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这焦大的脚步,以便及时给与支援。只是他这一套动作都白做了,当焦大下去不过是片刻,就立马开始高声的喊人了。
“二郎,下来,赶紧的下来。”
这是啥情况?刚才还说这会儿这声音怎么带着几分喜气?焦裕丰有点吐槽,却也没多想,急匆匆的就往下走,才下去,焦裕丰的眼睛就是一瞪,借着裂开了嘴,满脸的喜气。果然是好事儿啊,怪不得焦大乐呵呢,刚才在家的时候还说打个鹿什么的,这立马就有了,还是买一送一的大惊喜。
一头刚断气,还在流血的折了脖子的公鹿,再加上一头正在吐白沫的野猪,这两个就是焦大立马大声喊人的缘故。当然是之一,因为另一头,再往下去几步的树底下,人也找到了,不过昏迷了,就像是焦裕丰想的那样,半死不活的,这样的情况能不乐呵?能不喜气?救人不救人的且不说,光是这收获,就足够让他们高兴了。
咳咳咳,当然,救人也是要紧的,这不是焦大已经过去查看了。
“还有气,不过这手应该是折了,腿,看着也划破了,好在流血不多,倒是这脑袋晕成这样,也不知道砸的多厉害,你来看看,可认识?若是周围的人,咱们就赶紧的救了。若不是,先弄醒了,搞清楚身份再说。”
让焦大这么一提醒,焦裕丰忙不迭快步走了过去,只是这一看,倒是让他吓了一跳,这人他还真是认识,只不过不是村子里的人,也不是周围村子的,反而是京城的。
你猜这人是谁?嘿,想不到吧,居然是那天焦裕丰在城门队正木头家附近看到过的那个算卦的密探啊。
“大伯,这人我看到过,和城门口队正木头,对,就是那个曾让我给您带好的那个认识,那天我听说木头叔家孩子生病过去看的时候,曾经见过他和木头叔说话来着,说是他家附近算卦的。”
“算卦的?算卦的怎么到这儿来了?还一个人上山?”
即使焦裕丰说认识,也掩饰不住这人上山上的奇怪,可既然是木头认识的,焦大倒是不好说什么权当没看到这样的话了,他想了想,到
“既然见到过,那咱们就不能当陌生人处理,这样,先带回去,能治就治,另外让人去城门口和木头说一声,好歹寻了家人来,将人接回去,这样咱们也少
些事儿。”
不是少些事儿,是少些麻烦,看焦大的表情,那微微皱起的眉头,焦裕丰瞬间就领悟了自家大伯的暗语。想来生活经验丰富的他对于这个算卦的身份已经有了一定的怀疑,只是不好说而已。至于怀疑到什么,这个焦裕丰就不知道了,看焦大的意思,也不会告诉他这个晚辈。
“好嘞,我这就喊大哥去。”
本来是来打猎的,如今什么都不用干,就有这么好的猎物收获,算下来,这救一个人什么的,好像也挺划算,最起码焦大柱是这么觉得的,他没他老爹想的那么复杂,从知道有一头野猪,一只鹿开始,这嘴就没合上过,连抬着人下山,都走的十分轻快。
不止如此,连焦大让他跑一趟,去城门口找人,都不能阻止他的快乐,因为这一趟他还要顺带将猎物一并卖出去,这可是一笔大钱,怎么也能有二十两,即使需要和堂弟平分,也是十两的大出息,他要做多少活计才能攒下这么一笔钱?想想就觉得兴奋。
因为兴奋,所以他没有看到,当他告诉木头,他家附近的那个算卦的先生在老家山里受伤被救时,木头那有些变白的脸色,也没有看到他驾着车往城里的酒楼,准备卖猎物时,木头匆匆和人说了一声,就快步跑开的急切,更没有看到在他带着银子回去时,城门口那紧张的气氛。
一直到他回到家,发现那个算卦的居然已经被移动到焦裕丰家里,自家更是收拾的,像是从来没有被抬进过一个伤患一般,这才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
“爹,那人不是在咱们家怎么突然就又抬到隔壁二郎家去了?我不在,你搭手的?可是有什么不对?”
即使心再粗,焦大柱也有些忍不住,人才进屋,还没坐下呢,这嘴上就忍不住问了出来,只是换来的只是他爹皱着眉头的敷衍。
“哦,没事儿,这不是个大男人嘛,好歹咱们家还有你媳妇在,治伤脱衣服什么的,有些不方便,这才放到你弟弟家去,行了,不说这个,来,让我看看,卖了多少钱。”
焦大柱有些心粗,虽然感觉不对,可既然自家爹给出了合适的理由,他也就没说什么了,十分有眼色的,将怀里的小布包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还往前推了一推,让这包银子更靠近焦大些,咧着嘴笑说道
“也是巧了,王大伯做工的鸿运楼掌柜的今儿正好在,看到这新鲜的鹿肉赞了又赞,直接就给了20两,那野猪也给了10两,说是野猪的肚子正有人要呢。对了,他还问了这鹿血,可惜鹿血没了,不然咱们还能多些,爹,你看。”
“整整30两,这价钱确实不错,比寻常卖肉高了好些,不过这太高了些吧?往日可没这个价。高了有五成啊。”
“可不是,咱们这是赶上了,正好他家有个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