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明白的?估计是觉得这样一个现状,十分有利于他们往山里跑吧。至于这山里到底有什么这么吸引他们,。这个就不问了啊,不过焦裕丰心下觉得,近期去山里要慎重了,最起码这遇上那算卦的人的附近,那是不能再去,即使想去,也要隔上几个月才成。
套好了话,木头匆匆的又往那人的屋子去了一趟,想来是相互串话去了,等着他再次出来,等着焦裕丰熬好了药,喂了下去,木头许是有谋划出了什么新计划,连着刚开始说的什么养两天都顾不得了,急匆匆的问焦裕丰借了牛车,将人给接走了。
当然,走之前,他也没往讲一次义气,偷偷的和焦裕丰说到
“别去北面。”
说完,立马就走人,这速度快的,像是有什么在后头追一样。同时这话也让焦裕丰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这山里估计真有什么,而且地点就在北面。
“他说什么了?”
“让我别去北面。”
“嗯,这老小子,还算知道好歹。成了,这事儿到了这儿就没咱们的事儿了,以后就忘了吧。对了,银子,这是你的,15两,这一次咱们运气还算不错,就这么点功夫,就挣下了这么一笔,你小子,就是在娶个媳妇都够了。”
咦,刚才还一脸严肃,这怎么一个转身,就扯到这上头了?大伯啊,你这变脸是和四川人学的?
吐槽归吐槽,焦裕丰其实也明白,这是焦大表示彻底将这一桩事儿翻过去的意思,所以他也相当的配合,对着焦大开始叨叨起来,从这媒婆多的他头疼,到他对多个岳家的担忧,还有自家儿子的尴尬处境,以及自家对于续铉的标准等等,说的焦大脑袋都快炸了。
“我说,二郎啊,你一个大男人,这这是又当爹又当娘的,当初毛病了吧,娶个媳妇而已,有这么麻烦?谁家媳妇进门,不是三从四德的?不成不还能休妻嘛,哪有这么麻烦的?”
“哦,要不麻烦,大伯,你怎么没续铉呢?”
这话戳心窝子了啊,焦大这都什么年纪了,还说续铉?没见老头的脸立马就红了嘛。眼神还乱晃,明显羞涩了好不。
“混小子,胡乱说什么呢,嗯?这是你该问的?混球”
明显的恼羞成怒啊,这都骂上了,不过你都这样了,干啥不走呢?都眼神飘忽了,怎么还
有心凑过来呢?连着凳子都一并拖了过来,这是要做知心大哥哥?
“我说,二郎啊,要不大伯帮你问问?府里你说的那种应该有不少,人伢子卖进来的,有好些都不是京城的,天南地北什么地方都有,还打小就离了家的,那和无父无母也差不离。从这些人里头在寻性子好些的,本分些的,总能寻出几个来,咱们在这里头再挑怎么样?大伯这点面子总是有的,即使一等的丫头,只要你看的上,大伯就和国公爷去求也不是不能。”
看看,这就是长辈啊,即使自己很尴尬,可关键时刻,这个和亲儿子差不离的侄子的事儿,也比自己那点羞恼要紧。这样的焦大,让焦裕丰心里又是一暖,即使他对于豪门大户里的丫头没啥想法,觉得不是一路人,到这会儿也不好说出直接的拒绝话来,这是笑了笑,带着几分亲近的凑到焦大的身后,一边帮着按摩肩膀,一边缓缓地说道
“就我家这情况,泥腿子一个,日子过得和府里差的也太远了。连着寻常富户都不是,贾家那样的人家出来的能看上?别为难别人了,弄不好还得罪人,何必呢,大伯,咱们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啊。”
“情况?啥情况?就我侄子这情况,比府里那些小子们不知道强多少去,有田有屋有本事,怎么不好了?当然了,若是在多点地,有个铺子什么的,那说出去更好听是真的,有个百十亩,就能算小地主了对吧。二郎啊,还是要攒家业啊,有了家业,这好媳妇才能有戏。你要觉得这奴才出身不好,有了家业,大伯想法子给你寻个富户人家的孩子,你说咋样?”
享受着侄子的孝顺,焦大心里美滋滋的,不过挺焦裕丰说自家不好,这他又不愿意了,瘌痢头儿子自家的好,这是常理,虽然他也知道,这条件是不怎么样,可这话听着就不顺耳好不。所以喽,焦大一边嫌弃一下人家奴契的卑贱,一边又鼓励焦裕丰努力,真是两头操心。听得焦裕丰都笑了,
“行啊,我先攒家业,反正咱们也不是那么着急,我这才几岁,就是到了三十,再娶也不麻烦,男人嘛。”
得,这一下子直接支出去五年,还听得焦大特别的顺耳,这水平,足见焦裕丰的本事了。
“对对对,好汉还怕娶不上媳妇?笑话了不是。对了,你这有多少银子了?理一理,前阵子国公爷说,要把抄家来的那些管事之类的田地卖了,省的零零碎碎的管起来麻烦,现在府里有点积蓄的,都盯着这个呢。若是你这银子够,我帮你去淘换淘换,寻个离着这边近的,买上点?”
嗯,还有这好事儿?这可不能错过了。能让贾家的管事们看中的,即使再不济,也不会是什么贫瘠的地,到手估计就能挣钱。更不用说这府里内部买卖的便利和好处了,什么衙门的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