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天堂坠入地狱只需要几秒。
没过多久,于家正式宣布破产。
自己得知了自家破产的原因是什么后,简直要跪在地上苦笑。
宁屿意居然是谢家的小儿子。
自己当初为了爆火,拉着与自己身形相当的宁屿意来当替身,最后导致宁屿意意外死在一场事故中。谢家将这一切调查出来,悲伤过后就将矛头全都指向自己。
为什么会是我的错
明明是他们谢家弄丢的宁屿意,只因为宁屿意是因为当自己替身去世时就将矛头指向我
凭什么,凭什么
于思韩失魂落魄地重新回到包厢,进去后发现只剩下导演和制作人了。
矮胖男子见于思韩走到面前,一脚将他踹到地上。
猝不及防的一脚,于思韩根本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大腿骨剧烈一痛就趴在了地上。
“一趟厕所去了半个多小时,你踏马是不是在整我啊。”矮胖男子蹲下来,拽着于思韩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都是那么多人骑过的,现在在乎什么贞操。”
“臭biao子,坏劳资好事。”矮胖男子拽着头发狠狠一甩,又补了一脚,踹得于思韩一声闷哼。
“走吧。”制片人冷着脸,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男三重新找吧。”
“上次那个小偶像还不错。”矮胖男子搭在制片人胳膊上,猥琐地笑了起来,“比这biao子干净多了。”
“听话就行。”制片人刚刚也陪着喝了不少酒,直接出了包厢。
从于思韩身边路过的时候,还踩到了于思韩的手指。
所有人都走后,寂静无人的包厢。于思韩捂着手指坐在地上,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最后一项资源也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
宁屿意回到包厢刚坐不久,谢曳洲才从外地赶了过来。
“不是去外地了吗”宁屿意贴近谢曳洲耳边,小声问道。
“刚回来,顺路就过来了。”谢曳洲从机场一出来就直接来了这里,“林池景说他们要灌酒。”
宁屿意“没灌我。”
宁屿意这波判断错误,自从他从厕所回来后,导演和制片人已经醉的差不多了,脑中糊里糊涂,开始满桌劝酒。
而宁屿意和谢曳洲作为男一和男二,是被劝酒最多的人。
谢曳洲和林池景统统替宁屿意拦了。
宁屿意怕两人喝多了头疼,拽着谢曳洲的胳膊想抢一杯酒下来,结果一杯都没抢到。
一桌饭下来,两人都喝多了,一左一右趴在宁屿意肩膀上。
一下子承担两个大男人的体重,宁屿意背靠在墙上,努力的拿出手机,试图找人求救。
好在两人酒品不错,即使醉了也只是赖在宁屿意肩膀上靠着,不做太多挣扎。
宁屿意顺利的将电话拨给了自己刚交不久的男朋友那边。
“宁宁。”
“樊中川哎二哥你别拉我手机”
“怎么了”樊中川从椅子上起身,走到落地窗边,看着脚下密密麻麻的建筑。
谢曳洲一听到樊中川的名字就突然开始要抢过宁屿意的手机,嘴里喃喃着不要弟弟是自己的不可以被抢走。
宁屿意花了好大力气才哄好,拿回手机将地址报给樊中川。
“来、来、来接一下,再不来我要被这两人给搞死了。”宁屿意艰难的说出一整句话,“哎,表哥你忍忍啊,别吐在路边。”
“”樊中川迅速往办公室外走去,“我马上到。”
挂完电话,宁屿意赶紧蹲下来拍拍林池景的背,替他舒缓一下。
好在这个饭店离樊中川的公司也不远,樊中川很快赶过来,替宁屿意拎起林池景。
将两人都塞进车后座后,宁屿意一屁股坐上副驾座,甩了甩酸疼的胳膊。
“难受”樊中川倾身替他揉着胳膊,“现在怎么样。”
“好多了。”樊中川揉的劲道刚刚好,宁屿意舒服的靠在椅子上,“走吧,先回家。”
“嗯。”
到家后,宁屿意和樊中川将两人扶到楼上客房,替他们盖好被子后才下楼。
樊中川知道宁屿意今天赴的是什么局,拉着他坐在沙发上。
“导演劝你喝酒”
宁屿意就这样依偎在樊中川身上,倒也不嫌热“嗯,不过他是有点醉了后才这样的,清醒的时候对我还挺好。”
宁屿意本意是想给导演开脱一下罪行,但即使他这么说了,樊中川紧皱的眉头依旧没有舒缓。
樊中川在心里默默的将“禁酒”这一条规则记下,打算之后打着视察剧组的名声去和导演商量。
“好累啊,我今天碰到了一个神经病,小时候对我可不好了。”宁屿意说起于思韩,“不过现在他已经受到报应了。”
“于思韩吗”樊中川之后了解过很多宁屿意小时候的事情。
宁屿意“你知道啊,对,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