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击,我陕西全面发动反击百年大恨啊西夏,万乘之国”
说到这里,传令兵才发现他什么都说出来了,这保密问题,恐怕
在场的官员听到这消息后,也一愣,一个官员跳了起来,大声斥骂“疯子,疯子,什么话你都敢说吗太师在南洋衙门,怎么会到了西夏” 宋时明月467
一名从京城出来的官员若有所思“或许他说的是真事,也未可知朝堂大臣从三月初一就开始封闭皇宫,奏章只准送进去,却不能送出来片言只语,满京城都在琢磨这个怪事,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京城里,朝堂大臣仍在焦灼不安等待着西夏方面的消息,王钦若没有黄庭坚那种泰山奔于前而不慌不忙的风度,这几天里,他已经数度不放心的询问黄庭坚与张耒“不会有事吧这一去半个多月,陕西方面不会有意外吧”
黄庭坚微笑不语,张耒拍拍肚子,坦然的回答“你不知道赵离人筹划的经过,所以才有这样的忧虑哈哈,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我在广州看到过他筹划对交趾的战争,以及筹划如何残食南洋。从那以后,我对他的筹划能力也只有钦佩俩个字。我相信,他既然动手了,事先一定做足了准备工作。”
黄庭坚举起毛笔,笔悬在半空中,见左右官员离得远,他压低嗓门,轻描淡写的说“也还是有一些迹象可以寻找的,比如”
王钦若赶紧问“比如什么”
黄庭坚重重的落下笔,旁若无人的回答“在广州八年,我从赵离人身上学会了一点要学会从蛛丝马迹中寻找真相。攻夏的事情闹开之后,我调来了陕西官员的所有奏章,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两年前,种师中突然告病达三个月之久,而同一时间,赵离人也突然在杭州消失。这还不是巧合吗
更巧合的是北洋衙门侯蒙刚刚接掌提举官印,麾下督帅石诚突然在城中颁布了戒严令这三件事联系在一起,我猜当时种师中、赵离人一定在登州,他们两人在登州举行了秘密会面,而安排这一会面场地的就是赵离人的弟子石诚。”
王钦若闭了一下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再问“黄相是说,他们在两年前就开始筹划这场战争”
黄庭坚运笔如飞,在画纸上腾磨着,他头也不抬的回答“没错,我之所以认为他们在两年前便开始筹划这场战事,是因为之后发生了一连串怪事首先是木头赵离人要造船奇袭西夏,这运兵船,他不可能扛着去陕西,而陕西一片荒芜,找不见合适的造船木材,所以,造船的木材必须从外面运,恰好,此后陕西接连上书,以各种理由扣押了大批造船用木材这就是关键。
两年了,整整两年,我还在奇怪,依赵离人那种闲不住的性格,怎会有两年安静时间,怎会两年里安安分分的在杭州训练新兵,而在此期间,陕西方面在做什么”
张耒若无其事的回答“也在训练,一边训练一边造船。”
黄庭坚停住了话题,他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画作,轻轻点头“这场战争需要大量的军械物资,我不知道这些物资以什么名义运到陕西,并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储存起来,但想到赵离人的手段,不过是运用普通商人,通商嘛,无人注意,无人禁止。如此一来,他既然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一定发现不了。
私自调配如此巨量的军械,乃是朝廷大忌,然而,身为他的同党,我只能帮他隐瞒,并且要在朝廷发现之前替他免责,所以,才有了解除他南洋衙门提举官职的举动二位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瞒了,陕西的奏折都在我的书房,你们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从那里头会发现这件事情的脉络。”
王钦若愣了一下,看张耒若无其事,他也反应过来,马上回答“我何必知道的那么清楚,我只需知道有人在两年前就开始策划这场战争,所以我们胜利的把握很大这就足够了嗯,对外人我绝不会承认这点,我要说朝廷是临时起意,将赵离人调往陕西”
王钦若没有说完,他耳边已经捕捉到一连串脚步声,他马上止住了话题,示意众人向门外观看。
门外进来的是一名太监,他有点气急败坏,脸上带着一个巴掌印,愤愤不平的向黄庭坚哭诉“黄相,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吐蕃人已经在驿馆里闹僵起来,要强行闯宫。”
张商英听见这里的动静,慢慢的踱了过来。原本大殿里一片寂静,大家都在焦灼中等待进一步消息,张商英听到太监的说话声,急忙过来问“有消息了吗”
王钦若抢着回答“张相何必心急,往年一场战事一打经年,如今这才半个月,会有什么消息”
不愧是同党,刚才王钦若也心神不属,现在他反而开解张商英。
张商英笑着摇头“我到不心忧这场战事的结果,只是赵离人乃本朝太尉,一方大员,他既然出战了,朝廷总需要知道这位本朝第一将的安危。”
黄庭坚一指太监脸上的巴掌,平静的回答“是吐蕃人闹事,他们求和的使者赶到京城的时候,我们恰好宣布封宫,吐蕃使者在外面屡屡求见,总是不得其门而入,所以闹僵起来。”
张商英摇头“小小的一个吐蕃使者,也敢来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