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中虽然超过七成是妇幼,但只要两三年的时间,我们会比以前更强壮我们胜了嘉宁军司已经被我们掏空,在我们身后还有数以千计的奴隶正在投奔我们,他们腰里别着西夏人的头颅,每个人的到来都意味着一名西夏士兵的死亡。
我们胜了我们将一天天强大起来,而西夏人却一天天衰落,我们耗得起时间,西夏人耗不起。”
前来迎接的环庆路准备马琮也大声附和“是的,大人,我们胜了我环庆路以后只会越打越强,而夏人却越打越弱。再有三年,我可为大人攻下兴庆府。”
赵兴淡淡的一笑“战争,可不是一郡一县的事情,他应该是一场国家行为,单靠我环庆路一隅,打败西夏是不可能的。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觉醒者,可我担心一朝天子一朝臣,我为环庆路准备三年,等我走后,环庆路还能这样吗所以,你们刚才说的也不对,我大宋或许有时间,但我没有时间了,我比西夏人更没有时间。”
赵兴的话引的一片默然。
奴隶社会一个典型的特征就是规则因人而异,常常人息政亡。这也就是俗话说的“人走茶凉”,“一朝天子一朝臣”
环庆路这一段时间缓过气来,那是因为赵兴执政,等赵兴任期到了,换一名地方官也就是换一名农奴监工,他会执行自己的政策,如果前任功绩大,为了显示自己比前任还能,他会努力修改前任的政策,美其名曰“创新”。等他知道自己的创新越创造越坏事的时候,他的任期也到了,可以拍屁股走人了。于是,留下被他的实验折腾的苦不堪言的当地百姓
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在座的大家都明白,而且谁也无力改变这种状况,此刻,他们心中只希望赵兴能够把这一届任期做完然而,让大家忐忑不安的是,素有志者之称的赵兴刚抵达环庆时,首先要求的是做满任期,似乎已经预料到自己在环庆待不长。想到这里,环庆官员愈发心中沉重。
可他们毕竟胜了,而且是场大胜。解救回来的十二万百姓经过官府一阵紧张的运作,人人都得到了新户籍,分配到手新荒地,而后投入到重建家园当中,他们的到来充实了环庆的战争潜力,在他们身后,还有源源不断的西夏奴隶怀揣着主人的财物与头颅,翻山越岭、昼伏夜出向环庆奔来。
他们一路走过,胜利的消息像暴风刮过平原,掀起了通天的尘烟,欢呼声也如这尘烟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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