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周围的人就自觉自动地散开,将舞池中间的位置让给他俩。
顶穹上的水晶吊灯缓缓旋转,银纱般的灯光投射在五色琉璃铺就的舞池地板上,如同铺洒了满池缤纷月光。
悠扬舒缓的音乐自乐者们的指端弦下流泄,就像是在这片月光中跳跃的精灵。
星遗和李正轩踏着音乐的节奏,一个着白一个着蓝,一个轻盈如流风一个挺拔如玉树,仿若是两只沐浴在月光中漂亮的水鸟,衣袂翩跹,面对面舞着。
双人舞跳出再多的花样,基本步伐也无非是你退我进、我退你进,就如同试探中的爱情。
舞步中,李正轩随着音乐节拍揽过星遗的腰,轻轻蹭过星遗的面颊。
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香味儿飘过来,掠过李正轩的鼻端,让他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
从古到今香水香包之类的东西,都广受大众喜爱,却没有一个oga,会往自己身上涂抹香水。
因为oga身上的信息素,本身就是最惑人、最独特的香。据统计,世界上没有任何两个oga信息素散发的气味,会完全一样。
所以李正轩知道自己闻到的,应该就是星遗信息素的味道。
在oga非发情期,也只有凑得这样近,近到脸贴脸的距离,才能够闻到。
真好闻,又特别像是有小羽毛在搔着自己的内腑,又像是有细密的蛛丝,温柔的层层匝匝绕上自己的心,无力挣脱,亦不愿挣脱。
如果能够再多嗅闻一些,闻得真切一些,就好了。
只不过他们跳的是古典贴面舞,贴面的时间很短暂,一触即分,那股勾人的香味儿总是若即若离,使得李正轩十分遗憾。
桓旭尧站在舞池一侧的人群中,望向正在舞池正中与别人亲密对舞的星遗,目光深深。
他不记得那是谁,但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非常在意。
胸口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磅礴的沸腾着,按都按不住;又仿若有声音在脑海中绝望咆哮,滴血般的疼痛。
他并不知道他现在的感觉,名为“嫉恨”。
桓旭尧不自觉地伸手捂住胸口,修长有力的五指将上等料子的礼服抓出一片褶皱。
覃沛珍根本不知道星遗会来,当星遗出现在舞会大门前的那一刻,她的心就乱了。
她勉强平息了一下情绪,别慌、别乱。
星遗去机场拦过桓旭尧,那个时候桓旭尧既然没有认出他,现在也没有理由想起来。
所以覃沛珍看见桓旭尧神情不对,当即伸出手,拉了一下桓旭尧的胳膊。
桓旭尧这才回过神,垂眸望向身侧的覃沛珍。
覃沛珍适时露出可爱又带些可怜的表情“旭尧,我饿了,陪我去吃些东西。”
桓旭尧看着覃沛珍,终于恢复理智,放缓了神情。
是的,他跟沛珍从高中开始相爱,是彼此的初恋。他爱的人是沛珍,沛珍也从来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他怎么会被一个陌生的oga惑乱心神,忽略了沛珍
真是惭愧,他竟这样肤浅鄙陋。
“好啊,我帮你挟些爱吃的。”桓旭尧尽量轻松地回答,然后顺着覃沛珍转身,朝放酒水点心的舞厅一角走去。
此时一曲终了,李正轩依依不舍携着星遗步出舞池,脑海里盘算着找个借口带星遗去外面的小花园里坐一坐,喝点什么聊聊天。
谁知道还没张嘴,半路就杀出来个曲宛儿,拦在星遗面前“你好,十四王子有事找。”
“殿下有话要跟你说。”
星遗听了抬起头,望向舞厅二楼。
身着金色龙纹皇族礼服,手拿香牙扇,面容艳若的王子殿下此时也在看星遗,两人的视线于半空中遥遥交汇。
李正雅的心漏跳了半拍,继而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作者有话要说 桓旭尧沛珍啊,我帮你挟些爱吃的。
覃沛珍内牛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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