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得俊也就算了, 声音竟然也这么好听。要不是怕太冒犯,牡丹真想再多吹捧画画几句。
名片送了出去,将双手背到了身后,脚跟一转,慢慢地挪到男人右侧, 与他并立,眼神有些飘忽, 她在想怎么活络关系“那株发财树您还喜欢吗”
“我很喜欢, 谢谢, ”封珃伸手按了b1“你到几楼”没想到燕青的神秘邻居竟然是他一直都很欣赏的江画。
牡丹闻言本能地伸手去按楼层号“我到一楼,”手指擦过封珃按在“1”上的食指,顿时一触,一股说不清的奇怪感觉直击脑神经,立马收回自己的手, “rry, ”瞧着这邻居挺冷, 但好像也不难相处,“谢谢。”
封珃轻轻摇首“不用谢, ”后双手插在羽绒夹克的口袋中, 不再出言。
到了一楼,出了电梯,牡丹大呼一口气,她想尬聊的,可惜对方气场太强, 她脸皮还没修炼到家,戴上口罩裹紧围巾,心想着最近得让画画多来家里坐坐,她可以预见的是那男人绝对是一棵摇钱树。
里华庭这一片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被开发完全了,周边商业气息很浓。牡丹要找的是那种老京都胡同小店,拿着手机翻了下地图,很快确定了目的地,正好在吴清住的韶光花城附近。
对京都,封珃还是很熟的,毕竟这里是他在国内最常待的地儿,开车出了里华庭直奔常吃的那家早餐店,戴着口罩,排队打包了两份豆花和素包子,后极其自然地离开,完全无视那些偷瞄、打量他的目光。
昨晚喝多了,燕青火烧火燎了一夜,脑子炸裂似的疼,用力耙着寸长的发,再三催眠自己仍是无用,终挣扎着起身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就见让他宿醉的罪魁祸首正坐在沙发上就着素包子吃着豆花。
封珃听到趿拉拖鞋的声音,抬眼望向走道,见起了浓重黑眼圈的燕青一手撑着脑袋,顺口关心了一句“你头怎么了”
“疼,”要是好拧,他就把它拧掉了。
“昨晚我回房休息了之后,你是不是又喝了不少”封珃可是清楚燕青的酒量,一瓶白兰地而已,他不可能会有宿醉反应。
燕青瞥了他一眼,他有那么好酒吗顶着似有千斤重的脑袋,拖着两腿来到封珃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伸手去拿那一份没动的早饭,只是刚拆开闻到一点香油的味道,他就止不住地犯恶心。
“你这是喝伤了,”封珃起身去厨房,从冰箱中取了一瓶牛奶倒进杯中,放到微波炉里加热。
“我妈有八个兄弟姐妹,我爸有六个嗝弟弟,”燕青拍着胸口“从除夕到大年初六,我是挨家挨户一天两顿地喝,”这还没喝完,要不是封珃回了京都,他还脱不了身。
将热好的牛奶放到他手边,封珃坐回沙发上继续吃早饭“今早出门,我遇到你邻居了。”
已经将牛奶杵到嘴边的燕青听闻这话,手下一顿,混沌的脑子也变得清晰了立马问道“被认出来了没有”他只关心这事,搬家可不是清闲的事儿。
“没有,”封珃将放在一旁的那张名片推至对面,轻笑道“你邻居向我推荐了一家工作室,想要挖我进娱乐圈。”
“啥”燕青只觉荒唐,不过在看到那张名片上的名字时,他就了然了,仰头咕噜咕噜地将温热的牛奶一饮而尽,后抽了一张纸巾抹了一把嘴“江画”抬眼看向封珃,一脸戏谑,头也好似不疼了,“你跟那大美人挺有缘呀。”
作为艺人经纪人,即便江画离开娱乐圈五年,她也不可能认不出封珃,而能给封珃递这种名片的肯定是跟着江画的那个姑娘。
封珃吃着豆花,不理会燕青的打趣“你暂时可以不用搬家了。”
“这还用你说,”他又不傻,此刻心情升至了高点“我昨晚收了人家一那么漂亮的盆栽,咱都是知礼的人儿,等会得想想回件好物给”
“江画结婚了,”封珃吃完了豆花,将手里的包子塞到嘴中,咀嚼了一会吞咽下后才接着说“1801住的是江画先生的妹妹。”
燕青打了个嗝,酸苦的味道自胃中上涌“结结婚了”江画可是地地道道地京都大妞,她怎么年纪轻轻就成家了
封珃似看不见燕青面上的沮丧“对,所以你现在能惦记的就只有江画应该还未婚的小姑子。”
“瞧瞧我这张脸,”燕青拍着自己的面颊“那样的姑娘是我能糟蹋的吗”说句戳心的话,以他这1725公分的个子,姑娘要是踩双高跟鞋,下雨都轮不到他撑伞。
“所以你配不上江画的小姑子,配得上江画”封珃都不忍打击他“你还是回房休息吧,睡醒了就不会再说胡话了。”
他确实需要休息“是不是兄弟哥哥我欣赏的女人结婚了,新郎不是我,你就不能闭着眼睛说几乎瞎话安慰安慰我,”手按着心头,他难受,这货就是他效忠了多年的狗男人。
“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
“闭嘴,”这是安慰人的话吗燕青拿起桌上的那张名片,走向自己的卧室“缘分错过了,但不代表日后没有合作的机会,”到了房门口扭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