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床上这场激战终于偃旗息鼓,叶幕身酸痛的趴在床上,过度的消耗令他睁眼都无比困难,想要满足肖烬严这种战斗力超强的男人,叶幕发现自己真的要拼上老命。
肖烬严的脸附在叶幕耳侧,轻咬着叶幕的耳朵,时不时的吹着热气,暧昧的挑逗,总能惹的疲惫中的叶幕一阵低吟。
为继续听到叶幕美妙的绵羊般软软的声线,肖烬严不断的挑逗着,手指轻轻挠着叶幕的大腿内侧,惹的叶幕一阵轻颤回应。
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这么美好的清晨了,身心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每一个毛孔都舒适的张展着,肖烬严抚摸着怀里的叶幕,一遍一遍的在叶幕耳边呼唤着叶幕的名字。
肖烬严不想问叶幕这种突来的转变原因是什么,在他眼睛,叶幕肯温顺祥和的躺在怀里,对自己投来爱恋温和的目光,这,就够了。
叶幕没力气起床,肖烬严便躺在叶幕旁边陪着,将叶幕的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手指捋动着叶幕柔软的短发,时不时的低头亲吻着叶幕的额头。
“幕幕,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高兴吗”肖烬严望着怀中沉睡着的叶幕,温柔的轻声道,“我以为自己会等上好几年才能得到你的原谅。”
叶幕睁开眼睛,明净的笑了笑,有气无力的低声道“谁让我爱你。”
肖烬严将脸埋在叶幕的头发里,深深的吮吸着,“幕幕说你爱我”
叶幕用手指戳了戳肖烬严的胸膛,低笑道“真矫情,平时的威严都跑哪去了”
“在你面前,我哪还敢有威严。”肖烬严禁不住打趣道,伸手抚摸着叶幕的脸,继续道“我不怕别人知道,我肖烬严,就是个怕老婆的人。”
肖烬严一说完,叶幕呵呵的笑了起来,抬手扯着肖烬严的脸,故意道“谁是你老婆,要做,我也做你老公。”
肖烬严连忙得令似的的脱口道“好从现在起,肖烬严就是叶幕的老婆。”
望着肖烬严此刻孩子般的笑容,叶幕突然感到心酸,自己害死了他的生死兄弟,他明明知道自己联合别人报复他,可他依旧像从前那样宠爱自己。
他从来不把自己的心酸说出来,他总是将各种痛苦隐藏在心里,这样的肖烬严,叶幕甚至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再去爱。
叶幕深吸一口气,散去眼底的悲伤,轻笑着望着肖烬严,一脸骄傲道“这才差不多。”
叶幕在床上和肖烬严躺聊了很久,差点就被肖烬严哄着再来一次,最后全身酸痛爬起身,还是在肖烬严半搀半扶下才走进浴室,冲着澡,叶幕被肖烬严抵在墙上索摸了好一阵子,蹭着叶幕白皙光滑的身体,肖烬严差一点再次兽性大发。
显然,这么多天的禁欲生活,已经将肖烬严逼成了一只禽兽。
从浴室出来,叶幕勉强可以随地走动,肖烬严紧跟在叶幕身后下了楼,生怕叶幕突然腿软摔倒。
叶幕和肖烬严神速般的重归于好,令别墅里的所有人大吃一惊,特别是傅仁,在看到叶幕送肖烬严离开别墅,踮脚为肖烬严整理领口时,傅仁甚至以为叶幕放弃报仇了。
傅仁很清楚,叶幕可能因为爱肖烬严而放弃心中的仇恨,但不会为仇人,放弃洛秦天的命。
肖烬严一出门,傅仁便私下里质问叶幕,只是叶幕的回答合情合理。
“我这么做,只是为取得伏伦想要的东西,如果我和肖烬严一直冷战下去,他对我的耐心迟早耗完,到时候我更没机会。”叶幕冷漠平静的解释道。
傅仁半信半疑的望着叶幕,却也看不出丝毫异样,想起今早,在监控中看到叶幕一如既往的在肖烬严汤里下药,傅仁便也不再质疑什么,只要平安度过一个多月,肖烬严必死无疑,那他傅仁也可功成身退。
呆在这栋别墅,时间越久,傅仁越有种身份被拆穿的恐惧感,以肖烬严的狠戾作风,只要发现自己就是伏伦卧底,那随后,就是一声枪响的问题。
叶幕每天早上或晚上,都会亲自下厨烧汤,这几乎成了习惯,肖烬严把这当成叶幕对自己爱意的表现,那独属于叶幕的味道,肖烬严百喝不厌。
叶幕的确在汤里下了傅仁给的药,在盛汤的白瓷台边的墙上,有一个微型的摄像头,颜色和瓷砖壁上的画融为一体,若不细看,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叶幕知道那是傅仁为监视自己是否下药,所以他必须在摄像头的正前方,在傅仁的视线下,将药放进碗中。
为了洛秦天,叶幕不得不这么做。
在别墅内,只要是没有佣人的地方,肖烬严总会情难自禁的抱住叶幕索吻,借助周围存在的一切物体,换着奇怪的姿势将掠夺中的男人送上欢愉的巅峰。叶幕总是不抗拒,无论身体到达怎样的极限,他都会迎合着肖烬严的动作,温柔顺从的有些反常。
肖烬严本就不太懂得克制,以前每次都在叶幕的求饶或怒斥下才反应过来要及时刹车,现在,淋漓尽致的享受结束时,才发现身下的小男人体力已经透支。
叶幕过于温和的顺从,令肖烬严感到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