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一直抵在嘴中,凌毅却迟迟没有扣动扳机,并非他没有就死的勇气,只是闭上眼睛时,耳边一直回响着孟传新的那句结婚。
结婚,结婚只要活着回去,他就可以和自己最爱的人,结婚。
当生的欲望变得无比强烈时,无论境地进入何种程度的绝望,都会在心底侥幸的想着,自己或许能抓住那万分之一的活着机会
门被人踹开,紧接着室内的灯被人打开,刺目的光线令凌毅本能的抬手遮住眼睛,随之便听到无数只枪对着自己拉开保险的声音,也许只要稍作反抗,就会被万弹穿身
一个男人趁凌毅抬手遮眼之际,快速上前,一脚踢飞凌毅手里的枪,随之给了凌毅一记重拳,晕晕乎乎中,凌毅被人绑了起来。
凌毅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去反抗,这是他一生中最懦弱的一刻,最耻辱的一刻,望着被踢飞在地上的手枪,凌毅甚至难以相信,自己竟为活着放弃一次自我解放的机会,因为落在伏伦手里必然会生不如死,而结局,也不会有任何活路。
也罢,既然自己没有决心去死,那就让伏伦帮他吧
凌毅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堡的什么地方,从被人在膝盖上猛踹一脚跪在地上后,凌毅便一直低着头,眼帘半开,面无表情的望着地面,一言不发。凌毅什么都没有去想,大脑如同休克了一样,像具没有灵魂的走肉,知道一切反抗都是徒劳,凌毅索性彻底封闭自己,什么声音都进不了他的耳朵,什么话也都别想从他嘴里出来。
房间内灯光刺眼,陈设简单,只有几张沙发,和一张玻璃矮桌,伏伦倚在沙发上,脸色诡异,被凌毅打过的半边脸青肿狼狈,正拿着一只冷袋冰敷着,另一只手的手腕由于被凌毅扭伤,现在肿的跟馒头一样,虽然伏伦的私人医生已经为伏伦做了紧急处理,但现在稍微一动,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没有十天半月的恢复,根本无法自由活动。
房间内还站着伏伦的一些手下,皆一身黑装,面色严肃的站在一旁,噤若寒蝉。
“宝贝儿,抬头看着我。”伏伦目光阴沉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凌毅。
凌毅像是什么都未听到一样,依旧面无表情的低着头,伏伦神色一沉,向站在凌毅旁边的那名手下递去一个眼色,那名手下立刻心领神会,迅速蹲下身,伸手抓住凌毅的头发,反手一拽,将凌毅的脸强行抬起。
头皮的剧痛只让凌毅微微皱了皱眉,但只在片刻间,凌毅便恢复一张清冷面孔,目光不知焦距在何处。
“你好像哭过了。”伏伦眯着眼睛,望着凌毅眼角还未干涸的泪迹,冷笑道“怎么刚才躲起来就是在哭是因为害怕”
无论伏伦说什么,凌毅的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黑色瞳孔迎着灯光,没有任何亮度。
伏伦放下冰袋,起身脸色阴沉的走到凌毅面前,轻轻一挥手,那名手下松开凌毅,凌毅的头再次低了下去,却被伏伦捏住下颚再次被迫抬了起来。
“从我今晚揭穿你身份开始,你就没对我再说过一句话。”伏伦的声音十分低轻,听上去更像是威胁,“凌毅,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是个很没有耐心的人,所以你要是再不开口,我会让你比死还难受”
凌毅的眼眸终于动了几下,最后缓缓对焦在伏伦脸上,却突然嘴角抽搐一下,充满冷讽的轻笑一声,随之眼神再次飘忽到别处。
凌毅的反应令伏伦瞬间爆发,伏伦二话不说,扬手给了凌毅一拳,凌毅努力支撑着身体没有倒在地上,啐出一口血水,再次低下头,目光更加空洞的望着地面。
伏伦面色狞起,站起身,抓住凌毅的头发,将凌毅的脸咚的一声猛摁在矮桌上。
“凌毅,我知道你不想死”伏伦贴在凌毅的耳边,阴声道“否则你早就用我那把枪自杀了。”伏伦说着,抓住凌毅头发的手伸进凌毅的睡袍中,用力的揉捏着凌毅的下身,阴笑道“我们可是刚欢爱过,我对你多多少少也有些不舍,所以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我说不定就会留你一条命。”说着,伏伦曲起三个手指,在小小的地方用力摩擦着,突然间刺入,凌毅身体一颤,咬着嘴唇抑制住声音,伏伦冷笑,将手用力向里推进。
伏伦对凌毅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不舍,若非凌毅对他还有价值,他不可能现在还对其这么客气,至少在伏伦看来,一个坑了自己三年的奸细,自己对他还有怜悯之心,那他简直就是个笑话。
伏伦用力挑逗着凌毅,凌毅的身体,伏伦玩弄了三年,他比谁都清楚凌毅的敏感点在何处,他喜欢凌毅身体里的热度,更喜欢抱着这具身体时的感觉,他虽然在凌毅身上实施过些许恶趣味的性游戏,但比起他以前在其他床伴上进行的性虐,那根本不值一提,因为伏伦总会在进行到一半便情不自禁的亲自上阵,所以凌毅的身体,每一寸,他都很熟悉。
凌毅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袍,伏伦探进凌毅下身的手,将凌毅睡袍的下摆撩起一般,那白皙臀线若隐若现,加上凌毅流泻出嘴角的几声低吟,使得周围伏伦手下不断咽着口水,两眼发直的盯着眼前激情的一面,心里则强烈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