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好奇地听着外头的议论,忍不住说了句“这个什么琅华倒是有点能耐。”
话音一出,他突然想起什么,连忙朝坐在不远处的云峥和云怀卿看去,见两人脸上没什么表情,连忙又说道,“当然,她连昭华的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云峥“”
云怀卿“”
镇北王“”
奇怪,为什么他有点心虚呢
那个什么琅华跟他又没关系,他心虚个鬼
肯定是错觉
镇北王不悦地板起脸,继续竖着耳朵打算继续听外头的议论。
可惜马车已经离得远了,根本听不到之前的那些议论。
镇北王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
听故事听到一半,突然听不到后头了,那也太折磨人了
他现在就想知道还有一个对子是什么
镇北王竖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再听到人说起对子的事,只好派人去打听另一个对子。
没多久,打听的手下就回来了。
“启禀王爷,属下打听到了,还有一个对子,驸马赵英出了上联,两猿截木深山中,看小猴子怎样对锯。
然后琅华长公主对了下联,一马陷身污泥里,问老畜生如何出蹄。据说琅华长公主对出这个下联后,安宁郡主就突然发狂了。”
镇北王听得一双眼睛亮闪闪的,里头写满了赞赏“她居然对出了这样的下联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
真是越来越对他的脾气了。
顿了顿,他又嫌弃道,“不过那个安宁郡主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一个对子吗有必要气成这样吗什么臭毛病”
云峥和云怀卿“”
总觉得今天的镇北王很不对劲
这时手下又说“王爷有所不知,关于安宁郡主发疯一事,其实也有个传言,据说安宁郡主被人下了药。”
镇北王诧异“被人下药谁下的”
肯定不是那什么琅华
咦,不对啊。他为什么会这么想说不定就是那丫头下的药呢
镇北王突然觉得自己今天有点不对劲,他皱起眉头,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手下又说了“好像是宁家一个叫宁茵茵的女人让人给安宁郡主下的药。”
镇北王瞬间嫌弃“宁茵茵谁啊没听过。”
手下“似乎是宁皇后的侄女。”
镇北王顿时更嫌弃了“呵,难怪这么恶毒。看来那个宁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要真是个好的,宁家能有这么多糟心的东西恶心谁呢”
手下拍马屁“王爷说得是。”
“哼,老子说的当然都是对的。”镇北王得意地哼了一声,又问,“还有多久到王府”
手下看了看他们现在的位置,点了点头“应该再过不久就能到了。”
镇北王满意地轻哼了一声,又问“王府那边都收拾好了吧”
手下“王爷放心,肯定早就收拾好了”
“那就好。”镇北王说着,下令道,“不是说那个玉神医的医术很好吗去请他到王府看诊。”
云峥知道镇北王这是想请玉神医给他看诊,闻言忍不住出声“王爷,这会不会太急了才刚回到京城,要不再等等。”
“看病的事怎么能等”镇北王不满,霸道地说道,“反正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那的玉神医的医术到底怎样,等他来就就知道了,等什么等”
云怀卿也说“是啊父亲,正好试试那玉神医的医术如何。”
云峥只得无奈答应了“罢了,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就这样吧。”
济世堂里,傅元蓁刚看完一个病人,冰糖就走了进来“主子,镇北王回京了”
傅元蓁听到这话,瞬间变了脸色。
她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眼死死盯着冰糖“你说什么谁回京了”
“是镇北王”冰糖说着,有些不安,“据说镇北王和昭华殿下关系极好,如今主子封了琅华长公主,又和昭华殿下长相肖似,镇北王会不会为难主子”
她并不知道傅元蓁的真正身份,所以一听到消息后,就忍不住为傅元蓁担心。
傅元蓁“”
她想到镇北王的脾气,不禁觉得好笑。
镇北王肯定是会来为难她的,不过她不怕,那人可是真正的磊落君子,就算不喜欢她,也不会真的为难于她。
更何况,她就是昭华。
只要镇北王相信她就是昭华,就绝不会再为难她。
问题是,那人就是个死心眼儿,想让他相信可不容易。
她得好好想想,该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
傅元蓁把冰糖打发出去,一个人琢磨起来。
谁知没过多久,冰糖又进来了,表情还有些奇怪“主子,镇北王的人来了,说是要请主子去王府给人看诊。”
傅元蓁闻言一愣“给银子了吗”
她记得,镇北王可是个死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