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程计算,他现在已经穿过了宁边军,诸位,祸事了,辽国方面该怎么应付”
张商英严厉的瞪了黄庭坚一眼,黄庭坚耸了耸肩膀,无辜的说“我不知情我真不知情”
张耒一拍肚子,笑眯眯的说“何须惊慌,辽国方面要交涉,也就在这几日了,等但我料赵离人既然敢逆河直上。没准他另有安排。” 宋时明月459
王钦臣跳了起来,气急败坏地嚷嚷“严惩,如此大地事情,怎么不预先说一声”
张商英在黄庭坚那里没有寻找到答案,他又严厉的望向陕西四路派往京城地使节,鄜延路使节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在张商英的逼视下,轻松的回答“自延水镇发船。行不二十里,黄河开始分流,往西行驶是无定河,往东行驶则是黄河主干道。
昔日,我鄜延路曾打算沿无定河侧击祥佑军司,这份方案也是枢密院批准的,我猜测,也许太师看错了地图。误入黄河主干道。”
张商英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大呼“他会看错地图赵离人会看错地图,当初他下南洋的时候怎么不看错地图,当初他去倭国的时候怎么不看错地图今日竟在一条河沟里看错了地图,你你你。你走出宣德楼外,到大街上随便揪一个人问问,看一看京城里有没有人相信赵离人会看错地图”
鄜延路使者嬉皮笑脸“刚才张相公说渠沟里,张相。不是有一句话吗阴沟里翻船,也许太师这次真的阴沟里翻了船。”
其余三路的使者没有说话,但他们满脸是憋不住地笑容,张商英还要发怒,监国燕王匆匆赶入殿中,他劈头就问“我刚才听说,赵太师带领着船队已经穿过了绥德军与火山军,真的假的”
满殿的人都不敢回答。翰林周邦彦轻轻的说“恐怕是真的。”
燕王满头汗珠滚滚“刚才枢密院接到连番报告,说是南洋衙门所属四兽军加龙骑兵全部赶到了延水镇,那么,赵离人这次是带齐了南洋衙门的所有军队。”
刘逵轻轻摇头“也不算所有军队,鬼军现在宫中守卫皇宫,平妖军在大理,南洋所属七只舰队有五只已经开往阿拉伯,听说那里打的很苦。赵离人已经把除魔、灭妖两支军队派去增援。”
燕王吸了口气“也就是说。南洋衙门水军力量都下了南洋,而陆军大部分赶往了延水镇。现在国内只有两支军队,此事辽人知道吗”
张商英神经质地叫喊了一声“不能让他们知道快调北洋衙门的军队入京拱卫。”
张耒拍了拍肚皮,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后,他轻声说了一句“赵离人过去曾经说过,辽人已经腐化的厉害。”
黄庭坚目光一亮,张商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连忙问“什么意思”
张耒竖起肥胖的指头,憨憨地笑着“军报上说赵离人三月一日动身,推测行程,他应该在三月五日之前越过宁边军,火山军最后的报告是三月六日,这只船队行进的很快,沿途军队报告说这批军队外面都披着黑色的大氅,头上戴地不是范阳帽,却有点类似南洋衙门的钢盔。
我们现在可以肯定,这支军队十九八九是南洋衙门辖下的四兽军,还有铁骑军余部,火山军最后报告,说江面上已经见不到船,这支军队不知所踪,也就是说,他们顺利的通过了宁边军。而辽国方面至今没有反应。”
张耒说完,扫了刘逵一眼,刘逵点头赞同“今天是三月十日,真定府、河东路边境各州县如果有消息,早该送到急报了。但现在奇怪的是,辽国方面似乎毫无反应,这支军队消失了,他们蹊跷的出现在黄河江面,又蹊跷的无影无踪。”
张耒一拍肚皮,笑嘻嘻的强调“所以我们也不能说”
张商英赶紧附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辽国人不提出交涉,我们绝不可说。”
黄庭坚此时已经理清了思路,他慢慢地扫了一眼陕西四路的使者,补充“现在可以确定,陕西四路与赵离人早有勾结,甚至可以说他们知道赵离人去了哪里,只是不愿说而已实际上,赵离人既然到了河上,难道他会打辽国吗”
张商英定了定神,轻轻摇头,燕王性子急,脱口而出“赵离人虽然跋扈,但我却知道。私开边衅的事情,恐怕他还做不出来。”
刘逵也想清楚了赵兴的布楚,他一指殿中的四名陕西使者,答“一定是西夏,这四位来这里装疯卖傻,则赵离人不可能去了别处,一定是西夏。”
刘逵说完,扑到地图跟前。顺着黄河比划了一下,情不自禁拍案称奇“妙手,东胜州居然有这么大的空隙,我怎么没有发现。辽国金肃军、河清军、宁边军都在边境上,只要偷过了宁边军,船队就驶入了沙海”
刘逵顺着黄河在东胜州画了一大弯,手指重重的敲在西夏边境“牟那山,天德军的牟那山城。赵离人现在已经到了牟那山城。”
黄庭坚微笑着,缓缓地说“现在,我们要讨论地是,这场战功该如何行赏”
刘逵首先反应过来,他马上接嘴“枢密院”
他顿了顿。格外强调了枢密院,又继续补充“枢密院去年就同意了陕西发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