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茶馆师爷,他筹备了3年,自是想要将他心目中的那些画面、剧情尽善尽美地展现出来。
江画接到箫忠国的电话时正在回家的路上,听说张平京导演想要见牡丹,顿时就有一种“丑媳妇终于要见公婆”的复杂心情,还未挂电话,脸便囧了。
开车的牡隽憋着笑,他画宝真的是太可爱了,等江画挂了电话,就笑着道“这滥竽充数的要被单个拉出来耍真章了”
“还不知道呢,”江画拨打牡丹的手机“先给丹丹吱一声,让她好有个心理准备。”张平京导演可不是陈森,牡丹那有形没魂的演技铁定是入不了人家大师的眼,“只希望今晚不要当场试戏就行。”
接了电话的牡丹,愣了半天才回过味来,今晚她有饭局,赶紧走向厨房“妈,别带我和画画的口粮。”
“听见了,”蓝丽娟扭头上下打量她闺女“去吃饭局,该装醉时装醉,千万不要把人往死里喝。”她那海量,老头子加牡隽都顶不住。
牡丹听了这话,都叹气“您就没有其他要叮嘱的吗”忍不住再三重复,“我是去参加那种娱乐新闻上报道过的明星饭局,您不担心”
蓝丽娟冷笑一声“我担心什么,你都27了,要不要给你绑在裤腰带上”不过想想她确实该再嘱咐一句,“喝酒要有度。”
“好,”牡丹决定还是不要再跟她母上做无谓的纠缠了“我先回房洗个澡。”
江画一到家,换了鞋就火急火燎地跑向牡丹的房间,牡隽抱着已经睡着的胖儿子来到沙发那“妈,爸呢”给儿子脱了鞋和外套,扯了边上的毯子给小胖子盖上。
“在书房,”蓝丽娟一天没见她大孙子了,洗了一盘今天刚采摘的草莓从厨房出来“怎么不把孩子放屋里睡”上前摸了摸孙子的小肉手,探了探他手心的温度。
牡隽拿了两颗草莓“睡了快2小时了,一会就该醒了。”
江画冲进牡丹房间时,牡丹正在用吹风机吹着头发,瞧这人紧张的样子,她还以为她们参加的不是一个饭局“那饭局有狼”
“说什么呢”江画脱了身上的羽绒服“就张平京导演还有箫叔,”讲到这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封珃离开安城了吗”若是没有,十有八、九估计也会去。
“这个问题有点沉重,”牡丹还记着今天下午珃迷们将她拱上热搜榜榜首的事“尤其是核危险品在资金充足的情况下,危险程度便会无限升级,”关掉吹风机,望向坐在床上的江画,“要不你给箫叔打个电话问问”
江画瘪下嘴“怎么问”
牡丹想了想长叹一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打开吹风机继续吹头发,“你不整整”
“我就是过来看看你,现在便回房收拾,”江画已经放弃挣扎求生了,拍了拍牡丹的背“咱们今晚就去好好吃上一顿,安城穆云轩可是国内顶级的私房菜馆。”
这什么意思牡丹直觉江画是不相信她的业务能力。
下午的事让燕青再一次见识了牡丹的应变能力,除此他还发现网上爆料的那个牡丹居住的别墅区正好就在柏家主宅旁边,不过那小区不是别墅区。
来到封珃的房间外,抬手敲了敲门,燕青想到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就不禁轻叹,也不等屋里人回应,便直说了“张平京导演明天回京都,今晚约了博恒的人还有现已经定下的另外一位演员吃饭。”
咔嚓一声,门从里面被打开了。穿着居家服的封珃回到电脑桌前,继续看海元的财报“在哪里,什么时候”
“穆云轩,晚上7点,”燕青跟着进了房间“张导说了你要是可以不用勉强。”
“我挺好,”封珃知道他们在顾虑什么,其实对亲缘他早就看淡了“刚刚通州监狱打来电话,周海宁死了,”横在心里的那根刺没了,今天他想喝点酒告慰年少时的自己。
燕青点头“那我给张导回个话,”两眼盯着电脑屏幕,清了清嗓子干笑道,“我今儿也跟着你捡钱了。”
因为外界流言的关系,柏氏旗下的几只股都在大跌,他知道柏咏峻在无限购进,封珃也在买,他当然也不会错过。
“会涨回去的,”封珃对这一点很坚信“洪青墨那个女人太贪了,她以为186亿就能撬动我逼着柏氏尽快进行财产分割。”
“所以她还在等,”燕青现在都不知柏国庆是不是在耍洪青墨,不然洪青墨怎么就那么把持得住
封珃轻笑“你以为我姨母真的是老糊涂了”洪青墨应该已经知道他母亲的死因以及他被抛弃的事,所以才认定他不会跟柏家好过,至于是谁告诉她的,也不用猜,肯定不会是柏国庆。
燕青将头发往后耙了耙“这豪门的日子真不是什么人都能过的,”他还是努力努力做个简单的包租公,“最近房价涨得有点大发。”
“正常。”
晚上六点五十,牡隽将打扮得体体面面的媳妇和妹妹送到了穆云轩的楼下,看着她们进了酒店才开车离开。
牡丹拉着江画找到了通向18楼的电梯,正好电梯这会正停在b2。江画再一次检查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