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戏”张平京将目光定在牡丹身上“从业这么多年, 以我的经验你们两谁都没入戏, 入情倒是真, ”他也不跟他们废话了,转身跟着机组撤离, “你们想干什么请尽情, 尽兴了就准备准备下一条。”
牡丹眼睁睁地看着大家都出了屋子“他们不相信我们。”她入戏怎么了, 很难吗
“是挺难让人相信的,”封珃拥她入怀,额头抵着她的“宝儿, 张导说得对,我们不是入戏是入情了, ”凑近亲吻她的唇。
牡丹咧嘴轻笑,竟叫某人钻了空子, 回应着他的热烈, 心跟着沉浮,屋内的温度变得火热, 在擦、枪走火的边缘徘徊了好一会, 两人才结束这个深吻,缓了口气,她眼中起了狡黠, 调皮地笑问“你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是,我想要你,”封珃非常坦诚,亲吻她的嘴角, 一把捉住她作乱的手,声音中透着难耐“你例假昨天才刚结束,还需要好好休息两天。”
“老公,”牡丹轻咬了下他冒了硬茬的下巴,后回抱着他不再点火,脸轻蹭着他的下颚“我也惦记着以身相许的事儿呢,”不过仅仅一个小细节,却让她感受到他的在意。
封珃不自禁地弯起唇角,轻拍着她的背“不要急,我们余生都会”
“我没有急,”牡丹仰首看向封珃,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只是怕你天天憋着,把自己给憋坏了。”她倒是想帮忙,但最近例假,他就差把她当祖宗供着,是一点都不敢“亵渎”她。
“你想太多了,”封珃头有点疼“我真的非常好,”憋着和分房睡,他毫不犹豫地选择憋着。
随着剧情的深入,南靖和罗小米的身份慢慢地被揭开了,为了余生的安宁,“师爷”南靖决定离开小镇,再次踏上他曾经游走的南美大陆,可却不知昔日里共过生死的兄弟已经变了。
“你说什么”南靖紧盯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心中生了一股极为不祥的预感,脑中在快速地过滤着近来发生的事,以及“医生”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你和医生多久没见了”女人垂目轻轻地搅动着咖啡,红色的指甲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艳。
南靖忽的站起身,匆忙出了咖啡厅,咖啡厅的服务员跟着后头叫着“先生先生,您还没买单”
“不要叫了,”女人抬眼“他的单子我买。”
“cut,”张平京就喜欢这么顺畅,东小西没推荐错人“kossk,你普通话说不错,为什么私下里就带着一股大碴子味”
kossk眨了眨眼睛,端着咖啡尝了一口“这不是在拍戏吗”
好吧,大碴子味又出来了,张平京现在也没工夫跟她探究这个问题,接下来一条是真的难,扭头看向正捧着剧本酝酿情绪的那位,他脑壳都发胀“牡丹啊,就剩最后一道坎了,跨过去就是海阔天空,坐等年底走红毯了。”
那也得跨得过去才成,牡丹放下剧本“导演,我能申请多准备几件裙子吗我自费,”这强、奸戏要撕裙子,她是真怕剧组备的那20条不够撕。
“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张平京用大拇哥抹了下鼻子“今早,我已经让道具组又备了20条,”40条ng也是他的极限了。
“行吧,”牡丹站起身,两手摊平从下慢慢升起,像运功似的开始吸气,后两手下压,将吸进的气呼出“为了不让全国人民失望,我也决定豁出去了。”
张平京闻言纳闷了“你拍场强、奸戏跟全国人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啊,”牡丹扭头看向导演“但南茶馆师爷跟全国人民有很深厚的关系,全国人民对您对封老板,对咱们南茶馆师爷剧组抱了那么大的期盼,我可不希望自己成了老鼠屎。”
这话他爱听,张平京连连点头“说得对,咱们转移吧,回南茶馆。”
“好嘞,”牡丹见封老板回来了,便拿起剧本迎了上去“热不热”
“有一点,”封珃看向张平京“接下来是拍哪一条”
张平京想到昨晚上两人的那点争执,便又苦恼了起来“你先去热身,等会拍南靖赶回南茶馆扑空的那场戏。”
“好,”封珃盯着张平京看了一会,想说什么但感觉到他的拒绝之意,便耸了耸肩长呼一口气,看向牡丹“我一会回来。”
“嗯,”气氛有点怪怪的,牡丹也是无奈。
回到南茶馆,张平京还未来得及喝口水润润喉,就有人等不及了。
“导演,咱们能开始了吗”演“医生”的东臣和演“衙役”的弟弟时爵,这两“强、奸犯”现在是非常的急切,恨不能有根时空绳,手一拉时间就过去一大截,“封老师什么时候回来,”他两怕。
“瞧你们这怂样儿,”张平京放下大蒲扇“拍戏而已,封珃能把你们怎么的”不过也确实该开始了,他才把封珃支开,万一他中途回来了见不得牡丹拍那戏,硬是要让替身上,那他怎么办,“赶紧地调机位”
“好的,您稍微等一会。”
张平京望向牡丹,问道“可以开始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