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稍稍一用力就能捏碎的玉瓷瓶。
竹编的椅子“吱呀吱呀”作响,飘出窗外,仿佛要同树上的蝉鸣争个高下。
蝉下班了,“吱呀吱呀”声依旧在响。
霍琚两眼发黑,向企图朝他腰带伸手的凌息摆手,“你你不累吗”
凌息眨了眨眼睛,语气单纯地反问:“这才哪儿到哪儿,你累了吗”
听清凌息的答案,霍琚怀疑自己太累产生了幻觉,他觉得自己好像回到战场上,没日没夜地练兵打仗。
凌息长叹一口气,没想到他精挑细选出来的人,居然只撑了短短两天,脱口而出“中看不中用,失算了。”
闭上眼即将昏睡过去的霍琚
男人就是死,也不能被质疑那方面的能力。
霍琚垂死病中惊坐起,“谁累了我不累”
凌息一扫脸上的丧气,手抚上男人结实的腹肌,“我就知道我的眼光很好。”
他眼里盛着笑,好似带着钩子,霍琚被迷惑般吻上这双眼睛,这一秒他竟生出一种心甘情愿为少年赴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