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包裹,向全副武装的阿拉伯骑兵发动了决死冲锋
大屠杀开始了
先期渡河的各国农夫无一幸存。
此战过后,东征的脚步暂时停顿下来。经过这一仗。各国狂热的农夫基本上被消灭干净,剩下的农夫都是理智型,他们决定把战争地主导权交回到职业兵手里让拿刀的手拿刀,握锄头的手紧握锄头。从此。各种骑士团纷纷掌握了战争主动权,农夫们进入骑士团,向骑士们学习战斗机巧。
在这个血腥的时代,原本历史上一片平静祥和的南亚也掀起了波澜,大宋广南东路经略安抚使、市舶使、两广驻钱司都大提点赵兴对占城国地攻击开始了,当时的人们不知道,正是这次不宣而战的战争,拉开了大宋南下扩张的序幕。从此。温文尔雅地大宋君子们冲南亚裂开了狞笑的大嘴,露出了满嘴的獠牙
后世史学家用无数华丽的词藻描写这次进军,然而现实却是乏闷之极的。当时,雨下个不停,在瓢泼大雨中,空气却显得又湿又闷,连续的大雨让披着薯莨纱的赵兴都觉得沉闷酷热。浓重的湿气已经渗透了薯莨纱,让他衣内全是水迹。他站在路边。看着士兵们艰难冒雨前进。一名倭人在他身后撑着残破地雨伞。
小小的雨伞挡不住瓢泼的雨水,虽然那倭人已经竭力将雨伞端正。但风雨还是不断的淋在赵兴身上。
一名倭人趿拉着草鞋,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到赵兴身边,腰弯了九十度汇报“长门殿,前面发洪水,已经没有路了。”
赵兴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回答“砍树,准备修路。”
那名倭人犹豫了一下,回答“长门殿,这雨下的如此大,常言道急雨不长久。不如我们等雨停再走。”
赵兴一咧嘴,答“你说的常言道,是日本地常言道、大宋地常言道,但在这块地方,有连续下个月的雨,那种雨每天都这么大,甚至比这个还大
不过你不用担心,现在是旱季,我们遭遇地只是一场雷暴雨,这种雨只是偶尔发生,每次也就下一两天。可我们没有时间等待,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我们还在象路上跋涉,必须加快行军速度。”
赵兴正说着,忽然之间,雨像关了水龙头一样,嘎然而止,倭人纳闷的看了看天空,此时,热带的太阳已经热辣辣的照在当头,那倭人摸摸脑袋,奇怪的说“天下万物,竟如此千差万别,这种豪雨,还有说停就停的时候。”
热带的雨就是这样。
雨一停,士兵们砍树便砍得轻松起来,等赵兴走到河边,发现河水很大,很浑浊,河上的那座小桥已经被冲毁,几个士兵正散布在河边砍树,一名士兵挽起了裤腿,走下河去,准备疏理河道。
“小心”赵兴急忙招呼那名士兵“快上来,赶快上来”
晚了,那名士兵还傻呆呆的看着赵兴,纳闷为什么不让他走进河里,这时,河水沸腾起来,那名士兵一个趔趄倒在水中。紧接着他就在水里扑腾起来,一边扑腾一边高呼救命,随着他的喊叫,河水变成一团红色。
几个士兵奔到河边脱衣服,赵兴大怒“禁止下河,全上来。”
正喊着,河中的呼救声已经停止,河水沸腾的像一锅粥。血色越来越浓,赵兴走到河边,望着河中的血泊叹口气,说“我让你们看越南人写的征占日记,你们都没看”
正说着,河水平静下来,一副白森森地骨架飘上河面,一名士兵看到那副骨架浮出。带着颤抖的语调复述征占日记的内容“占城国中有食人鱼,国人即使在小溪里也只敢乘筏子有飞头瘟,没有身体,只有一头飞来飞去吃人。”
赵兴一伸手,呼喊“拿个手雷来。谁有没有受潮的手雷”
旁边人递过来一枚手雷,赵兴拉响了手雷扔到水里,随着轰隆一声巨响,细流中一些小白条鱼被炸出水面。河上,白色的鱼鳞泛起一片粼光,那小鱼体型优美,然而宋兵们现在看见这些小鱼,却一点不觉得可爱,心中不时的冒寒气。
“这就是食人鱼,它是鲳鱼的一种,平时躲在岩缝里。闻到血腥味就发起群体攻击。刚才那名士兵身上一定有伤口,所以被食人鱼闻到了血腥。
我让你们打绑腿,就是这份目的,一方面防止水蛭叮咬,另一方面防止食人鱼袭击各位都看了吧,这不是妖魔鬼怪,就是一种小鱼,现在我们砍树渡河”
士兵们打了个哆嗦。一名士兵大概是程氏族人。临走地时候他问赵兴“七叔,那飞头瘟是怎么回事”
“没有飞头瘟。这是一种大苍蝇,这种苍蝇体型很大,喜欢舔食咸的东西,人出了汗就会招来大苍蝇。苍蝇体型大,舔起人来很痛,它身上带着很多病菌,一旦拍打死,病菌就会深入伤口。这种病传染起来很厉害,所以被人称为瘟疫。你们只要按照我定的卫生条例,每天洗澡,饭前洗手,就不会有事。”
修好路后,队伍继续艰难前进,又跋涉了整整一天,才走完这段海上走六七个小时的路。
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是连片的农田,这里的人都种植水稻,就是一年两熟的占城稻。谁能想到,占城人曾经地朋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