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重新掌权后,也不遗余力地迫害王安石的新党,结果,大臣们哀叹“才去了一位拗相公,又来一位拗相公。”
司马光报复完新党,他死后,新党对他的迫害更加疯狂,而此际,风水轮流转,旧党平反了,小皇帝为了打击章惇,也波及到以章惇为首的新党,为了不让重新登台地旧党陷入偏执的报复当中,继续以党争作为执政目的,赵兴建议先不忙着评价新党与旧党之间的是非,如此一来,新党、旧党只能通过对政策的争论来消耗精力,消耗怨气,接下来,党争变成了政策争论,就可以把党争对国家的伤害减弱到最小。
而不忙着评价谁是谁非,一切权力出自皇帝,无形中等于加强了皇权,这就是赵兴所说的“平衡中御”,这话小皇帝听得进去,他点点头,坦率的认错“如此一来,倒是朕急切了也。赵卿这个元祐党徒都不急着平反,真乃宰相肚量,朕当以此为例,缓缓变革。”
小皇帝现在说变革,连韩忠彦都能接受,他点点头,赞许说“角望不能过正,此乃平衡之道,陛下解除党禁,禁毁元祐党碑,已经向天下士大夫做出榜样,不能以党争害国。赵大人以国为重,不愿意急切平反昭雪,老夫敬佩,吾不如也。
此际,章惇已除,余党当好好甄别,如赵大人所说,若是处于那个大时代下,身不由己,随波逐流,只要洗心革面,陛下不妨赦免之。
人都说仁宗时代满朝君子,大臣们相争只为国,不为私利。赵大人这一做法,深有君子之风。赵大人既然做出榜样,老夫也不惮尾随其后,便忍下那口怨气,所谋只为国,不为己只是,陛下对曾大人地处罚过轻,罚铜二十斤,这是轻罪的处罚。我听说赵大人在广南庇护犯官,因白鹤之会罚铜千斤,如今看来,那些犯官压根没犯错,故此朝廷当日的判罚重了,不如就让曾布大人还上赵大人这笔罚铜,如何”
曾布脸上笑嘻嘻的,毫不在意如此沉重的惩罚,他一拱手,答“谨遵命”
小皇帝打了个哈欠,轻轻点头“如此,这事就这么定了。朕举行国宴完毕后,也该去圣人那里请安,赵兴一路辛苦,也该回家去探望一下,卿且退,容朕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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