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似得赔上笑脸。
萧恕专注的搂着人,抽空回答,“我律师马上到,你不配我多讲话。”
杨木整个人都快爆炸了,他没想到过乔卿久还有录音这手,刚刚被摔的脑子里混沌不清,愣是等录音放完后反应了两三分钟,才意识到,自己这无疑是被算计了。
更可怕的是,这件事情他永远说不清了,就算他真的没有对乔卿久做成过什么,可洛今和学姐是事实。
杨木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要完了,他被浓厚的绝望包裹着,眼角裂开了,睁大疼得厉害。
可他顾不得了,他要把对方一起拉下水,杨木扒开来挡在身前的母亲,用沙哑的嗓子嘶吼,“你俩根本不是兄妹,你们早恋还同居我有证据”
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屡次猥亵女孩子的人讲话了,杨木发声后,没有任何人回应他,连母亲也没有。
所有人都安静的看着他,像是在动物园里观赏猴子做弱智游戏。
“我可以证明给你们看的”杨木吼完后剧烈咳嗽,他掏出手机,再沙发上用力蹭了蹭,屏幕碎掉了,可还能用,他拨通了尚向阳那个跟他透露一切,萧恕死对头的电话。
他按下免提,冰冷的提示音“嘟”三声后,那头才有人接听。
清亮的少年音,“您好,请问是哪位”
杨木不可思议的拿开手机,确认了一眼通话人的姓名,咳嗽了声讲,“我啊,杨木,你之前不是和我说乔。”
“你打错了。”尚向阳打断他,接着直接切断了电话。
杨木不服气的又播了一次,再度接通后,那边就没有什么好语气了。
尚向阳骂骂咧咧的讲,“都说了挂错了,下次打电话能不能看清号码再播,别人在等重要的电话,你总打过来是什么毛病”
晴天霹雳,于杨木来说无外乎如是,他想像不到究竟为什么,这人不是很想让萧恕死吗,现在这样好的机会,我彻底凉了,可他们早恋同居这事一样大,你为什么非要说我打错了
杨木行事张狂,全靠拳头和金钱与人交友,不了解善良为何物的同时,也不了解这世界上的真心。
尚向阳讨厌萧恕是真的,可他同乔卿久相识的那些年也是真的。
不论乔卿久拿他当朋友与否,随母亲姓王那些年,他都曾经看着乔卿久长大,喊过她的小名,早对不起母亲了,就别在连母亲最宠爱的徒弟也拉下水了吧。
可以针对萧恕,但如果要牵扯乔卿久进来,那绝无可能。
眼瞅着杨木要继续再打,庄义虎着脸上前,把杨木的手机挪到茶几另一头,“闹够了没还惦记给人家兄妹俩泼脏水呢是吧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龌龊之极啊。”
“我告诉你杨木,你别以为你妈来了这事就能完,我们学校绝对不会姑息你的。”庄义抄袖子开始了他的批评说教。
萧恕食指和拇指揉着乔卿久的耳垂,揉红才放开,顺着乔卿久埋在自己颈间的姿势,在她耳畔吹了口热气,意味不明的哄着,“久宝乖。”
乔卿久又不是真受害者,她计划成功了,不知道多开心。是装哭的,乖的球嘛,狗男人就会趁自己不能反抗调戏。
早过了接学生放学的时间,一中对面学辅路的路边没什么车。
黑色阿斯顿马丁卡着最高限速驶来,干脆的打轮停进前后两车之间,邵恩捞起副驾驶上的文件夹下车,与此同时前车的门也被开了。
“哎,邵律。”
邵恩的姓氏本就特殊,外加对方附上了职业,邵恩虽然着急进门,却不得不的循声看了过去。
绛紫西装平头的年轻男人冲他招手,迎了上来含笑着问,“邵律是来接亲戚家孩子的吗”
这话问得看似简单,实际上话术精湛、周全十足。
邵恩尚且不到三十岁,道路对面两所都是高中,即便真的有孩子,也万不可能是这个岁数。
所以对方问得是“来接亲戚孩子吗”
邵恩定睛,借着路灯昏黄光线看清对方的脸,他自诩记忆力极佳,自认业内数得上名字的律师他都能记个七七八八,却对面前热络的问候的这人完全没有印象。
“不是,有点事儿在这边办。”邵恩否认,并且因为着急不想与其搭讪,婉拒道,“我这边比较赶,就先走了。”
“好的。”吴贤点头答,他刻意放慢了步调,目送邵恩走到一中门口被听收音机的保安大爷拦下又放行。
吴贤磨牙,推了下鼻梁上眼镜,空着手也朝向一中门口走去。
邵恩年少受应氏扶持起家,自然而然地也担任了应氏地产合作伙伴萧氏的法律顾问。
不过他这趟来前没想到会撞到这样多的故人,保安大爷只负责放任进门和粗略地告知教导处方位,邵恩正站在正厅看指示牌呢,就听见斜前方传来声低沉的唤声,“邵律”
要不是清楚知道自己在学校,邵恩还以为自己人在检察院门口呢。
他再次觅声看去,易轻尘站在教学楼通往操场的门口,背后是泼墨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