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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并没有被一页页的细翻,在看完第一页的时候,巨大的恐惧和心慌便开始充斥着肖烬严的身体,练过武一向下盘很稳的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感觉脚下虚浮起来,因为不信,更因为不敢相信
肖烬严捧着这本叶幕的日记,惊愕的站在原地,如同被点穴了一样,一动不动。
这本日记无疑是告诉了他,叶泉,就是叶幕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猛然的,肖烬严快速将日记翻回第一页,看到第一篇日记上端所记的时间时,大脑嗡了一下,那时间,正好是叶幕跳崖的第二天
在给洗威强打完电话之后,肖烬严便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太阳穴鼓鼓跳动,好像有一枚细锐的针在里面疯狂搅动。肖烬严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公寓的,只是在启动车时,钥匙掉落了很多次,他从来没有感到如此恐惧过,他宁愿,宁愿自己刚才知道的一切只是一个谎言。
那个男人不能是幕幕绝对不能他可以因为不舍而救出他,但不能因为他是叶幕而救出,因为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会疯掉因为他做了足够让自己下地狱的事情他爱的幕幕,应该是被他宠在手心爱护着,而不是被他送人,被他逼向绝望。
日记内的内容反复在肖烬严的大脑里放映着,字里行间的感情变化重重的叩击着肖烬严的心脏,这时,他才想起,那个男人曾小心翼翼的问过自己,你相信灵魂交换吗
当他声嘶力竭的告诉自己他的真实身份时,他做的,是对他开枪
心脏如同撕裂的一样,刺痛感麻痹着五脏六腑,令肖烬严甚至快失去呼吸,原来,他也有这么恐惧的一天,恐惧的令一向恢弘笃定的他瞬间失去所有反应能力。
过往的种种像走马灯一样回放着,他可以否定刚才看到的那本日记,但他无法否定自己心里一直以来的感觉。那个男人的眼神,神态,动作和习惯,以及身上那熟悉的气息,一切都是那么吸引他。
只有他的幕幕,才会给他这种感觉
油然而生的懦弱,令肖烬严不敢再继续想下去,颤抖着,全身都在因内心产生的强大恐惧而颤抖着,等到达别墅的时候,肖烬严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孟传新作为肖烬严的保镖,在不为肖烬严开车时,便会开着车远远地跟在肖烬严的身后保护,当他看到肖烬严从车里出来,身形居然有些踉跄时,他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往日的肖烬严,即便发生再大的事情,他的步伐都稳健无比,即便在囚禁叶幕的那一年多里,他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慌张过。
除非发生大事了大到让他猝不及防,手足无措
肖烬严猛的踹开房门时,叶泉睡的正香,被这一声巨响震醒之后,叶泉还没来的反应发生了什么,便被肖烬严一手掐住脖子拉下了床,毫不温柔的抵在了墙上
叶泉惊恐的望着眼前双目殷红的肖烬严,心里猛然一悸。
“说”肖烬严大声吼道,声音却在剧烈颤抖着,“说你是叶幕说你才是叶幕说啊”每说一句话,肖烬严手上的力度便加深几分,恨不得离开捏碎眼前这个男人的喉管。
其实在心慌的开始,他已经承认了,那个被自己送出去的男人,才是他心爱的幕幕
他现在还记得,叶幕站在他面前乞求他相信自己时的目光,抱着一线希望,哭着求自己,而他,却搂着一个冒牌货,对他开枪将他送进无间地狱。
其实,他早该知道这个叶幕是假的。
这个冒牌货既然声称自己失忆,不记得自己被他伤害过,那“叶泉”又如何从他嘴里知道那些只有他和幕幕的事情的明明是那么简单的骗局,自己却深陷其中,蠢的不可理喻
此刻,反复撞击着肖烬严大脑的便是叶幕最后一句,你会后悔
“我”叶泉说不出话,窒息感一寸寸的剥夺他的意识,他知道,肖烬严一定是调查到了什么,或者已经知道他的身份,这才会对他如此粗暴。
肖烬严突然松开手,一拳砸在了墙上,反复着,直到墙上出现血迹也未停止,叶泉显然被此刻失控的肖烬严吓住了,害怕的坐在地上,颤抖的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听从伏爷的命令而已我不是故意要陷害他的”
陷害肖烬严突然停止动作,因惊愕而瞪大眼睛,陷害什么意思难道,泄露机密的不是他
肖烬严猛的提起叶泉的衣服,将其重新拉起摁在墙上。
“你他妈说什么”怒吼声暴露肖烬严此刻的恐慌,他宁愿出卖自己的是他,至少这样,他能有勇气再站在他的幕幕面前。
叶泉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但又不敢再狡辩,这么多天以来一直沉浸在肖烬严的温柔乡中,他何曾见过如此恐怖狰狞的肖烬严,一时间,便吓的语无伦次,支支吾吾的说出的真相。
肖烬严松开了手,魁拔的身躯无力的后退几步,脸上出现从未有过的颓然之色。
原来是这样居然是这样
肖烬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