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去镇上买了些鸡鸭肉,熟牛肉回来,划着船,直接到阮小二家去了。
阮小二的老婆热情的接待了吴用倪溪两人,众人在他家的水亭坐着。
吴用把倪溪介绍给了三兄弟认识,只说她是那大户人家的厨娘,做的一手好菜之类的话。
倪溪默不作声,附和了两句之后便去厨灶帮着阮小二老婆一起做饭。
阮娘子原本很不自在,倪溪是客人,又长得美丽动人,跟天仙似得,对着她说话都情不自禁要轻声细语,又怎么好意思让倪溪帮忙呢。
倪溪也不拘束,笑意盈盈的说了几句后就主动帮忙了,阮娘子说不过她,又看她确实做起饭菜来手脚麻利,精巧细致,也就由着倪溪去了。
两人边忙边聊。
之前看阮小二那副怕老婆的模样,还以为阮娘子多么的凶恶,谁知见了面才发现阮娘子哪有说的那么恐怖,顶多比一般的小娘子看起来更加爽朗些。
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吴用身上去了。
“教授原来在我们这的时候,好多小娘子喜欢呢,有个小娘子天天从他门前经过,就是为了多看教授一眼,听说还有个大户人家的小娘子寻死寻活的要嫁给教授”
这秀才的女人缘不错啊。
倪溪忍住内心的酸意问道“后来呢”
阮娘子笑了声,“后来啊,教授全给拒了去还说什么一心只读圣贤书,不愿被分心之类的话把人打发走了,那小娘子走的时候哭哭啼啼的。”
倪溪嘴角弯了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教授与阮阿哥三兄弟是如何认识得呢我观他们”
阮娘子边烧火边笑道“你是不是想说我家那人五大三粗的,教授却是一个斯文的读书人,他们几人怎么还能关系不错”
倪溪不好意思的笑笑,阮娘子说的就是她想问的,只是她不好说出来,但心里却是好奇的,或者说她对于吴用,总是忍不住想了解的多一点,关于他的一切。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阮娘子满不在乎的道“我家那浑人啊,年轻时不懂事与两个兄弟在江湖上混荡了些时日,虽然如今家里还是一贫如洗,可在江湖上因为重情重义还是有点名声,被人叫做立地太岁阮小二,他的那两个兄弟你也见过,一个叫做短命二郎阮小七,另一个叫做活阎罗阮小七。”
正在炒菜的倪溪手一僵,很快又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模样。
“那后来呢”
阮娘子没有注意到倪溪的异状,继续说道“后来我家那浑人不小心惹上了官司,他又不通文墨空有一身力气,多亏了教授从中周旋才免了罪责,也因此,他们关系甚好。”
倪溪勉强撑起一丝笑容,“原来如此。”
难怪今天遇见阮氏三兄弟的情景让她不知道为什么老感觉到熟悉。
仔细一回忆,这不是智取生辰纲里吴用请阮氏三兄弟出场时的情景吗
还有昨日吴用问自己的问题。
她的心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坠落
再说那边的吴用,与阮氏三兄弟坐在水亭中,四人叙了一会儿旧后,很快说到了正事。
“恐怕要让教授失望了,若是平时,别说要数十条十几斤重的鲤鱼,哪怕是要几十条,我们也能给教授你弄来,只可惜”
阮小二摇头嗟叹了会儿,“如今你便是要十斤重的,恐怕我们也很难给你寻到了。”
吴用面露惊讶,“怎会如此小生看这湖泊甚大,怎么会没有鱼”
阮小七冷哼一声,将杯盏往桌子上重重一放,“还不是那梁山泊的贼人害的。”
“这等大鱼以往我们可以从旁边的梁山泊里捕捉来,可现在,被那伙人强占了,不容打鱼,绝了我们的衣食饭碗。教授你既然来了总不能白跑一趟,我那渔船里刚好还有数尾五六斤重的鲤鱼,你走的时候拿去吧”
吴用摇头,“走时那财主说了,非得十几斤重的鲤鱼才可,价钱多少都行,就是不能用小的。”
众人一时之间默默无言。
吴用又问道“官府没有去管制吗”
阮小二苦笑“如何管制,那伙强人人多势众,如今听说又来了个东京教头,叫甚么豹子头林冲,武艺高强,邻连官府来了都吓得屁滚尿流了,更别说管制了。”
吴用不由得露出了羡慕之色,“这群人倒是快活自在。”
“可不,”说起他们,阮小五两眼发光,“不怕天不怕地,也不怕官府,穿金戴银,大口吃肉,要多快活有多快活,”
不过很快,他又沮丧起来,“若是不是听说那为首的头领白衣秀士王伦心胸狭窄容不得人,我们兄弟三人早就去了,只可惜”
吴用听后身体一震,大惊失色道“你们怎能如此想法,那伙人做的都是反抗官府之事,弄不好要吃官司的,学他们做甚”
阮小二啐了一下,不屑道“官府昏庸,朝廷又不作为,该抓的不抓,不该抓的全抓了,有什么好怕的。”
他叹道“可惜我们兄弟三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