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可见是花仙转世了。”顾夏夸了夸,就听皇后指着不远处的亭子道“我们去那坐坐。”
顾夏点头,扔给小宫女一个银锞子,便挽着皇后的胳膊,往亭子中走去。
小宫女艳羡的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望着手中的银锞子,眸光闪了闪,人和人之间真的是不能比的,贵人一出手,便是一个银锞子,像她这样的洒扫宫女,月例也不过如此了。
而她也不过是跟贵搭上话而已,若是她能做贵人的心腹,那赏赐岂不是源源不断。
这么想着,小仙儿的眼中,便显出深切的渴望来。
走近小亭子的时候,奴才们已经收拾好了,海宁正侯在边上,见她上白玉阶,赶紧躬身伸出胳膊,方便顾夏搭着他的胳膊上来。
“你这个海宁倒是贴心的紧,事事都想到前头去了。”
皇后连看了好几眼,这才夸到。
她也想时时刻刻的跟在熙贵妃身边,哪怕只是递个茶水,给她擦个脸,洗个澡的,也是满足的紧。
跟在熙贵妃身边的人,可真有福气。
顾夏瞅着海宁,还以为这样的夸奖他会脸红呢,结果就见他眉头都没动,宠辱不惊的谢恩便过了。
明明平时挺害羞的一个人,果然都挺会装的。
见顾夏望过来,海宁终于绷不住,耳根子都红透了。
皇后神色一凛,审视的望着他,就见他转瞬又平静下来,往熙贵妃的地方一看,果然见她已经看向别处了。
将此事在心中暗暗记下,皇后和顾夏携手坐在凉亭中,看着不远处的花田,心中都充满了惬意。
“贵主子,小阿哥醒了,这会儿哭闹不休,约莫是寻您呢。”
孙氏跟前的小宫女气喘吁吁的赶来,在亭子外恭声禀报。
顾夏
有了小崽崽之后,连赏景都不能自由了。
“那你快回去瞧瞧,可莫让孩子哭张了。”
皇后比她还紧张呢,赶紧站起来,搭着碧玺的手便起身了。
顾夏只好也跟着起来,柔声道“孩子略哭一哭,怕什么,一声都听不得他哭,到时候又关的不成样子。”
皇后对这话不赞同“做父母的,能给的,便尽力给了,哪里能紧着他哭。”
她是一声都听不得。
顾夏说是这么说,其实她也听不得孩子哭,不过嗷嗷哭了一声,她的心都要碎了,当下便脚步匆匆的离去。
皇后在后头看着,好笑道“熙贵妃就是个嘴硬心软的,说的这般无情,最后两条腿都快轮的看不清了。”
她才刚走上夹道呢,已经看不见熙贵妃的人影,可见走的有多急。
顾夏还没走过二门呢,就能听到嗷嗷的哭泣声,一个洪亮,一个尖细些,一声比一声嘹亮,扯着嗓门哭,顿时心疼的不得了。
这孩子哭,必然是有原因的。
说什么要寻她,她才不信呢。
这么小的孩子,刚开始确实记得母亲的心跳特征,可到这个时候,更认奶一点,只要能给她吃饱,那就是比亲妈还亲些。
“曹嬷嬷,请柏太医来。”
顾夏匆匆的说了一声,便剥了孩子的衣裳,令用崭新的襁褓裹了,这才吩咐人备水,直接给两个小家伙洗澡,顺便检查身上有没有异常。
只一脱衣裳,顾夏的眼睛就红了。
看向孙氏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两小只的身上全是红疹,密密麻麻的,瞧着有些可怖。
这个时候,她反而不敢给两个孩子洗漱了,只殷殷的期盼柏太医快些来。
越是急,就越是看不到柏永年的人影,过了一会儿,才终于看到柏太医拎着自己的医箱,慢条斯理的往这里走。
“快些。”顾夏走到窗前,冲着外头喊。
柏永年见她神色慌张,这才皱着眉头,大踏步进来了。
“怎么了”一边问,柏永年一边解着襁褓,看到孩子身上的红疹,不由得皱了皱眉。
自古以来,出疹子都不是什么好解决的病,他觉得有些棘手。
仔细的检查后,又查看了衣物,心中已经有了大致想法,和同行太医各自写下方子,最后拿来一对比,见两人的辨证相同之后,这才吩咐人去准备药浴,刚出月的小儿,实在用不了药,只能外用。
“这是沾了脏东西了,莫看孩子小,就不给她们洗澡,平日里多注意清洁,还是比较不容易感染的。”柏永年擦着手,蹙着眉道。
这话说的没有底气,孩子的衣物一瞧就知道是干净的,那么这个不干净的东西,自然是后头添进去的。
能把手伸到景仁宫来,这后头又是一桩大官司。
“脏东西”顾夏冷笑,这两个孩子生下来,七天一大洗,三天一小洗,每天还要擦洗,屁屁更是便溺过就洗,生怕起尿布疹,这会儿跟她说注意干净
“能瞧出是什么吗”知道这事跟柏太医无关,顾夏强压着怒火,轻轻问。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