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
船长大人凝视手背,突然挑了下眉,仿佛打开新世界大门,一次又一次尝试,换来一下又一下狠拍。几次下来,猫爸都拍得有点烦了,忍耐不住想要伸爪子,某人照样乐此不疲。
再次拍开某人的手,猫爸皱起眉头。
算上之前那次,这已经是第二次不由自主变换形态。
真是因为气味的关系
除了苦香草,希雅尔还提到一种信息素,究竟是什么
齐乐抬起头,试着在空气中嗅了嗅,想要捕捉希雅尔提到的气味。可除了冰冷的金属,什么都闻不到,连苦香草都没有。
要不要直接问
猫爸仰起头,对上冰蓝色的双眼,总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
思及变化的原因,难免会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猫爸僵硬两秒,直接以爪埋头。
发情期明明还早,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症状
他必须要冷静一下。
确定“警报”解除,太岁终于放开禁锢。
小猫三步并作两步,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齐乐跟前,喵喵叫了两声。
猫爸用尾巴扫了小猫一下,示意他留在原地。随后转过头,决定听从直觉,暂时抛开心中的疑问,用爪子拍拍被修复的仪器,发现蓝光已经消失,屏幕昏暗一片,当即“喵”了一声。
“不用急。”希雅尔将齐乐放到桌上,取下变色的晶核,换上能量更加充足的一颗,“这应该是一部记录仪,只是年代久远,不能确定里面的资料是否保存完整。”
晶核开始发挥作用,屏幕缓慢亮起。
蓝光漫射开来,缓缓聚拢到一起,展现出一副稍显模糊的画面。
看到光中的影像,齐乐双眼瞪大,许久发不出一点声音。
幽暗的地下通道,狭长的走廊,厚重的金属门,宽敞的实验室,凌乱摆放的仪器,涌向地道的人群,即使听不到声音,也能判断出这是一幅灾难景象。
图像十分模糊,画面不断摇晃。
人群像是被什么恐怖的东西追赶,一波接一波涌入走廊,惊慌失措,拼命奔逃。影像时断时续,偶尔会出现短暂的停滞,显得十分古怪。
光亮重新取代黑暗,人群后突然出现一个穿着白袍的身影。气氛出现短暂凝滞,即使隔着屏幕,齐乐也能体会到人群的恐慌。
穿着白袍的人是“捕食者”,他在追逐慌乱的猎物,将他们逼入绝路,碾碎他们最后的希望。
人群试图反抗,十几个强壮的男人冲向黑暗中的身影,试图为其他人争取时间。
可惜他们没有成功。
鲜血飞溅,如雨洒落,碎裂的残骸抛到头顶,引来更大的恐慌。
慌乱的人群继续奔跑,来到走廊尽头,不顾一切地打开金属门。
带着泪水的笑没有展开,刹那凝固在脸上。在门后等待他们的不是生机,不是从头顶洒落的阳光,而是从地道深处涌出的丧尸。
黑暗中出现大片红光,丧尸接到指令,像是一群凶狼,凶猛地冲进人群,残忍的撕碎所有猎物。
锋利的尖爪覆满鲜血,牙齿间犹挂着猎物的碎肉。不等牺牲者停止呼吸,捕食者已经冲向下一个目标。
齐乐屏住呼吸。
画面的底色突然加重,血液喷溅而出,不是大片的鲜红,而是诡异的紫色。
记录下这一切的人挤在人群中,没有恐慌奔逃,而是奋力退到墙边,背靠一个隐蔽的房间,发现房门可以开启,借拥挤的人群避开丧尸,以最快的速度躲了进去。
画面一闪而过,显示出房间内的景象,并排竖立的金属支架,整齐摆放的培养皿,已经开始生长的真菌和变异植物,以及悬挂在半空的狭长走廊。
齐乐倏地瞪大双眼。
那是培植室,地下掩体中的培植室
画面又开始摇晃,金属门突然向内凸起,像是有巨大的冲击波扩散开来。
鲜血从门缝间涌入,沿着走廊边缘向下滴落,时断时续。
少数落入培养皿中,和原有的培养液混合在一起。
枯萎的真菌开始变得鲜活,莲叶不断舒展,几株藤蔓从房顶垂落,几乎是眨眼的时间,整个房间变得生机盎然。
变异植物的根茎沿着墙面攀爬,有意识般固定住金属门,将门缝堵得严严实实。
门内门外,俨然成为两个世界。
影像到这里戛然而止,一切突兀地归于黑暗。
齐乐盯着散开的蓝光,陷入长久的沉默。
“喵。”
小猫走到齐乐身边,蹭蹭他的前腿。猫爸终于回过神来,本能地低下头,舔了舔小猫的耳朵。
希雅尔没说话,双手交握放在腿上,留意着齐乐的反应。
“我认识那个穿白袍的丧尸。”齐乐转过身,尾巴卷过前腿,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在十一区见过他。”
“是他伤了你”希雅尔探身向前,指尖准