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结实,精神健旺。”
不说不觉得,这让焦大这么一说,焦大柱,哦,就是焦大的儿子也忍不住跟着细细的看了几眼,不看不觉得,这一看可不就是嘛,这焦世博的精神状态明显就不一样啊,这下焦大柱也跟着点头了,开始琢磨自家孩子是不是也该送乡下过一段什么的。甚至都开始和焦裕丰聊上了,就想问问,这焦世博在家的时候日常都干点啥。
能干点啥做饭,洗衣服,砍柴,烧火反正是没少干。而他们这么一说,孩子还没真送去呢,人焦林氏心里却开始着急了。瘌痢头儿子自家爱,特别是在她还只有这么一个宝贝疙瘩的情况下,哪里舍得将孩子送去受苦忙不迭的就开始打岔,对着焦大说到:
“爹啊,你既然也说这雷击木的东西是好的,那要不咱们赶紧的,给老爷送去老爷若是喜欢,指不定还会给赏呢,到时候这钱得了,您正好给二弟,他那不正准备修房子嘛,如今可正是缺钱的时候。”
明明知道这若是等着焦裕丰他们走了再送,有好处那也全是自家的,可为了不让他们爷们几个说着说着就把自家宝贝蛋送到乡下去放羊,她也顾不得心疼这可能的赏钱了。只一心想着赶紧的将这话头给打断了。你别说啊,这一说还真是说到了焦大的心里。他家这屋子是不愁的,只要他在这贾家待着,这宅子即使不是他们家的名下,也能长长久久的住着,直到他老死。等着以后他没了那么些年,怎么也能攒出买房子的钱了,再不济还能拿着老亲兵的丧葬钱回到乡下去,在侄子家边上盖个屋子,那地方土地不值钱,也不用发愁。
可侄子不成啊,老家那宅子有多破他又不是不知道,所以一听侄子攒钱修房子,忙不迭的就站了起来,
“你不说我还真是差点忘了,老二啊,你坐着,我这就进府找老爷去,怎么也要给你讨个好彩头来。”
他这么一说,焦裕丰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明明是送礼走亲戚的,怎么弄得好像是托关系卖钱一样,这让他的脸怎么兜得住。所以这里焦大一起身,他那里也赶忙站了起来,一把拉住了焦大,带着几分尴尬的说到:
“大伯,你这是打我的脸啊,我这送来本就是为了让你得个脸的,你这。。。这让我以后怎么上门莫不是你不想你侄子来家了这是要赶我出门,和我算清楚账不成”
“这是什么话,你那房子若是修好了,老头子我回乡下扫个墓,祭个祖的,难不成你就不给我住了若是你兄弟城里待不下去了,想回乡下,去你那里住上一阵子,你也不给住了都是一家人,哪有这样生分的。我是你大伯,如今你手紧,先紧着你这里,这是应当应分的,别和我拉拉扯扯的,不像样。”
“二弟,听爹的,让他赶紧去,得了银钱,你那房子也好早点弄,指不定今年过年,我们就去乡下呢,到时候咱们也能住一住新宅子。”
都说两好合一好,若说先头这焦林氏说什么的了赏钱给焦裕丰父子,话说出口之后还有几分不舍,觉得有些后悔,可这里焦裕丰这么一拉,一扯,加上焦大柱也跟着站起来帮忙,父子两说的还都是实在话,这不舍后悔就全没了,只顾着帮忙劝人了。
“二弟,让爹去吧,你若是有心,下次多帮着留心,总能在寻到好东西的,到时候嫂子也贪财一回就是了。如今你这里要紧。”
这话说的多贴心,贴心的在边上看着的焦世博心下都觉得软软的,前世他们父子那日子过得。。。人情冷暖真的是只有自己知道。果然书里说的没错,还是古代的人更讲究亲缘情分。
想到这个,焦世博难得冲动了一回,将那剩下的雷击铁木的指甲盖大的一点子残料,重新合成了一回,做出了一颗珠子,也不顾拿出来有没有什么借口了,就这么举着递到了自家爹的手里。
好在焦裕丰和他儿子心有灵犀,只那么一对眼,就知道了自家儿子的意思,索性也不拦着焦大了,只拿着这珠子对着焦林氏说到:
“得,我这一个说不过你们三个,那我这就厚脸皮一次。不过这个嫂子你且收下,这是那雷击木残料做的,虽说实在是不成样子,小的有些可怜了,本也不好意思拿出来。可。。。到底也算是能辟邪,你一会儿穿个绳子,给大宝带上。也算是让我这当叔叔的,不至于在孩子面前没脸。”
看到这一幕还有什么可说的必定这本是这当爹的留给儿子的呗,如今瞧着他们这一门心思讨了赏也要先给他,所以顾不得小,顾不得拿不出手,也拿出来了。
事儿到了这份上,能说不要就像是焦裕丰说的,好歹也要给他留点台阶不是。再说了,小又怎么样对于当娘的来说,辟邪,只要有这个作用在,再小那也是好东西,忙不迭的就接了过去,一边摸了摸焦世博的脑袋,一边说道:
“成,我一会儿就给大宝,大娃啊,伯娘就先拿了你的好东西了,赶明儿给你做好吃的啊。”
焦林氏可是看着焦世博递到他爹手上的,对于焦世博这会看眼色的机灵劲,你别说,焦林氏那还真是相当的稀罕,心下都忍不住嘀咕,明明是乡下孩子,怎么看着比自家孩子都机灵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