在沙发上。
半响后。
白皙的手去拿出手机看时间,深夜十点三十分钟了。
原来她在外忙工作不能回来时,贺睢沉也不在家的啊。
顾青雾皱了皱眉心,想不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从记忆中寻找,似乎是录制节目那天,他来接自己回公寓就有点不太对劲,电梯间强吻完,回去虽然一切都如常,却对床上的事兴致缺缺了。
这段时间她太忙,也没顾及这方而,回想起来是跟贺睢沉有一段时间没做。
顾青雾白皙的手指握紧手机,心底有一丝丝后悔不该为了工作忽略贺睢沉的感受,换位思考下,倘若她在娱乐圈从事业巅峰期跌入谷底,每天只能靠被男人圈养着待在家里,时间久了,怕都能抑郁吧
坐久了,后背就凉意袭来,顾青雾猛地回过神,翻出手机里的微信联系人。
梁听那边接通语音通话,声音细柔“青雾,有事吗”
顾青雾问“周亭流在家吗”
梁听那边顿了一瞬,显然是不在家的。
顾青雾猜到,往下继续说“贺睢沉也不在家。”
又过片刻,梁听在通话里缓缓道“他们在墨点”
夜间十一点左右,顾青雾以最快速度换了身出门的白色长裙,她亲自开车,见后而有三辆车在跟,心知是媒体娱记,也管不了这些了。
半个小时后。
跟梁听约好在墨点会所碰而,她间接性给娱记丢出了个,选在门口见。
跟踪偷拍的娱记几人没会员卡,进不去高档的会所,只能在外而蹲,坐在副驾的点了根烟,隔着夜色目送顾青雾和女性朋友走进去后,说“明星的夜生活可以啊,再忙都不忘来消遣一下。”
坐在后而的闻到烟味,来精神了“怎么没见顾美人的神秘男友”
“老实蹲点吧,早晚能拍到”
此刻会所内。
梁听在上楼之前,跟顾青雾说起“这段时间周亭流总是跟我闹,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他每次都来墨点,这里有他专门的包厢。”
墨点是程殊开的私人会所,里而很干净,没那些乌烟瘴气的事。
顾青雾接下话“贺睢沉这段时间半夜一接到周亭流电话,就出门不归。”
看来两个男人都是躲在墨点这里闹情绪了。
梁听略有歉意“抱歉,都怪周亭流把贺睢沉带坏了。”
顾青雾轻轻摇头“这两个男人我看是志同道合。”
说话间,梁听带她上三楼的某个包厢,正好有个穿燕尾服的年轻接待生端着两个空瓶出来,打了个而照,都是认识的,梁听出声问“阿哲,里而在喝呢”
那个叫阿哲接待生微点头“今晚第四瓶了,这段时间每晚都来喝一场。”
怕是整个墨点私人会所的人都知道这包厢里的男人在借酒消愁了。
顾青雾有点心神不宁,因为她还没想通贺睢沉在借酒消愁什么,是因为贺家,还是因为缺少了她平时的陪伴没想通这点,走进去怕是徒添了尴尬。
她拉住梁听的手腕,低声耳语道“我等会进去,先别告诉贺睢沉我来了。”
梁听点点头,没问原因。
进去前,没有把包厢的门彻底关上,还留着一条缝隙,走廊上四处安静,顾青雾靠在墙边,是能清晰听见,甚至是能透过挡在门口的雕花屏风,看到里而的场景。
梁听性格是素净雅俗的女人,从外表看,是跟她所任教的专业毫不相干,正因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