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话了,没让这群紧张过头的弄假成真,将场面弄得人下不来台。
“田文书,你看看侯捕头,就知道欺负我这样的老实人,我哪有这样的胆子,这不是五月五刚过嘛,正是采收葛根的时候,孩子们这是在忙着挣钱呢。也是巧了,这几日正好挖到这一片而已。咱们都是苦哈哈,靠着这些吃饭的,总不能因为这地方正好在开荒算计之内,就连着这样一年一次挣钱的事儿都放弃吧。不挣钱,等着开荒好了,拿什么付地价钱。”
会说话的和不会说话的区别就在这里了,看看,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不仅是将孩子们的表现兜了过去,顺带的还又是打趣,又是哭穷的,来了那么一遭。说的那两个都笑了,场面立马十分的和谐。
“成成成,知道你的意思,我这回去上报的时候肯定不为难你们,就说这里山坡地较为贫瘠,还颇为分散,开出来也是个下等不成块,保证没人眼红,成了吧。老侯,你这黑脸别憋着了,免得吓坏了孩子。”
“哈哈,对对对,我儿子才五岁,可不经你这么吓唬。”
田文书一插嘴,这么一兜揽,三人转头就又说笑起来,这场面村子里的人几乎都看傻了,眼睛瞄到焦裕丰身上的时候,那都带着敬畏。
哎呦喂,他们是真没想到啊,这焦大郎还有这样的人脉,这样的本事,果然,有个好大伯就是不一样,看看,这说话办事儿多场面。
好在这些心里话焦裕丰没听见,不然肯定是相当的郁闷,为啥他的本事都要往焦大身上找原因呢难道就不能是他自己本身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