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战马器械,只在军中挂个名而已,朝廷平时不点验,也不发俸禄,多了少了,没账。甚好,你说我的脑子怎地那么死,这半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少赚了多少钱啊”
“分赃”,赵兴乐呵呵地说“没受过好战训练的船恐怕不敢到这儿来,我的船每次最多带十艘护航,多了护航的船比商船多,人不笑话吗咱几个就在定个章程,分配一下各家怎么出船,民间效用如何使用”
几个人正说着,那些效用小船一个个鱼贯进港,他们将由夹温兄弟负责付款,在码头采购需要的货物,而货款最终从给赵兴酒价里扣出。
不一会,所有的效用船都进港了,海面上只剩下赵兴的七艘船。这些船不敢下锚,便在港口外一圈一圈的兜着。借机练习转弯、分组、列队等指挥技巧。
天亮时分,一艘小舟驶出港口,给赵兴送来一本账册,账册上是效用船们采购的物品货值,赵兴签字认可后,退后五海里下了锚。船又在金州码头停了三天,等效用船将货物全部装满舱后,开始一个个驶出港口,他们将向登州码头驶去,装不下的一百余匹战马则由夹温兄弟出资雇请了几艘大木船,一并载往登州。
这次夹温兄弟带来了一百多人,他们将赵兴原先船里的酒搬空后,几个人便赖在赵兴船上,打算同去登州。他们在码头已经预先收了一批酒款,这次打算趁着有武装护送,再往登州跑一趟海陆。刚好赵兴雇他们的商船运马,这样,回去的路上装载货物,可以赚个双倍。
夹温兄弟俩作为人质,很有觉悟的登上了赵兴的坐舟。但邓御夫望着那条塞满女真人的船,依然有点忧心忡忡“签判,这伙人塞满了船上每个角落,看情形不像是普通的渔夫,我们的船岂不都让他看去了”
赵兴笑的很阴冷“无妨,这种小海船即使被夺去,我用这艘坐舟撞也把它撞沉了。”
赵兴说这话时,并没有回避身后的夹温兄弟俩。邓御夫比较了一下两船的体型,赞同道“那是。”
夹温兄弟俩脸黑黑的,没有反驳。
船队再次起锚,这次赵兴有意识的领着自己的船队在海峡内侧替整个船队护航,那些快舟依仗着速度很快,甚至贴着海面快速穿行,遇到辽国小舟,则干脆撞沉,大舟则强行登船检查。不一会,他们以各种名义俘获了一大堆中小型渔舟。
夹温兄弟看不过去,直着嗓子问“大人,你为什么将那些辽国小船的舵卸了,绑在自己的船后”
赵兴板起公事的脸,回答“他们逃税,我依律予以处罚。”
夹温兄弟俩的老大倒很沉稳,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赵兴,弟弟猛哥憋不住,嚷嚷起来“大人,可这是辽国海域。什么时候宋国官船可以到辽国海域查税”
“刚才”,赵兴掏出银酒壶,啜了口烈酒,回答“从我的船驶入这个海面,我在这儿,这片海面的规矩就由我定,我才是这片海面的主人翁”
两名女真人还没来得及反驳,邓御夫已经提前叫起来了“签判,可不敢这么说啊,主人翁这个词可不敢乱用,这个词太淫秽。”
什么,赵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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