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烬严眉梢抖动,俨然藏着怒,“吃饭你和他放弃一桌香餐美酒到外面,不是去开房”
“只是吃顿饭而已。68”叶幕依旧没有直视肖烬严,但是心里已经开始着急。肖烬严今晚到底离不离开
明天一大早叶幕就会离开,然后藏在x市的一个设备不是很高级,至少不会追究住主身份的小宾馆,用一张事先备好的假身份证,直到天黑,再在洛秦天的帮助登上游轮。
叶幕甚至连明早如何伪装,如何逃过肖烬严的眼线都想好了,但是一旦肖烬严今晚留下来,一切计划都将付之东流。
肖烬严再次走到叶幕跟前,大手一伸,捏住叶幕的脸颊,脸色阴阴的盯着叶幕的脸,“你把我锁在这里,这笔账,怎么算”
靠话题又开始变了,还以为他不会计较这件事了。
“我不是故意的。”叶幕平静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卑微诚恳,“对不起,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说肖烬严阴晴不定,叶幕又何尝不是,他可以颤抖,可以倔强,可以清高,亦可以卑微。而此刻,又不得不为自己明天的计划,重新变成一个畏惧肖烬严威严的软柿子,卑躬屈膝,甚至摇尾乞怜,只为肖烬严泄完恨之后果断离开。
叶幕的话倒是让肖烬严心头一震,怎么惩罚都可以是不是就可以
肖烬严别有深意的一笑,迅速将叶幕给抱了起来,特地没有用扛,一边向卧室内走,一边阴声道“这是你说的,这次,你他妈给我配合点”
“你”
叶幕想抗拒,但突然想到自己的计划,于是紧紧攥着手,憋下剩下的话,安静的将头靠在肖烬严的胸前。
肖烬严的胸膛很结实,强有力的心跳一遍遍敲击着叶幕的耳膜,这样的动作,有过很多次,前世,肖烬严总是这样抱着他,虽然各怀不同的心境,但是仅仅是这种感觉,叶幕俨然发现,已经不排斥了,自然,也没有喜欢。
叶幕突然间的乖顺令肖烬严倍感释怀,他以为他会歇斯底里的怒骂撕打,没想到,会是这种撩人表情。
叶幕皮肤很好,因为本身叶泉就是夏家的小少爷,虽然不受待见,但从小到大也是在佣人们的悉心照顾下长大,他不娇生惯养,但也没经历过什么风吹日晒。
叶幕依旧记得,当自己在叶泉租房的床上醒来时,床头桌上,亦或者枕头边,放了很多价值不菲的保养品,外敷口服皆有。叶幕并不喜欢这种东西,身为一个男人,叶幕除了偶然用用男士洗面奶,其余和保养有关的东西基本上看都不看一眼。
叶幕实在不明白叶泉为什么在生前那么保养自己,脑子里关于叶泉的记忆少之又少,其余的,都是些模糊不清的片段,若不是身体白净无痕,叶幕甚至怀疑叶泉是不是被什么男人给包养了,若不是这样,衣食拮据的他怎么能够靠打散工在两个月内凭空获得二十万。
叶幕的走神看在肖烬严眼里像是心不在焉,于是一上火,便将某物强行入了位,然后邪恶的停着不动,静静观察着叶幕痛苦的表情,直到叶幕终于回神准备均匀呼吸时,突然律动身体。
叶幕咬着拳头,细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被强行拉开的双腿羞耻的搭在肖烬严的肩上。当他发现肖烬严动作越来越失控时,才忍不住张嘴颤声道“求求你轻一点”
这样楚楚可怜的乞求声音,肖烬严听过,一瞬间,他便想起的叶幕,那时的他在床上就是这样,如同一块不忍亵渎的璞玉,美好中透着点凄然之美。
他知道为什么放不下身下这个男人,为什么在接受叶幕离开的日子里,不顾尊严的想见到这个男人,就是因为他身上叶幕的影子,他爱叶幕,所以,他也在心里给了叶泉一丁点位置。
肖烬严低头吻着叶幕,一遍一遍,不知餍足的索取着,甚至在某一瞬间,他真把身下这个男人当成了叶幕。
他残忍暴戾,冷血无情,但是在与这个男人赤身相对的此刻,露出了无与伦比的柔情,其实,他也可以温柔,他再怎么恼羞成怒,也只是因为,在乎。
又是酣畅淋漓的一晚,已经很久没有那么满足,肖烬严穿好衣服,回头望了望已经昏睡过去的叶幕,嘴角的笑逐渐蔓延开来。
如果明天他依旧什么都不说,或许自己可以以此为理由将其留在身边,无论他是否愿意。
永远,直到自己厌倦。
叶晨俊醒来时,柳香柔正趴在床上睡着,叶晨俊脸一侧,便看到了她,美丽的侧脸轻轻枕在手臂间,脸色有些憔悴。在叶晨俊昏迷的这几天,柳香柔没有请任何护理来照顾叶晨俊,万事都是她亲力亲为,事无巨细,皆无微不至。
叶晨俊稍微一动便惊醒了柳香柔,柳香柔见叶晨俊已醒来,兴奋不已,连忙叫来护士,一阵忙乎之后,终于又安静了下来。
柳香柔猜到叶晨俊可能饿了,在医生为叶晨俊做检查时,特地让柳家的保姆煮了有些清淡的粥,大老远的送过来。
叶晨俊倚在病床上,有些虚弱的望了眼柳香柔 ,因为刚睡醒不久,磁沉的声音格外好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