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想着,她会是一个恶婆婆,真到了这一天,她才知道,哪怕是为了孩子呢,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胤禛牵着福晋的手,缓缓而行。
福晋个子高挑,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容长脸,长长的眉,忽闪的大眼睛,很有灵气。
眼角眉梢都带着些微羞涩的笑意,却也落落大方。
“是个好的,瞧着就稀罕的紧。”顾夏拉着她的手笑,之前也见过几面,略说过几句话。
因此彼此有些了解,知道她的性子是偏爽朗大气的,这就比什么都强。
如果胤禛有更进一步的可能,那么一个大气的福晋,能容下几个小的,这就是挑对了。
富察氏有些拿不准这位尊贵婆婆的意思,偷眼去看胤禛,他玉白的手指搭在篮釉的茶碗上,说不出的好看。
偏偏眉眼低垂,一点往这边看的意思都没有。
顾夏望着,心中就有数了,显然两人之间还不错。
她也没说什么给爷开枝散叶的话,只笑着叮嘱“你是知道本宫的,最是护短不过,这小子要是不顺你的意,尽管告诉皇额娘,帮着你收拾他。”
火烧到自己身上了,胤禛才有些无奈的抬眸“皇额娘,您说什么呢。”
富察氏抿着唇笑,这话她也就是听听罢了,这儿子是宝,儿媳是草,额娘给的金科玉律,应是在她耳边念叨了一个月,睁眼闭眼都有人念叨。
记得清楚的很,哪里会把客套话当真呢。
不过这个婆婆也是真的有意思,能说出这么一番话了,她听了就高兴。
从皇后这出去,还得去皇上处,完了再去太后处,都要走一遍,最后去了太子的院子,跟太子略说了几句,这就走了。
毕竟太子至今尚未成婚,也没个能接待女客的女主人。
他们不过是例行公事,太子的心里却难受极了,这些年来,他的大小动作不断,皇上却丝毫都不放在眼里,并没有什么动作。
这让他存在侥幸心理,心底各种想法,都浮上来了。
等到回了自己的院子,富察氏就开始跟胤禛嘀咕“太子爷”
“嘘。”话还未出口,唇上就搭上一根火热的食指。
富察氏绷了一早上,脸还是忍不住红了。
“爷。”娇嗔的喊了一句,就见胤禛正色道“看破不说破,这道理都忘了”
赶紧摇头,富察氏歪着头笑“叫妾室们出来,也该见见姐妹们了。”
她是真的不在意,爷们愿意给恩典,抬举着就成,霸占着爷们,她也没有着能力。
胤禛一噎,险些恼羞成怒“胡闹。”
他哪来的妾室,额娘看的很紧,就怕他胡来,到时候喜欢上福晋,中间却隔着许多人。
当初尚小的时候,额娘就说了,他们这样的身份,一年换一个福晋,旁人也不过略有微词罢了,可人家抛弃自己的原生家庭,毫不犹豫的投入你的怀抱,他就应当负担起他自己的责任。
再加上他对女色,处于可有可无的态度,因此还真没有房里人。
看着福晋惊诧的樱唇微张,胤禛觉得,是时候给她一个教训了。
少年沾了荤,在这上头就有用不完的力气。
两人胡混了三天,富察氏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说没有妾室,是真的没有妾室。
连个房里人都没有。
其实旁人对皇后独宠,还是颇有微词的,说什么的都有。
只不过不敢当着皇后的面说罢了。
可经这一遭,她觉出她的好来,若不是她拦着,已经这么大的皇阿哥,怎么可能没有房里人。
顾夏还不知道有人在夸她呢,她这会儿愁的跟什么似得。
缘由在她好不容易出宫一趟,来个白龙鱼服的时候,发现了暗藏的一些危机。
一家人愁啊,愁眉不展的,抱着孩子急的跟什么似得,她嘴闲,问了问,才知道根由。
这孩子最近有些不舒服,有些吓着了一样,总是哼哼唧唧的哭。
老人就拿了偏方,说是用针扎甲床,一直到甲根,只要有水出来,那就是体内的寒邪发出来了。
偏这一次不管用了,十根指头扎遍了,还是哭闹。
顾夏当时就有些无言以对,她总觉得那所谓的扎出水,是组织液流出来了。
她给孩子诊治后,这才回宫,可心里有些不舒服。
想起来前世儿童时期的痛苦经历。
那是壁虎蒸蛋也吃过,溏鸡屎蒸蛋也吃过,她妈信誓旦旦的,吃了准好。
偏方多的很,骗孩子的话,那是一套一套不带重样的。
还总结了很多经验,什么时候吃什么,那是说的振振有词。
肚子疼了,就捏蝴蝶骨里头的筋,越疼好的越快。她宁愿肚子疼着,也不想被提筋。
现在这时候,只怕会更多,今儿不就碰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以为今天是圣诞夜,一看日历是平安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