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发出过类似的声音,应该好把握,难的是后面的高、潮部分,“张导在编写剧本的时候,就没点其他想法”
“这个,”封珃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答“张导写的时候应该只想过这些描绘出来的剧情不用他来演。”
也是,牡丹叹气“封老板,把你的剧本给我瞅瞅,”明天就是露丑的时候了。
“在床头柜上。”
翻身去拿,牡丹一见上面标注的“崩溃”、“失魂”、“诡笑”等等字眼,就深觉不好“你带来的佛经有给张导吗”
“刚刚在你洗澡的时候,我送过去了,”封珃想想张导当时那表情,就忍俊不禁“他说他会好好研读,”拿着半湿的毛巾回到卫生间,将其扔进衣筐中,后取下挂在墙上的吹风机。
“确实该好好研读,”牡丹认真看着剧本,不时地吞咽着口水“情至深,酥麻至全身紧绷,打着激灵,无意识地十指紧抓床被,脚趾用力蜷曲,”这这也太难了
封珃吹好头发,顺便收拾了下卫生间,出来就见他的小女人一脸生无可恋“怎么了”上床来到她的身边,看向剧本,“对你来说确实是很难。”
想想今天中午杭城机场那声浮夸的“燕大方”,他就觉光送张导佛经还不行,得再备点药,速效救心丸是必不可少。
“现在还早,我们可以研究研究,”牡丹把剧本放到一边,后转身往床上一趴,封珃是相当配合,立马覆上去,低头准备亲吻。
“封老板,”牡丹突然想到一事“这床上不是应该有被子吗到时你可以把被子往上一拽,然后不就ok了吗”
镜头中全是白色的被子,只需他们躲在被子下蹬几脚制造点起伏就成,要是嫌太单调,她可以自掏腰包换些鲜艳的床上四件套。
封珃凑近她,亲吻她的发“这个主意不错,”声音趋于低沉,隐含着浓浓的压抑,“宝儿,你其实真的不用这么紧张,”她耳鬓已经有点泛红。
“我们现在来预演一次,a,啊轻一点,”牡丹还在想着她的台词,试着代入,可耳边痒痒的“不要乱动,一会你又要难受,”画风立马偏离剧本,“好痒”
次日天刚蒙蒙亮,牡丹就醒了,翻了个身滚回封珃的怀中,睡得不沉的封珃自然而然地拥着她,手本能地轻拍,她闻着熟悉的味道,没一会两眼又迷糊了。
再次醒来,身边已经没人了,伸手探了探还有温热,牡丹坐起扭动着脖颈,例假时期,她是惯常性的嗜睡。
正在卫生间里洗漱的封珃听到动静,便走了出来“醒了,早饭是打客房服务还是下去吃”给她倒了一杯开水放着。
“随便你,”牡丹掀被子下床,拿了“小面包”就想去隔壁房间里的卫生间,只是在经过封珃身边时,被他拦住了,“你用这个,我好了。”
“好,”牡丹打了个哈气,眼泪都出来了。
见她用力夹眼,封珃有些心疼“我叫客房服务,你再睡会儿,”用热毛巾给她擦了擦眼睛。
“不要,”牡丹靠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我这就是毛病,一来例假便睡不醒,等会刷了牙洗了脸就好。”
“要不今天我给你请假,”反正她戏份不多,张导可以先拍其他,他顶着不会有什么事儿“你在酒店好好休息,我一会让吴清来陪你。”
牡丹仰头见他说得还挺认真,不禁笑了“来个例假而已,又不是病,就为这请假显得我多矫情。昨天清清都给我普及过了,这次参演南茶馆师爷的演员,只有我和你不是科班出身。”
“可我看着你这样,心都揪着,”封珃亲了亲她的眼睛“眼眶都是红的,昨晚你睡得不踏实,眉头一直皱着,是不是每次来例假都这样不舒服”抬手帮她理了理头发。
“也不是,”她就是怕经、血会漏出来,一个人睡没关系,但和他一起,有点担心是正常的“我已经被蓝丽娟女士调理得很好了,你不要瞎想。”
吃完早饭,8点,封珃带着牡丹上了李明和郝懂开来绍城的斯宾特,到南茶馆的时候,南茶馆师爷剧组的工作人员都已经到齐。
封珃有自己的休息室,剧组派来的化妆师早候着了,“封老师,张导说了因为您人前人后是两个模样,所以今天开幕这场亲热戏,你的头发要卷一下,看起来时尚一点。
“我知道了,”不过封珃并没有让化妆师碰头,转身对燕青说“跟张导沟通下,第一场起头戏还是直接上茶馆早市那场戏。”
“好,”燕青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第一场起头戏都讲究一个好兆头,若是一直ng下去,无论是参演的演员,还是工作人员心情都不会太美。
牡丹长吁一口气。
燕青出休息室没一会,穿着大褂戴着草帽的张平京就来了“怎么回事儿”
“没事儿,”封珃已经让化妆师给他理发“就是觉得这个时候拍早市正好。”
他说没事就没事吗张平京看了一眼面色不太好的牡丹,挠了挠头也就认同了“行吧,但你得给我起个好头,一条过。”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