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又诱人。
“师兄,奴与迎儿还未用过早饭,如今实在是饥肠辘辘”
“奴可以在师兄这里用过饭后再说吗”倪溪的美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裴如海,祈求道。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倪溪竟然发现,她面前那双明澈的眼眸隐约带着些闪躲的狼狈之意,过了会儿才听他说道“小僧这就去让人把斋饭送来。”
“不麻烦师兄了,”倪溪小脸上带着感激说道“奴让迎儿去取便是。”
说完又怕裴如海拒绝,她赶紧对迎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快去。
迎儿愣了下,听从吩咐出去了。
先不说迎儿出门后询问了僧人去端斋饭,再说房间内,此刻就剩下了倪溪与裴如海二人。
刻意支开了迎儿,倪溪怎么能放过眼前的大好机会。她能够出门的机会不多,得抓紧时间。
房间里一片沉默。
见裴如海还是远远的站在那儿,也不见走过来,倪溪不高兴了,她拿起一块帕子掩住娇颜开始抽泣,一边恨声说道“自从奴嫁了人后,便再也未曾见过师兄,如今好不容易能够相见,师兄却待我如洪水猛兽,连坐下都不肯,奴就这么遭师兄不厌烦吗”
自古男人最怕女人流泪,哪怕裴如海出家为僧,本质上也依然是个男人。面对倪溪的娇蛮控诉,他想说又不知该如何说。
这房间内就两张椅子,没办法,裴如海只能无奈的坐到倪溪旁边的木椅上去。
两人之间仅仅隔着一张木桌,距离拉近了好大一截。只是裴如海自坐下后便手握佛珠闭眼不语,仿佛周围的一切包括倪溪都与他无关,只是空气一样,形成了一个自我的境界。
倪溪气极反笑,这样她让裴如海坐下还有何意义。
仗着裴如海闭着眼睛看不见的缘故,她肆意的打量着这个让她三番五次吃瘪的和尚,不得不说,这个和尚真的很好看。
先前离得远了,已被那浑身上下透出的气质所慑,只知道他是好看的,却说不出到底哪里好看。此刻近看,才发现这和尚无一处不是好看的。
俊秀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眉毛不浓不淡,眼睫毛又黑又翘,皮肤白嫩比大多数女子还好,薄唇紧紧抿着,显得寡淡而又清冷。
看了一会儿,对方却依旧像个木头人似得毫无反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倪溪撇了撇嘴,顿觉无趣。
只是时间不等人,过不了多久迎儿就该回来了。
她故意去打破裴如海身边宁静的氛围,扬声道“师兄可要吃茶”
沉默了会儿,只听到一声淡淡的“不用。”二字。
看来他没有睡着,倪溪自娱自乐的想。
没睡着就好,独角戏多无聊。
没有因为裴如海的拒绝而再次沮丧,她神采奕奕的站起身来,从桌上的茶壶倒了一盏茶,端着茶盏,她轻移莲步走到裴如海的面前来。
裴如海面色平静的闭眼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没有发现她到了他的面前。
倪溪嘴角勾起,柔声道“师兄早上讲了那么久的经文,必定口渴了只是不好说罢了,奴这就把茶水送与师兄。”
说着,她便要将茶盏送到裴如海的手上,手刚往前倾,便感觉裴如海动了。
他从静坐中飞快的睁开眼来,将手挪开侧过身子去。
倪溪被他躲了过去,手中的杯盏不慎倾斜掉到了地上,碎成一片片,茶水四溢。
“啊”
倪溪发出一声娇呼,就在此时,她的左脚不知为何突然被桌子腿绊倒,身子一软,眼睁睁看着就要摔倒在地。
地上都是杯盏的碎片,此刻又刚入秋,衣着单薄,倪溪若是摔倒在地,必定会被那些碎片所割伤。
她不信这和尚能坐视不管。
果不其然,一个带着淡淡檀香气息的臂弯急急拉住了她,使劲将她往回拉扯,避免了惨事的发生。
倪溪眼底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顺势倒在了身后之人的怀抱当中。
浓浓的檀香气息瞬间扑面而来,不仅不让人反感,还莫名的让人觉得祥和而又舒适。
身后的那具身体突然变得僵硬起来,“阿弥陀佛,”那双修长的手又匆匆把倪溪往外推。
请佛容易送佛难,倪溪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如了他的愿,她紧紧用手抓住那皂色的僧袍,以避免真的被裴如海推了出去。
“放手”他清喝道。
“不放”她娇声道。
裴如海看着胸前衣襟上两只肉乎乎的玉白小手儿,怎么也挣脱不得,偏偏他还不敢太用力怕伤到了那娇嫩的肌肤。此刻他白皙的俊容难得的失去了平静,带着几分恼意沉声问道“你到底要做甚”
鼻间嗅着独属于女人的诱人馨香,美人儿将头缩在他的怀中,看不见脸,只看得见那墨色流泻的长发,耳边听到那娇娇软软带着委屈的声音,似是在解释“奴刚才惊吓过度,腿软。”
裴如海对于倪溪这个回答颇为无语,不过到底还是没有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