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3年(2 / 3)

且帮我一帮,等会儿撒钱什么的,你看着些,还有那些邻里什么的,只怕也会上门,人一多,若是怠慢了哪个,于你侄子的面上都不好看,到底是喜事儿,平白的为了这个让人说嘴多晦气。”

这是正紧的事儿,焦大柱自然是应承的,他家儿子读书上没多少天分,明明比珪哥儿还大呢,到了这会儿也不过是刚过了童生,还是最后几名,能沾沾侄子的喜气,那他是在愿意不过的,还琢磨着若是这能喜上加喜,让儿子下一次考试的中,混个秀才回来,那才是家里最正经的大事儿。

有了这么一个心思,到了宾客盈门,喜报喧天的时候,焦大柱那真是打点出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忙得比焦裕丰都多些。只等着焦三一家子因为知道今儿放榜,过来打听消息的时候,才稍稍松了口气,将一些个事儿交托给了三弟。可即使这样,也是闹出了一声的汗来,明明是八月中的天气,搞得和六七月的盛夏一般。

而这一家子的忙碌不仅仅是这一日。武将人家出个读书人,还是这么小的年级就中了举人的,那是多稀罕的事儿啊,头一日不知道的,得了消息第二日自然也免不得要上门恭贺一回,这忙得自然也就歇不下了,知道三日之后,这一阵子的忙碌才算是过去,一家子才有了正紧的说话时候。

而这会儿,焦大和焦三老哥两个却又有了新的想头,趁着一大家子的人都在,开起了家庭会议,主要的内容自然还是围绕着这些个孩子的前程。

“珪哥儿如今到了举人了,这前程已经是不愁了,即使再不济,次的进士都不能的,这官也是能当的,左不过是从底层开始罢了,当然,这也就是说说,就咱们家珪哥儿这读书的本事,我瞧着进士应该还是成的。”

说到这个,焦大那脸上又扯起了谜一般的笑来,眼睛都闪着光

“连着荣宁两府的老爷都说了,比敬大爷当年考上举人都早些,这天分,只怕庶吉士也能搏一搏,呵呵。”

知道你和贾家亲,也不用总是说着说着就往贾家拐吧,偏偏他还最大,一屋子的人都反嘴不得,只能这么听着,好在到底老头也知道里外,也就是这一秃噜,转头又说起了自家。

“倒是琪哥儿,还是要好生努力一把,怎么的这秀才总要考的,免得以后某差事艰难,到底这贾家的人情,咱们能用的也就那么几次,二郎这里就是求人,也总要有个说辞。至于瑛哥儿和珣哥儿,读书上也别懈怠了,先生都说还成了,那就更要用功才是,看看珪哥儿,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可见人肯学很要紧。即便将来孩子们想着往武事上走,这会读书的,能有点子功名的,总比大头兵强些,若是能有个秀才,讲练即使是去了兵营,看看二郎,就知道能占多少便宜。”

这话说的正紧不错,现成的例子在呢,即使焦裕丰这上去有好几次功劳的缘故,可能混到如今这地步,能读会写确实也占了一定的缘故。这一点就是焦三也觉得稳当,所以焦大这一说完,他就点了点自家的儿子孙子,示意他们认真的听。

“不过既然咱们家这眼见着就要不绝三代官身了”

说到这个,焦大又是一阵的笑,三代官身啊,早年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家还有这样的福分,即使他这里只是挂职,还官位小的微末,可官就是官,这三代都有官身,哎呦,想想都带劲,只觉得自家猛地一下就能跻身世代官宦了。

“二郎啊,你再想想法子,将你家三弟,也往里头塞塞,不用好,就和你大哥一样就成,这样一来,你三叔家的侄子,将来这路也好走些。考试结保什么的,珪哥儿他们两个,是占了贾家的便宜,可这人情唉,两位老爷如今身子可不怎么样,谁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等着到了下一辈当家,咱们可未必有这个面子,还是要自家硬气才成啊。”

说到这个,焦大的喜悦就减去了几分,贾代化都是六十多的人了,身子还不如他硬朗,这一年里,他是眼睁睁的看着那老头旧伤复发,看着他躺在床上不停的喝药,看着他日渐消瘦萎靡,心下总是很不得劲。总觉得这老主子只怕没几年的日子了。虽然他因为在贾家做教习的缘故,和敬大爷也好,隔壁的赦大爷也罢,关系还算是不错,可到底情分不一样,总要多为孩子们思量几分。

可再怎么想,到底底子就在这里,情分也在这里,说到底还是要靠自己。所以才有了这么一番话。倒是焦裕丰听着这些,心下忍不住开始掐算这荣宁两府的镇山太岁的寿数。

这还真是不好算,因为原著里没有啊,不过好像那里看到过,说是贾瑚死的时候,贾琏出生的时候,贾代善差不多也没了还是什么有人造反为了救驾可如今贾瑚8、9岁了,贾琏也三岁,这所谓的造反,好像没有啊贾代善也活的好好的嗯,难道是蝴蝶效应这也有可能。

你看啊,新皇上台才几年太子也才17、8岁,就是夺嫡再起,憋屈的要造反,好像也太早了些。怎么的,三十上下才有可能对吧。难道是一开始这皇帝就不是原著中那个的缘故还是

不想了不想了,这些个已经变道的事儿,再怎么想也没用,反正日子是他们自己过得,顾着自己眼前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