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新家一切可还如意,王夫人是不是服侍得好,贾珠与元春两个孩子怎么没哪
他一起来给自己请安,问了半天见贾政都没有回答,只好住了口。
“老太太,为何同意大老爷与宁国府分宗”贾政低着头说了一句,贾家男人同样爱好美人的毛病,让他不敢直视贾母那张脸。
贾母一下子呆了“什么分宗,他不是去跟贾敬要个说法吗”
贾政没想到这么大事,贾赦都敢瞒着贾母,忙道“刚才已经开了祠堂,两府业已分宗。族人们都不同意,可是大老爷铁了心似的要分,除了我与老六房、九房和十房,别的族人都不愿意分到荣国府一宗。”
“反了反了,珍儿再是行差踏错,小孩子多教导教导就好,怎么就敢分了宗。来人,快去把那个孽障给我叫来。”贾母一喊,脸上便是狰狞一片,贾政的头更低了。
贾赦来得不慢,见贾政在这里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贾珍与太子门人勾连的事儿不能说,那就说他身为儿子,知道宁国府既然不把荣国府当成亲人,闹出孝期有子之事。
不管贾母如何哭闹,也不管贾政怎么架桥拔火,反正祠堂已经开过了,祭田也都分完了,这个宗是分定了。贾母又闹着要回金陵,贾政又跪着请贾母不要与自己这些不孝儿子计较,贾赦都当成了耳边风。
他咬死了一句话,那就是谁不把他老子放在眼里,那就是他的仇人。别说分宗了,惹急了他就亲自去请皇帝给他做主。
这混蛋玩意上次请皇帝做主,直接让王家一蹶不振,贾母与贾政哪敢再让他请见圣人对着哭了一痛,才发现现在他们已经拿贾赦毫无办法。
张夫人早知道荣庆堂的动静,却理也没理。能这么顺利的与宁国府分了宗,她的心情正好,不过还是要把其中的利弊说与贾敏听听,免得将来贾敏出嫁之后,宁国府那边再贴上去。
说话之间,三年孝期也就过去了。这两年多的日子,除了忠靖侯去世、贾敬出孝后突然辞官辞爵出家修道、贾珍的媳妇难产而亡外,算是十分平静,让张夫人很希望孝期能再长一点。可是贾赦巴不得早些出孝好重拾自己纨绔生活,更想知道皇帝能让他袭个什么爵位。
只是袭爵还要经过考试,贾赦出孝后面对的头一件事便是这个。好
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张夫人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听,都不时的在旁边提醒着他读点儿书,练练骑射,贾赦觉得自己有把握应付过考试去。
见贾赦穿戴整齐,已经说话很利索的贾琏,一脸崇拜的看着他“祝老爷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贾赦听了就是一乐“好,老爷一定好生应试,替你袭个大大的爵位回来。”
贾琏的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我要好好读书,自己考状元。”
粉团似的小脸,唇红齿白的说着如此大志向的话,让贾赦更觉得自己后继有人“好,你若是考中了状元,老子就把爵位直接让给你。”
张夫人度着天色已经不早,只好打断父子两个无营养的对话“老爷骑马时一定要当心,宁可跑马慢些,射得偏些,总以平安为要。”
这话贾赦可不爱听“我袭得高些,将来便可多袭几代,怎么能”
张夫人怕的就是这个,凑到他耳边悄声道“老爷只平安为要,别忘了别人并不希望荣国府出一个能干的家主。”没见贾政出了孝后上窜下跳的,现在那个六品主事还没就职吗
说不定人家就是要看看贾赦的表现呢。
一句话说得贾赦兴致全消,有些垂头丧气的出了门。这一走便是一天,张夫人还撑得住,贾琏便要不时的问问贾赦怎么还不回来。
待到日头西落,贾赦还是不见踪影,张夫人也觉出不对来了这个时候各衙门都该下衙了,谁还能这个时候考校贾赦
自是要派人出去找的,可是一拨一拨的人派出去,总没有贾赦的身影,张夫人不由着急起来。陪着她一起等人的贾敏也急,她知道自己的大哥不靠谱,可没想到是这么不靠谱。
见张夫人连话都没了,贾敏只能没话找话“琏儿今天倒是安静,可是饿得不想说话了”说完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把眼去看张夫人。
张夫人不说话,是要用自己的灵魂力查控贾赦的动向。现在她的灵魂力足足可以外放五条街,大半个西城都尽在其中,不料竟还是没发现贾赦的身影。听到贾敏说话,张夫人不得不收回灵魂力,向着贾敏道“天已经快黑了,妹妹还是回院子歇息吧。”
贾敏
哪能走,依然陪着张夫人死等。直到快宵禁的时候,大门处才有人来报,说是贾赦喝多了,要在外书房安歇。张夫人的说人好好的回来了,也没在意,打发贾敏回自己院子,才问跟贾赦的人“大爷是跟谁去喝酒了”
跟着的人就有些期期艾艾的不敢说。
张夫人灵魂力一个外放到外书房,便知贾赦竟不是一个人在外书房里,人家还有个添香的红袖陪着呢。若是平日她也不觉得意外,可是今日大家都在等着结果呢,贾赦竟来这么一出,就有些膈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