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敢偷摸的搞点小动静,想要大战,只怕还有的等,怎么的也得等人家胆子肥起来对吧。”
这话他说的可是相当的有底气的,毕竟原著里就有,什么南安王战败之类的,这妥妥就是南面出问题了呗,因为长久的太平失了警惕,让人抽冷子来了一下的结果。
不过这会儿估计即使他说出来,人家也不会听,只觉得他杞人忧天呢,所以他也就那么一说。就是焦大自己估计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这会儿他心下还记得武人无用的话,所以刻意的忽略了这一单,还笑嘻嘻的拍着侄子的肩膀,说到
“还是你看的远,果然不愧是做了大官了。不像是你大哥,就是个混日子的。”
什么叫大官他这也能算大官再有,这焦大柱如今也不是混日子的好不,好歹也算是皇庄头头,虽然这些年也没升官什么的,可差事还是做得挺稳当的,这官也做的顺溜,这话说的亏不亏心难不成是觉得自家儿子这官小了
不能啊,这还是他自己说的,只要是官就成,只要家里还有官宦人家的招牌就成,还说什么,不出事儿就是福,说什么,到底贾家在这里摆着,真一家子都升官升的狠了,容易引来人眼红闲言碎语什么的,前几日还说起三房,说他们亏了,三叔残疾混不上官,老三又耽搁了,想着帮衬着也寻个差事呢,怎么
焦裕丰这心里的心思还没细究出个头绪来,那边焦大这酒话就又来了,开始重新说起了孩子的事儿。
一会儿是那琪哥儿读书上没天分,考个童生都七上八下的,到现在没出个成绩,寻思是不是转去学武,一会儿又是三房的孩子读书看着还成,是不是想法子也塞到贾家族学去,以后能多些科考的可能,零零碎碎的,等着喝醉了直接倒下,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一出闹得,焦裕丰瞧着躺在木榻上歇着,呼噜打的震天响的大伯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这操心的劲哦,瞧着怎么都不像是六十多,快七十的人。不过当他和焦大柱搭着手将老头安置好了,这脑子却忍不住也跟着焦大的思路转了起来,拉着堂哥在一边商量着
“琪哥儿这事儿你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
“嗨,孩子的出息啊,你可有章程”
“还能有什么章程家里不缺吃不缺穿的,且让他继续读书呗,反正到了岁数就咱们家如今这情况,也不愁娶不到媳妇,且等他二十出头了再说,若是到时候再不成,在想法子送去哪个衙门当个差就是了,反正有点武艺,有能读能写的,再不济当个衙役捕快总是可以的。”
要这么说,倒也是个不错的法子,别看这差事瞧着不起眼,听着也磕碜,不像是官宦人家的孩子回去干的,可真干上了,前程也未必没有,像是那侯捕头,如今可不就是侯县尉了嘛,这官职当的,又哪里差了在大县里,那也是个从七品。
“那三叔这里”
“三叔家那孩子确实读书还成,我听三弟的意思,也想供着好生读书,估计是想着,只要读书还成,哪怕是将来只得个童生呢,那也能接了村子里学堂的差事,混个耕读人家的身份,将来子孙也能得济。”
嗯,这个想法也挺实在,若是读的上去,只要是到了举人,就他们家如今这京城小地头蛇的模样,混到衙门当文书不成问题,就是真有心,到时候慢慢的混上去也能混个官身,若是不成,那学堂夫子,这身份也算是受人尊重,这样想,三叔这算盘也不差。
当然了,能有这样的算盘,这也是因为如今焦家都不差,家业也算兴旺,供得起这样的盘算,焦裕丰对此心知肚明。
这么一算倒是自家儿子
“二郎,珪哥儿这读书上你可想好了我瞅着,贾家族学若是考举人,这应该没问题,毕竟那些个请来的先生,也多是举人,有例可循。可要是想要考进士,这估计就差了些,都没经验啊,就是那敬大爷人家自己能成,可未必愿意将这本事教给咱们家,所以你可琢磨了法子没”
这话问的,让焦裕丰怎么说他其实心下也没底呢。毕竟他这官做的,就不是正路子出来的,怎么知道这正路子该怎么走。可如是说他没琢磨过,这也不对,自打孩子开始科举,他不知道想了多少可能,偏偏还没个商量的。唉,这会儿也就这堂兄弟这里能说到说到了。
“看看吧,若是二十岁前真的能考上举人,哪怕是个副榜呢,我也准备寻点子路子,送孩子去什么书院再努力一把,进士如是真的能得一个,咱们老焦家这才算是真的翻身了,几代后嗣都能得利。可如是几次都不成嗨,我估计也就是求林家的份了。他家读书人多,科考上也经验丰富些,到时候豁出去这张脸来,想法子让人给提点提点,想来也能将他提溜上来。只是这之后就不成了,太过勉强的,去参加会试就是浪费时间。所以啊,之后就该寻差事了。我寻思这,再是家里宽松,也没有一直供着这孩子不事生产,只吃家里的。多少人家的败家子就是这么养出来的是不是咱们家可不能这么纵容了去。哪怕是从小吏做起呢,也算是正紧的路子。”
这是给孩子定了个期限还败家子就他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