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帅范憨憨的回答“确实是成本价。我知道这种战马,一公一母一对种马可以换三座城池,而且是极富饶的城池,辽国这里地城池,没有什么值当交换的,这个价格很朴实”
韩资让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赵兴说的与马身等重的黄金,韩资让确实拿不出来。这匹马有六七百公斤,这样数量的黄金超过了辽国南部一年的赋税,甚至整个辽国的税赋都没有这么多,韩资让怎么可能出的起这样地天价。
韩资让走后,帅范哼哼“什么子侄陪伴,我猜他要找一群医师来,观看我们如何处理这种伤势”
蒋之奇懊恼的呀了一声“下官冒失了,竟然多嘴让辽人窥视去了机密然。韩大人是前来谈和的使节。他要死在这里,恐怕这和谈不好继续下去了。”
正说着。那位韩资让又转回来,郑重叮咛“几位,我大辽为了和谈,专门给宋军开放一条道路,让宋军可以传递信函,但除了那条开放道路外,请宋军不得随意越界,请各位谨记。”
韩资让说完,转身就走,帅范在他身后嘲讽“没风度了刚来的时候还人模人样,夸奖我们的战斗力,现在竟然耍赖皮,说那条道路是开放给我们地,我们需要他们开放吗,难道我们这条道路不是我们打穿出来的”
赵兴望着韩资让的背影,很好奇的说“我就很纳闷,很想知道他地伤势,怎么可能,他中了一炮,居然没有轰成渣,身躯完整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的枪伤真是我们干的吗”
帅范脸色一变,一拍脑门“不好,是他们缴获我们那批枪的,弄不好韩资让的枪伤是他们摆弄火枪的时候走火了不好,他们已经学会摆弄枪了。”
赵兴慢悠悠的回答“这没什么奇怪地,他跟我们交手几天,找已经看清了士兵的动作,摆弄火枪不需要太复杂的动作,无非是倒火药、装弹他只要找见一个装好子弹,却没有击发的火枪,就能立马学会开枪。”
帅范犹豫一下,又说“这厮不会是故意受伤,专门看我们如何救治这种伤吧”
赵兴摇头“不可能,中我们的枪的辽兵很少有活下来的,韩资让不可能冒这么大的风险,万一我们也没有救治地方法,或者我们有救治方法却坚决袖手旁观,那他就必死无疑了。”
蒋之奇终于找见机会插话“你们刚才说铅弹有毒,怎么会有毒呢,这手段可不仁义。”
赵兴不耐烦地反驳“我们的子弹没有毒,是铅丸这种材料本身带毒,它打到身上,中弹地肌肉都被液体状的铅液沾染,非要割除那块肉才能诊治好,若下手晚了,毒入血液,那就无救了。我看这位大人血液中已经中了铅毒,面色潮红,体温过高,即使救好了也是个残废。”
帅范继续推测“除了你正面遭遇步兵那次,我们确实给了辽人很大的杀伤。而前面几次辽人用骑兵冲击,我们的排枪齐射弹雨虽密,辽人骑兵的损失却很小。韩氏兄弟不可能在那几次攻击中亲自冲锋。或许,是他们见了我们火枪的威力,在琢磨那些缴获的火枪,一不小心发生了灾难,那位御史中丞韩君义应该也在场,因此重伤而死,而这位韩资让命好,只受到波及带了点小伤
难道辽国人也有欺上瞒下的习惯。因自己操作失误而受伤,他们或许不好意思说出去,所以就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但是,这位韩资让大人为什么说在攻击我们河边营寨地时候,受了我们的炮击呢明明那些攻打营寨的人,我一个也没放回去,怎么可能还有人活着回去”
赵兴摆了摆手“何必枉费心思猜测呢,韩资让怎么受伤的。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我们也根本无法做出正确判断,总之,这厮伤了。受的伤势是我伤,因为他的受伤,导致我们侥幸赢得了这场胜利,但愿幸运一直伴随我们。诸位,让我们准备一下,迎接那场谈判吧”
和谈正使王师儒来得很快,此人名为“师儒”,自然对“天人感应”、“五行八卦”那套八卦玩意很忌讳。韩资让先遣抵达后不久,王师儒便带着大队人马出现在武清城外。
赵兴站在武清城头,用望远镜观察了一遍王师儒带来的军队,轻松地点了点头。转身对蒋之奇,也对韩资让说“我确信,王大人是来谈判的。”
在场的何好古官职低,没有听懂赵兴话中的意思,韩资让脸色一沉,表情郁郁。
王师儒这个南院最后的汉人高官,带来的是南京道禁军,这支军队原本是辽国最剽悍的头下军奴。但因为南京道生活优裕。契丹贵族常常将自己的子弟送入这支军队里,谋取军功与出路。渐渐地,这支军队空有威武的形状,却不堪战斗。
外人不知道详情,见了这支军队的豪华装备,便以为这支军队特别能战斗。但赵兴已不是战场菜鸟,王师儒就带着这样一支禁军来耀武扬威,没想到却在赵兴面前露了相。
说起来,论装备的豪华程度,眼前这支辽国最拿得出手的军队虽然铠甲鲜明,装备优良,但跟赵兴地军队一比,活脱脱一支乞丐队伍。而论骑兵,赵兴的骑兵骑的都是与黄金等重的宝马,它数量虽然少,但一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